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阿行打了打方向盘,车向左转了一个弯。“我刚刚就想告诉先生了。当年贺修死后,贺修的接拜大哥突然出现在丰都,有着不可小视的力量。他一定要为贺修报仇。后来被我们压住了,但他总事处处坏事。可又很难找到他。”
“你的意思是他一直在等机会?”爱新觉罗.哲的嗓音发出危险的信号。
很好!自作孽,不可活。
兰琪把他们的谈话听得很清楚,只是事不关己,就与自己没有关系。当听到贺修这个名字时,她闭着的眼睛陡然睁开了一瞬,随即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贺修,既然死了,也就算了。她并不在意,贺修是怎么死的。在丰都码头的那段记忆,让她本能的拒绝与之有关的一切。
“是的,先生。而且有些人手,几年前贺修所有兄弟死在码头的事,一直让他们耿耿于怀。”阿行的车越开越快。
“什么?”兰琪瞪圆了眼睁,惊问道。
“我不介意再血洗一次丰都码头。”爱新觉罗.哲的声音很冷,就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里传出的索命声一样。
他并没有理会兰琪的惊讶。
“你叫阿行对吧?你刚刚是说贺修的码头全部被他……”她指着爱新觉罗.哲,“给血洗了?”
“小姐……”阿行有些为难。
这些事,这位小姐是不知道的吧!他只知道当年先生是为了一个女子发怒,可他并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就坐在先生的身边,所以他不敢多话。
“兰儿,你不觉得吵?”爱新觉罗.哲并不想把当年的事说出来。
太血腥的东西她受不了,他也不想她想起当时的情形。当时,如果他不那样做,他们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
“我要知道真相。”兰琪低吼道。
“不必。”爱新觉罗.哲拒绝回答。
在他们争吵不下的时候,“砰”的一声响起,那个子弹打在车身上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见惯不怪的关系,那声音没有惊到车内的任何人。兰琪还是死死的看着爱新觉罗.哲,爱新觉罗.哲双手叠在膝盖上,拇指有一个没一下的敲击着大腿,一点儿也不紧张。完全把兰琪的关注没有当回事。
“阿行,车的性能如何?”爱新觉罗.哲问道。
“这车是我们自己改装的,本身防弹,还有特珠装置的攻击系统。”阿行对于自己的杰作还是很满意的。
“很好。但是我们不宜张扬,只要能够躲避就行了。”他不想还没到丰都,就被带到警察局问话,所以保险一些比较好。
因为欠他的,他随时都可以要回来。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