“夫不闲妻丑,妻不闲夫贫。既然你已是本王的妻,本王自是不会嫌弃于你。”
东方倾洛的话令众人纷纷对他投以敬佩的目光,清泉纤手紧握,他娘的,不嫌弃,不嫌弃会将自己丢到那破落的鬼地方自生自灭。
“王爷,你知道,当我走进王妃别院的时候,我有什么感觉吗?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割了一刀。‘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网,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我怎么说也是爹娘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没受过一丁点的苦,想不到的是,一夜之间,我从天堂摔入了地狱,当我睡在那摇摇欲坠的小木床上,看着满屋子的蜘蛛网,听着老鼠的吱吱声,闻着蟑螂那恶心的气味,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若不是因为我爹娘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我早就化为一缕魂魄,噢!随风而去了。
人之所以会心累,就是常常徘徊在坚持和放弃之间,举棋不定。生活中总会有一些值得我们记忆的东西,也有一些必须要放弃的东西。放弃与坚持,是每个人面对人生问题的一种态度。勇于放弃是一种大气。
王爷,现在的我已经无法继续坚持下去,我,累了,放弃了!我别无所求,只愿王爷给我一纸休书。”
东方倾洛愣愣地看着清泉,如海洋般深邃的黑眸中满是她的身影,累了吗?放弃了吗?为何自己此刻会如此失落?
大家都默默地看着两人,自求休书,怎能不令他们感到惊讶,而且还是千方百计让洛王娶她,非洛王不嫁的前太傅之女落清泉让洛王写休书,这可是最头条的八卦了。
东方倾洛眼神微敛,冷硬的脸庞寒霜蕴绕,大厅一时安静了下来,柳媚儿和陆香儿心中忐忑,她们都希望洛王将落清泉休弃。只有落清泉空出王妃之位,她们才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两人虽然都想要加把火,只是,看着洛王的神色,却是谁都不敢开口。
“本王身体不适,大家请自便。”东方倾洛复杂地看着清泉,随之扫视众人一眼,沉声说道。
身体不适,傻子都知道这是借口,见此,众人忙纷纷告退离去。
清泉看着空荡荡的大厅,真郁闷!就这样散场了,自己什么都没捞到,本想在众人面前说服禽兽王将自己给休了的,唉!失望啊!
“绿柳,我们走吧!”清泉有气无力地朝绿柳说了一声,晃悠悠地朝门口度去。这丫头,该饿坏了吧!还好来的路上让她吃了些点心,不然还得更难受。
“绿柳,你还记得路吗?”
看着面前的交叉路口,清泉晕了,好象来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个路口的。
“走左边。”
正在清泉和绿柳决定该走哪一边的时候,身后冒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清泉回过头,借着周围暗淡的灯光,看到了自说身体不适的禽兽王。
清泉撅了撅嘴,冷哼一声,抬脚朝右边走去。绿柳朝洛王行了个礼,紧跟在清泉身后。
东方倾洛唇边溢起一抹淡笑,也往右边走去。
邀月楼?清泉看着眼前那灯火辉煌的院子。娘的,走错了,走到尽头竟是一个美仑美奂的院落,早知道就不和那禽兽赌气,走左边好了,现在,又要往回走了,品菊这丫头真过分,负责将自己带来,要回去的时候却不见踪影。哼!改天见了,一定要好好批评她!
清泉咕哝着转过身子,看到了立在她身后的东方倾洛,娘的,都怪他,不然自己都有可能走左边的。
“堂堂王爷,就会跟在一个女人的屁股后面,真丢脸!”清泉鄙夷地看着东方倾洛,冷冷地嘲讽道。
东方倾洛脸色一变,冷然道:“堂堂王妃,说话如此粗俗,真是有失身份。”
粗俗,姐还有更粗俗的呢!
“他娘的,老娘说话就这样,你他妈的偷偷跟在老娘后面,色咪咪地盯着老娘的那挺翘的屁屁,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猥琐?很变态?嫌我有失身份,有种你休了老娘。”
东方倾洛阴森森地靠近清泉,清泉一哆嗦,诺诺地开口:“你,你要干什么?别,别靠过来,我,我喊非礼了。”
东方倾洛冷笑:“王妃到本王的院子来,不就是想要本王非礼吗?”
啥?自己什么时候到他的院子了?难道邀月楼是禽兽窝?娘的,怪不得那么气派!
“王爷误会了,我怎么会想要王爷非礼呢?我来这里,是因为迷路了。现在我马上离开,王爷再见!”娘的,今晚的月亮太美了,在呆下去,有人会犯错的。死禽兽的目光太恐怖了,与传说中的强奸犯实在相似。
东方倾洛拉住想要从他身边逃开的清泉,嘴巴缓缓地靠近她的耳根,轻轻地吹了口气,感觉到她的冷颤,满意地笑了笑,“爱妃,今晚是本王生辰,理应由爱妃侍寝,春宵苦短,爱妃不是说想试试那天所看到的姿势吗?今晚本王随爱妃折腾,爱妃高兴吗?本王的床已经铺好,随时恭候爱妃的驾临,爱妃,本王抱你上去如何?”
禽兽,竟然对自己如此赤地勾引。
随自己折腾,多么令人心动的诱惑啊!要不要去试试呢?
不行!都要离婚了,还滚在一起,会被人耻笑的,况且到时候被他床上的作战能力俘虏了怎么办?毕竟人家可是经验丰富的禽兽之王呀,想必技术肯定很好。
“王爷,别,我今天真的不方便,我今晚来大姨妈了。改天哈,改天有机会我们在好好探讨。”清泉小心地挣脱自己那柔弱的小蛮腰上的大手,在被他搂下去,自己会自动投降的。可是,那手太强了,自己竟没能扳开,而且被他的手碰到的地方暖暖的,似乎有种奇怪的感觉,想必是,今晚的夜色太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