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恩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在心里暗下决心,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兰小姐带到先生的身边。
“纸醉金迷”俱乐部里。
“柳姐,难道要我再说一遍吗?”左恩冷漠的问道。
原本带笑的柳姐突然一脸为难的样子。“哎哟!我说左先生,柳姐我有几个胆子敢骗我啊!有几个人不知道左先生是罗先生的随从呢?就算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您让我说什么好捏!流水小姐是真的不在这里啊!”
“她去哪儿了?”左恩追问道。
“左先生,您可别为难柳姐我。流水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嘛!”柳姐大叫着委屈。
“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左恩摆起了脸色。
“流水一出道,就被池总给包了。昨晚你们走后,流水也跟着池总走了,池总留下了一笔钱。”她在告诉左恩,流水已不是“纸醉金迷”里的姐妹。
“你是说流水小姐她……”左恩有些惊讶。那个五年来在先生心中一直没有褪色的女子,就这样投到了别人男人怀里了吗?
“对,左先生!就是您想的那样。”柳姐肯定的回答。心中纳闷,不就一个女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比那流水漂亮的女子多得去了。
左恩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一声,像旋风一样的刮出了“纸醉金迷”。
当左恩回爱新觉罗.哲之后,爱新觉罗.哲坐在那里很久没有说话!最后颓废的挥了挥手,示意左恩可以出去了。
左恩行礼后才转身走出去。
真的有够让先生为难的。他也知道,先生有多想冲到池安源的面前把兰小姐拉到自己的身边。可是他不能,他用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去那样做呢?
而且那样做只会自己陷入为难的境地。
爱新觉罗.哲的心里是倍受煎熬。仰面躺在办公椅内,面无表情,目光泛散……
他的办公椅是可以调整的,只要按下左手边的按钮,办公椅就可以伸展成一个单人床,供他休息。可是,当年特制这办公椅的时候,是因为她!
因为她太忙,偶尔会说累。他当时心疼她,就特制了这样的两把办公椅。只是,现在只剩下他的了。
她真的联合池安源了吗?真的那么恨么?为何?
他不是个好人,也不是个好情人,更不是好男人!可是,他当年对她虽无情无爱,却也算怜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五年的时候让一个人改变了这么多?
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他并没有去拿手机,他知道是谁的电话。他的私人手机都是分门别类的设置好的,一听铃声就可以听出来。
只是,此时他不想听到任何人的声音。
手机在响起了一会儿后,挂断了!他刚松了口气,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那个铃声。爱新觉罗.哲仍旧没有动。
当的手机在响过三次之后,第四次的时候,他终于拿起了手机,“喂……”低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出去。
“哲,很忙么?”一个温柔如水流的声音响起。
“手机调成了震动,刚刚没有发现。有些累倒是真的。”爱新觉罗.哲的声音格外的温和,似乎怕吓着了对方一样。
“哦!你有话要对我说吗?”温柔的声音里没有半点儿变化。
“小笨蛋!我过两天回德国看你好吗?”爱新觉罗.哲轻轻的勾起了嘴角。
“好!”盼璇是个极懂事的女子。在回答完后,她挂断了电话。
这晚,爱新觉罗.哲在办公室内的休息室睡下了。
殊不知,流言就是在这一晚满天飞了起来。
突然有人认出了流水就是上次出现在报纸上的爱新觉罗.哲的妻子。还有爱新觉罗.哲那秀恩爱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的是池安源与流水的照片。
一时间,星宙流言四起,大乱!
爱新觉罗.哲几乎是分手乏术。西泽的出现,并没有给他带来好运。因为不熟悉的关系,西泽也挑不了公司的大梁。
当然,看好戏的人也就更多了。
与此同时,天宇集团。
上官耀坐在季相宇的面前温和的笑着,而季相宇却像是见是鬼一样,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是说我不该回来?”上官耀笑起来时就好像严冬的暖阳一样。
“NO,我只是觉得突然了一些。你在曼哈顿呆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染上了外国人的恶习,不知道回来了呢!”季相宇嘿嘿笑着。
“我……只是抽不于身。”上官耀说道。
“抽不开身?不是因为不想看到人家夫妻恩爱?”季相宇直言不讳。
“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上官耀直直的看向季相宇。视线也突然看到了季相宇办公桌上的报纸,笑了!
季相宇也看了一眼报纸,“阿哲这家伙估计是得罪什么人了。不然,人家怎么可能把他往死里整!”
“他也会得罪人?看不出来!”爱新觉罗.哲处事圆滑,这谁都知道。更何况他特殊的身份,谁得罪不是找死吗?
“这不是太明显的事吗?只是奇怪,他好像只守不攻。”估计他得罪的这个人是个人物。
“哈哈……那小子是不是得罪女人了。”上官耀看了一眼报纸,“这些手段虽然不算高明,却足够麻烦。”
“不至啊!那小子,最近几年突然很收敛,完全没有以前的荒唐行径。”季相宇惊讶的说道。
“谁又能知道呢?”他笑了笑。
都说男人薄情寡幸,可是谁又真正的了解呢?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也总会想起忆筠。
“就让他自求多福吧!”季相宇说道。“我们找个地方放松一下。”
“嗯!成!”
两个男人一致达成了协议。就只有爱新觉罗.哲暂时享受不到这样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