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陀翻了个身,往观音身上靠了靠,瞄了她一眼:“您年纪的确不小了。”
这句话,把观音羞得脸通红通红的。
“唉,其实呢,您就算是观音又能怎么的?”韦陀自然而然的把头靠在她的身上,“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那么几千年的,有意思吗?”
观音愣了,忽然脸红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跳了跳,似乎刚才的动作还在继续着。
“喜欢吗?”韦陀目不专睛的看着她,“就算是观音,也是女人埃”
观音听了,便无力的垂下了头,长叹一声:“算了,俺认命了,您跟俺走吧。”
韦陀笑了笑,在她的肩头上香了一香,说:“先睡一会儿,再走也不迟埃”说罢,伸手把他搂了过来,摁在自己宽大的胸膛里,沉沉的睡着了。
自从观音跟了韦陀,观音这心头也是说不清的感觉了:有些闹,也有些喜欢,尤其是韦陀那不可一世的凶猛,一辣手摧花般的滋味……
所以,看到俺这灰灰和尚之后,她心里自是没来由的心动了一下:毕竟俺比那韦陀好看的多了。
不过,俺没有韦陀那胆量,明知道她就是观音,居然就敢搞了她——俺胆小,俺只敢看几眼而已。
观音果然心透,知道俺是有些喜欢她的,不免心里那个得意劲上来了:“您哪,想要成仙成佛的,连这么一只小小的猴子都摆不定,还能干什么呢?”
俺犹豫了一下,有些话没说出来:那猴子不也是闹了东天闹西天,偌大一个天庭,一干仙佛,最终还不是如来耍了一个花枪计,才擒住它的吗?如今,俺一个平头的小和尚,又能拿它怎么样了?
观音分明是看出俺的心思来了,也不免叹了一口气:“这顶花帽,是猴子出了事之后,如来合了九尊佛陀之力,才弄出来的,您附耳过来。”
俺一听,一分钟都没犹豫,立刻把耳朵靠在她的前胸处,只觉得香泽万分。
“您听明白了吗?”观音轻声的问。
“没。”俺回了她一句,依然尽力的闻着她的体香——俺忘记说了,俺这个人,别的好处没有,一般说来,有个特长:过目不忘,过耳能详。
只是俺十分眷恋那一阵阵的女儿香——成了妇人的观音,别有一番风味。
直到她一连说了七八遍,俺才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处芳香地,艰难的说:“听明白了。”
“恩,一定要记着,这是《金箍儿咒》,您以后会明白的,您会了这个之后,就算有了个安全保镖了。不过呢,您一定要记住,只凭这个,是拿捏不住的,要凭心,凭心,明白吗?”观音吹香如兰,“不管是人,是仙,都是要凭心来的。”说完,悠悠的叹了口气,似乎一腔情怨难了。
“明白了。”俺应着,其实心里头一点儿也不明白,俺只晓得,俺能拿着那猴子,让它乖乖的听俺指挥就成了。
“俺走了。”观音犹豫了一下,“如果您有什么事,可以呼俺的。”
俺认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