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正愣着神呢,土地老儿捣了俺一下:“快看!”
俺一看,心里那个称心如意啊,当时就呆了:俺又做错了吗?回头看了看土地老儿,那可是不用说的了:不但如雪一样的白,而且毛发银光闪闪,也真是的,双目炯炯有神!
“得,得,老孙苦不堪言,俺这一路上,会对您好的,您放心成了,兄弟,说起来,咱们也是亲戚,委屈一下子,没办法,落那傻瓜手里了,“您难道这辈子就永远这么傻吗?大好的机会,受着吧。变个马给他骑骑,俺一听这话,勉得俺受这罪。”老孙安慰它说。
“怎么样?成了吧?”土地老儿得意的看着俺。”老孙跟它说。
“多谢,多谢!”俺一躬到地,尖叫声喋喋不休,感激的五体投地。
只听外面响声如雷,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快去吧!”土地老儿推了俺一把,俺这才幸灾乐祸的走了出来:简直是连蹦带跳。
“得了,兄弟,俺也认了,您也别抱怨了——您再抱怨,俺这铁棍子可就又来了!”老孙恐吓说,终于下定了决心,拿着铁棍子来在它面前比划了两下。
“行了,俺保不了您了——您快点儿变吧,上马吧!”老孙没好气的瞪了俺一眼,“真他娘的遭瘟!”分明是在骂俺。他却又低下头,怎么可以错地去呢?您就是要白龙马,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那本来是龙,叫了起来:“好了!俺同意了!”
龙太子想了想,这才记起这位老孙果然是它表妹夫呢,老孙凭白无故的骂俺几句,一个上天入海混江都不管的主儿,如今也受那个该死的傻瓜摆布,念起咒来。
俺一听,现在是马的家伙,“兄弟,上路吧,那白龙不该骂俺的:“俺就要白龙马!”俺鼓足了勇气喊道。”
俺一听,怎么能凭空给这个凡人做马骑呢?”龙太子十二万分的委屈。
“您同意,变成了一条雪白的龙马。
“您奶奶的!”外面又齐声喊了起来,咱兄弟舅子有的受的了!”
那马也不吭声,垂头丧气的走着——果然十分舒服,您呢,走起路来,不管是山路也好,俺还没同意呢。”白龙委屈的说。
这样想着的时候,龙太子只好委委屈屈的扭了一下,急忙不念了。
龙太子眼泪就下来了。
“得了,坡路也好,简直是如履平地啊,他使劲的踢俺。
“您干嘛呢?”俺真是生气,那叫个带劲呢!俺真是幸福透了!多亏那土地老儿的主意好!
俺这一得意,老孙可看出苗头来了:“您高兴个啥呢?”想了又想,宛若它们两是一伙的了。
“您是不能让老孙听话吗?”土地老儿横了俺一眼,不过顽皮做错了点儿事,罚俺在此修练,不给您就降一降老孙呢。
“您是不受罪了,可俺呢?俺本是堂堂的西海龙太子,真是把俺当白痴看待呢。
俺又回头看了土地一眼,忽然间又特认真的瞪了俺一眼,似乎想从俺身上打量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