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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这一次聚会,可以说是绝对不愉快的聚会中,较为愉快的一次。当然,它一样的令人不快。

我一向认为,因为交易的缘故,而举行的聚会,是最为满溢铜臭的地方。但这一次,却不至令我太过反胃。甲乙双方的代表,都是军事爱好者。虽然在谈判中,惺惺作态的龌龊事少不了,但起码谈判结束后,在西山的一家饭店坐下吃饭时,大家可以交流一些自己感兴趣的、比较真诚的东西。

临时给一位父执辈捉来作为乙方技术顾问的我,自然不会和座中诸君一样神飞色舞。因为爱好者和曾以此为职业的人,感受和观点是截然不同的。但就算听到很荒谬的言论,我也懒得去破坏这种在商业流程中很难得一见的氛围。所以,它一样的令人不快。

当听到他们在谈论中国的九五式枪族,说起因为弹壳向45度右前方抛射,所以假设右手手腕中弹负伤摔了一跤折了手也好总之是不能用了,换交左手使用就等着脸被蹦烂吧……

我听到的时候,刚好喝了一口酒还没咽下,差些就当场喷了出来!这时实在忍不下去了,刚想开口,却见甲方的一位两鬓发白的先生可能酒喝多了,拍了桌子站起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人玩过真枪的?难道认为八一式或是ak47、m16、mp5之类的,右手手腕中弹负伤后,就能抵左肩射击?95虽然我没打过,但按以前打五六的方法变通一下,假设右手手腕中弹负伤,抵右肩射击,右小臂向后压小握把,或臂弯勾抵小握把,左手扣板机,右眼瞄准!建议你们不要老是把兵器的认识建筑在电脑游戏上!有空去试试,就单发射,前五发要能上靶的话,老子老山的几年猫耳洞算白呆了!”

被骂的诸君倒是没什么脾气,票友给专业人士批评,自然没话好说。反倒有几个人要和这位先生交换名片,原来这是甲方的策划总监,姓秦。只是这位秦先生火发完了,估计酒也醒了一大半,才省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带新兵的班长,正在迭声向在座者道歉。

我见有人说了我要说的话,便也就不开口,因为我酒量是很不好的,我已喝了几杯茅台,醉意朦胧,便也不想犯尽多必失的错,便继续独自喝我的酒。谁知在我喝了几杯之后,却听到一件更荒唐的提议:“想想办法,如何让单兵携带600发子弹。”

我见那秦先生闻言之后,整个脖子的筋都盘了出来,分明在拼命忍住笑意,我放下酒杯,走过去向他伸出手道:“秦先生,你好。”握住他的手后,我报了一个四位数的我在部队的专业代码,他听了之后眼睛亮了起来,笑道:“你也受不了了?”我问道:“不如老同志带我到外面转转?”

秦先生笑道:“得,咱哥俩自个溜达去。”

走出饭店门口,转了个两个弯,就到了静宜园,正值深秋,漫山红叶,游了眼镜湖、见心斋、昭庙,到了半山亭,酒也醒了大半,放眼所至,真是霜露催色,丹霞一片,几使游人醉,却不料此时,秦先生却没来由的煞风景,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道:“都是一样的红,当年木棉花下,多少战友的血……却已不知还有几人记得,倒不如这满山的枫叶,年年引人游赏。”我一时倒也没法说他什么,因为他们这些人,真的付出过。我只好对他道:“也许如果你们所流淌的,是为了要人记念的,那么当时可以有许多的理由不去流淌。”

他苦笑道:“荆老弟,话虽如此……”

一时间,他也说不下去了,此时我却想起一件因为没有线索而放弃追寻下去的事,就是一面古代的镜子。这面镜子当时使我和我的朋友经历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但终于因为没有线索,大家都还有自己的事业要忙碌而让我强行停止下来,但此时,却仿佛隐隐约约找到了一点追寻下去苗头。

关于这个镜子的故事,我曾把它记了下来,名字就叫《上镜》。

但没有读过那篇故事的朋友,如果不想专门去翻开它的话。那么只要知道,在铜镜的后面,铭刻着一些古篆。铜镜的夹层,是以一种很巧妙的机械结构来开启的。而夹层中有一幅我独自读完后把它化为灰烬的帛书。也就可以了。

在镜子背面的古篆,其中有一句是“钮寄神驻,通神兮血海,达听兮苍天”,我一直对“血海”一词不得其解,正是所谓:残枫溅血。漫山红叶,不便是血海么?一个问题,在心里很久而没有答案,一旦有了线索,那怕这线索不一定正确,也足以令人兴奋。我不理秦先生正在身边长吁短叹,马上掏出手机,拔了个电话给冲虚,却拔不通,便想起和秦先生,有些话也不便说,就用分别发了短信方睛、冲虚和陈文礴。

却听秦先生道:“不如去安定门外的外管斜街再喝两杯?”我笑道:“可是‘小肠陈’?”

秦先生道:“正是。”后来过去,倒是吃得淋漓尽致,可惜我心中一直在琢磨“通神兮血海”的意思,纵是席间听秦先生谈起征尘往事风起云涌,但一直在和冲虚和陈文礴用短信在交换意见。 便也没太多心思去留意。秦先生从我今天和他分手之后,他便和这个故事没有太大关系。只是他所说的故事倒真的精采,以后若有机会,自当记下来。

喝到晚上八九点钟的光景,我们便挥手道别,我虽有些头重脚轻,却耐不住归心似箭,立马打了计程车奔机场去了。

陈文礴咬了个烟斗,背着两手在我的客厅里不停的走来走去。小兰望了他一会,扑哧一声笑道:“陈先生,你咬个烟斗就变福尔摩斯了?”陈文礴可没有冲虚好脾气,怒叱道:“小孩子家,懂什么?我们在思考的东西,很难用你可以理解的语言让你明白的!”说罢见小兰还在笑,便伸手做打人状,小兰笑着跑开,嘴里还吱咕着有什么不明白,她老家的什么仙姑多灵,一问就知道了。以及哪天张姐过来要告状之类的。

冲虚道:“静宜园倒也有寺,你怎地不去转转?我想钮寄神驻。可以和道观或是寺院的关系。”

我苦笑道:“都说当时我身边还有个甲方的代表在一起呢!这种事,我怎么和人家说?”

陈文礴停下步子,手持烟斗指着我道:“不然!你可以说参观古迹啦!”

我笑骂道:“这种事我倒做不出来,我和他是一见如故,你倒好,心里就琢磨着君子可以欺以方。”

冲虚笑道:“若是我,拼着生意不做了,我也是定然要去转转的。”

这时方睛刚好要去上课,听到我们的讨论,便笑话道:“我以为我们家这位够疯了,刚一签约就扔下不管飞回来。想不到你们更疯,一个东京飞广州,一个新疆飞广州。”

我接上话道:“有个疙瘩在心里,总是使人不舒服。如果一会我们想出线索,今晚就和冲虚老哥飞北京去。”

方睛应了一声好就出门去了。

陈文礴道:“我也要去的!怎么拉下我了?”

我对他道:“你是和你导师合作的,一声不出就不见人影,终归不好,如果要去,也是我和冲虚老哥先去观察一番,有了眉目,再叫你不迟。”

言语间,冲虚已在打电话到他的公司,安排这一周他不在的工作,足足说了半个时辰,方才收线。

这期间,我便打趣道:“文礴,其实去不去,也不是很大问题,因为和我们没什么干系,再说你的什么浩劫也过去了,就算要去,也不关你的事。”

陈文礴不以为然道:“我躲开这次,说不定会有下次,总要知道到底来龙去脉是怎么回事才行,不然的话,平时自己怕自己都能吓死。而道长和你,一个不见了三十年功力,一个住了个把月医院,也总得有个说法才行!”

我笑道:“你都赶秋菊了,还要讨个说法。”

我和冲虚到了机场,买了保险和机场建设费,拿了登机牌。正坐在椅子上等冲虚公司的人给他拿几件外衣过来,然后再过安检。冲虚笑道:“终归老了。”便在椅子上闭眼养神。

我本想和他讨论关于血海的问题,但见他如此,只好作罢。只好东张西望,盼他公司的人快点过来。此时我的肩膀上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因为自幼习武,和在行伍中呆过的关系,能够无声无息走到我身后拍我一下的,是很少有的。我右手捉住肩上的手的掌缘,右腿向后插到对方腿部之间,扭腰送胯,含胸勃背,右手向前一甩。

其实说起来累赘,这中间不过半秒,这是一种身体上自然的条件反射。因为我的“自幼”习武,却是真的自幼,从我会写七律之前便一天要蹲一个时辰的马步才让吃饭。而我三四岁,但已可以和我姥爷玩律联了。所以从小打下的根基,或许不能让我在武术上成什么气候,但起码在反应上,是比普通人快一两秒。而这一两秒,是不通过思考的条件反射行为。

解释了这么多,这不过想说明一件事,就是我的动作,是无意识的,不是存心的。

因为随着一声女人发出的尖叫后,后面的人就擦着我后背从我肩头飞出去了,在半空中打了旋子,落地后却把一个行李箱向我砸来,然后冲过来拉住冲虚的手叫道:“爸,荆叔叔欺负我!”我接住行李箱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上面这一番话,倒是冲虚代我解释的,不过这位赵小姐,却是难缠,不时走到我身边用脚踢我小腿,又叫着要和我们同行,后来又死缠烂打要问我们去北京的理由,我苦笑着对冲虚道:“令媛还好明眸皓齿,不然我此时定以为老哥便是卫斯理了。”

想不过冲虚居然嘿嘿一笑道:“在你们家受够了小兰,今儿让你也领教一下我们家妙茵,我瞧也很正常。”

我听罢心里想道,真是本性难移,连给女儿起个名字,也起了尼姑名。想来幸好我从不赌钱。

到了香山,沿山路蜿蜒南行,经静翠湖,就到双清别墅。院内冲虚指着泉旁石崖上至今“双清”两字,道是乾隆帝御题的。因此处高坡上有两股从石缝中汨汨流出的清泉泄注于池中,故名“双清”。

一路走来,我始终理不出个头绪,倒不停地听他指点风景,使我很是恼火,便没好气的对他道:“老哥,香山寺到了没有?”冲虚笑道:“可否见到西边石崖上有座山峰?活像一只蹲着的大蛤螅那就是了蟾蜍峰了。”

又走了半晌,终于到了蟾蜍峰北,我一见香山寺,立时对冲虚怒目相向!真的是无名火起!冲虚对我的感受显然也是想到,连忙摆手道:“来的时候我也没想到这一层!”

所谓的香山寺,原来不过是香山寺遗址!除了残存的石坊、石级、石屏、石柱础等遗迹,什么也没有,那有可能在这里找到什么钮寄神驻?

事到如今,我只好就地坐下,喘口气再说。却又听冲虚道:“这里的香山寺,并不是白居易自号‘香山居士’里的香山,那个香山,却是在洛阳龙门边琵琶峰……”

我这时已是气急败坏,直接粗鲁的打断他的话道:“老哥,你记不记得我们是来做什么的?怎么你计划性这么差?要不要我们再说说香山十方大普门禅寺?”

冲虚有些不好意思,便提议道:“反正来也来了,不如上宗镜大昭之庙转转?”

我闷哼了一声,理都不想理他了。

此时冲虚却又自言自语道:嘿,昭庙是乾隆老儿四十五年时为接待西藏班禅六世进京“祝厘”而特地建造的里的,说实话,我也不认为通明先生真能算到一千多年后一座喇嘛庙,所以里面也不大可能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顿时站了起来,脑海中瞬间清晰了起来,我问冲虚道:“老哥,你刚说的话,再说一次。”

冲虚依言道:“昭庙是乾隆老儿四十五年……”

我忙叫道:“停!那么香山寺是那一年建的?”

冲虚想了想道:“应是元朝。”

我一拍香山寺里到现在还挺立如昔的“听法松”道:“正是!我记起来了,是金大定二十六年建,金世宗赐名大永安寺,为香山诸寺之首!”

冲虚一时间听了我的话,很有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其实我想到的问题就是——时间!如果我们把通明先生当人,他是不可能知道末发生过的事情的。就算他能卜会算,也不可能算到千多年后,而历史上最能卜会算的人——孔明,也不过只能借借东风。也就是说,古篆中的话,如果是真有其事,而我们又没理解错的话,所指的事物,都应该就在他刻下篆文当时前后不久的事。

不过我实在怕了冲虚,纵然和他一起来进行这件事,可以省去一些花费,但许些机票和旅费,实在比不过他整天在我耳边不停的打断我的思路。我便对他说:“没什么,下山休息吧。”

下山以后,冲虚见这边没有进展,便道不如他先回广州,我正中下怀,送走他以后当晚下榻香X饭店,本来很累,应是一夜无话,直入黑甜乡里,只是房间电话设到免打拢状态后,依然挂了许多打来询问要不要房间服务的电话后,了无睡意,便起身打开手提电脑,把现在有的资料,和可能是线索的一些东西总结起来,发现如果思路正确的话,答案应是很明显,首先要找一处在枫林中的道观或寺院。

这个倒是不难;其次这个寺院或道院的建成年代应和通明先生写下古篆的年代不会太远。

想到此处,我倒不禁松了一口气,我最怕就是要去“姑苏城外寒山寺”了,倒不是怕“夜关钟声到客船”,只因去过一次,其他不說,寒山寺的诵经声居然是用录音机来播放的!很让人倒胃口。正如一个人吃了红烧肉之后,发现不是用五花腩烧的,却是用瘦肉做成的一样,而要再吃一次这种瘦肉做的红烧肉,自然很是害怕。倒不是我本身对录音机或诵经声反感。

想来想去,自然便只有一个去处,南京栖霞山!栖霞山凤翔峰西南麓的千佛岩,是在南朝齐永明二年开凿。我理清思路,睡意也涌将起来,打开门叫了服务生过来,给了他一些小费,果然到第二天起来,电话便没再响过。

便我起来后,去柜台结帐时,却见到一个万万想不到会见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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