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如柱……紧跟在身后的轿车在冒着青烟的奔驰后面停了下来。左恩第一个上前拍打着驾驶室的门,“先生……先生……先生……”
大雨在那一瞬间在左恩身上的衣服浇了个透,西服紧紧的沾着他的身体。可他仍一脸焦急的拍着车门,“先生……先生,您没事吧!”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左恩急着想锹开车门。另一边也有不断的拍着车窗,唤着:“兰小姐……兰小姐……”
尽管车外的人急得呼天抢地,车里的人硬是没有任何动静。左恩一边打电话一边找着抢救措施。在心里祈祷,“先生,你可不要有事啊!”
终于,几分钟过去后,车窗慢慢的滑了下来。爱新觉罗.哲缓缓地抬起了头,他的额头还有着不断流下的血。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左恩,看看兰儿怎么样了?”
“先生……”左恩唤道。都什么时候了,他还顾着兰小姐。兰小姐有多恨他,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爱新觉罗.哲吼了出来,但因为底气不足的关系而声势小了许多。
左恩只好去看兰琪,兰琪被撞到了头部,昏迷不醒!爱新觉罗.哲一边用纸巾擦着额头,一边拍着兰琪的脸,“兰儿,你醒醒!兰儿……兰儿……”
可是兰琪依然闭着眼睛!爱新觉罗.哲焦急的瞪着左劯,“救护车呢?”
“先生……正在路上呢!”左恩也急了。如果兰小姐,真有发生什么意外,那他们就真的完了。五年前,兰小姐只是失踪,就让他们在地狱生活了一个月之久。
“兰儿……兰儿……你醒醒!我只是想成全你,没有要你陪葬!”爱新觉罗.哲焦急的声音透着悲凉。
只是兰琪一直没有醒!
“兰儿……”这样悲切的唤声,在那个雨天格外的清晰。
兰琪被送到了医院,爱新觉罗.哲来不及为自己清理伤口,跟在兰琪的救护车身后。就在兰琪要被推进急救室时,她睁开了眼睛,很冷静的说:“阿哲……”
爱新觉罗.哲大喜,“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有没有哪儿伤着?”那焦急的样子是做不了假的。
可是兰琪却并不感动,只是反问:“你不是要成全我吗?你怎么还活的好好的?”她的话要多伤人,就有多伤人。
眼前的男人为她着急了半天,她居然说,他没有成全她。
左恩走上前来,“兰小姐,先生有伤在身。”她就没有看到他额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吗?
“是么?你们可知道,刚刚是他故意撞车的。”她在间接的说明,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
爱新觉罗.哲那里的焦急,担忧,一下子被黑暗所取代。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他到底欠了她什么?她非要如此对他吗?
他们之间的恨,真的如此深吗?爱她,有错吗?
不,他没有做错!她本就是他的女人不是吗?尽管,只是一个背后的女人,那也是她的女人。当年,是她自己找他的。就怪不得他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