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胖师兄看着自己师弟们乱七八糟胡乱的猜测着,一付心急的样子,微笑不语。
“师兄,你快说吗?后来到底怎么了?”
“是啊,到底为什么我门主竟然会联合三大长老和五堂主一起对付小师弟啊。”
“对啊,木长老不还是萧天昊的师傅吗?怎么会这样呢?”
“不用猜了,你们是猜不到的。小师弟施展出那套剑法后,突然使出非常强大的能量,险些将我们天剑门的大殿毁去,然后竟然又以无形剑气刺伤了幽游子长老。”
讲到这里,众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瞪大眼睛着自己脚下的废墟,打死他们也想不到,这竟然是自己的小师弟的杰作。
胖师兄非常满意师弟们的表情,继续说道。
“随后小师弟,凉风萧萧,小师弟手拿那拿闪着白光的宝剑,竟然闭着眼一人独战我们门主、三长老、五堂主七大高手,一时间还难分胜负,那情景真是太壮观了!”
“小师弟竟然一个人能和门主他们打的不分上下?”其中一名弟子口中略含疑问地说道,显然对胖师兄说的不太相信。
“是啊,是啊!怎么可能呢,虽然小师弟聪慧过人,百年时间就修到元婴,但怎么可能?”其它师弟也纷纷和道。
“怎么着,还不相信我的话吗?”胖师兄见到大家竟然对自己的语产生怀疑不由怒气顿生。
“不敢,不敢,师兄,最后怎么样了!”那名给胖师兄搬椅子的人讨好地说道。
“哼,虽然小师弟与门主他们一时之间打成了平时,可惜最后可惜,还是被门主他们联手,发动了最强的一击,打得烟消云散,尸骨无存,唉!”
说到这里,那胖子脸上也一点伤感。
“天昊,你在哪里!真的被师傅他们……”
废墟的另一端,吕少钦仰望着那片刚刚萧天昊战斗过的天空,一遍遍地不知疲倦地在搜索着萧天昊的任何一丝气息。
可是萧天昊,正如那胖子所说的,烟消云散,尸骨无存,一切他曾经存在过的东西都找不到了。就在刚刚的打斗中,吕少钦还一次次的地想着战斗的结果,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场战斗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
“天昊……”吕少钦用尽全力喊出,十分渴望能得到一丝丝回应,可是……
天剑门,大殿之中,一片沉默。
欧阳震华静静地坐在中央,没有说话。木枫子则呆呆着望着某一处,萧天昊小时候的一点一滴正在他的脑中盘旋,无比得思念之情让木枫子老了好几十岁。
幽游子盘腿恢复着刚才莫名其妙受的伤。左凌天人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东西,其它人,眼观鼻,鼻观心,貌似一付淡然之状,但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疑虑,只是谁都没有开口。
这时,从门外跑进一名弟子,左凌左这才眼睛一亮。
进来之人正是左凌天之子左望尘。原来经此之战之后,天剑门七大高手皆有所伤,皆无法去照顾各堂及其它弟子。本来是由欧阳震华的徒弟也就是吕少钦去做这事,无奈欧阳震华见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知道此事对他的打击非常大,也就不勉强他。
最后左凌天推荐自己的儿子来处理此事,因天剑门内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虽然欧阳震华想过让自己的女儿来做这些事,但是一心有着重男轻女思想的欧阳震华最后还是让左望天去处理了。
左望尘进门后暗暗看了左凌天一眼,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再看看了眼四周的长辈,特另是看到一脸憔悴地木枫子,不由得一阵冷笑,当然这一切丝毫没有脸上显露出来,躬身朝欧阳震华说道,“禀报门主,弟子去统计一下这些我们天剑的损失。结果非常严重。”
欧阳震华抬起头来,眼中寒光闪烁,盯着左望尘,让左望尘感到一阵发抖,全身发冷。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吧,损失多少!”
左望尘这才像千金重担一下子释放了一般,喘着粗气,说道:“练武场已经被完全破坏,门内大殿共被摧毁的有五座,损坏部分的有十几座大殿,另外五个堂虽然没有弟子死亡,但受伤无数,而且……”
突然间,一股雄霸天地的威严气势弥漫在整个天剑门,震撼着在天剑门内所有高手。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有敌人入侵我们天剑门?”
天剑门众弟子再次感受到了那恐怖的能量,不由朝天空中望去。
此刻,紫星球上的其它一些修真门派,也纷纷朝天剑门的方向发出神识,查询这股能量的来源。
某处,一块巨大的石头突然晃动起来,慢慢地岩石外层渐渐被摇落,尘土四散,一个老人显现在原地,睁开深邃的双眸,遥望远方,淡淡地说道。
“大乘后期?嘿嘿,没想到才刚刚醒来,就碰到一个大乘期的高手的天劫,不过这天劫似乎有点怪异!有点意思!”
想罢,随便一抖,身上的灰尘尽去,灰影也瞬间消失。
天剑门虚空之上,一光团骤然闪现。而那光团正中,一个人影慢慢展现出来。
“呼……”
长长呼出一口气,萧天昊终于睁开了眼睛。此刻萧天昊的眼睛恢复了正常清醒之色。
“东方云?……”他倒底是谁呢?怎么会在那里?难道……
萧天昊低头看了手中的昊天剑,不应该是神光剑,不过他自己还是喜欢把剑叫做昊天剑,因为这把剑包含着他和木枫子之间一片深深的师傅之情。
“呀?不好,天劫?”突然一个念头不知不觉的传递到脑中,一阵惊讶。
正当此时,突然间天空中异象再生,一片片乌黑的云朵大面积的汇拢,顿时整片天空瞬笼罩其中,原来明亮的天空再一次暗了下来,萧天昊知道天劫已至。
欧阳震华惊讶的看天空中的乌云,心中一凛,口中喃喃道:“这是天劫?!可是天劫似乎有点奇怪,但却又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