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你不否认开始看的那金发男人是真的劳伦斯王子吧?那个精彩片断你说我大哥有没有看过啊?”看她仍是一脸平静,韩彦杰笑了,笑得有些讽刺,笑得不怀好意,“他当然不知道,因为你不敢告诉他,你怕他看了会生气,会伤心难过。你想想看他尚且心里不好受,要是被我那严厉的爸爸和传统的妈妈看到,他们会怎么想呢?他们一定会以你为耻,而你的韩勋我的大哥也会因此受到伤害,萧楚,你真的舍得我大哥受伤害么?”
她当然不舍得,他就是看准了这点才设下这个局的吧,她突然有些不明白了,她反问道:“难道你愿意看到你大哥伤心难过么,或者你就是存心要让他伤心难过,不然你也不会做这一切。”
她看着他的眼神透露着无声的谴责,他果真是个冷酷无心的人呢,就连明知会伤害亲生哥哥的事他都做得出来。
“我怎么会让我亲爱的大哥伤心呢,会让他伤心的也只有你了,你看这些精彩的画面还有好多呢,今天就看那几个就算行了,剩下得我们以后慢慢看并好好严究。只可惜这个小东西的寿命没了,不然还会有更多更为精美的画面吧。”韩彦杰将那黑色的微型小仪器放在手心,用指间拨弄着,优美的唇线微微勾起,叹得啧啧有声,“可惜了这么一个功能其全的小东西,不过它报废前也算是物尽其用,物有所值了。”
说罢他随手一抛,小仪器便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准确无误得落入了字纸娄里,不甘的发出一个轻微的磨擦音,便归于沉寂了。
萧楚一直在看着他手中的动作,眼神也自然而然的随着小东西落入纸娄里而盯着纸娄怔了半晌,她喃喃道:“这个东西你是什么时候弄我身上去的?我怎么会半点也不知道?”问完这话时,她依然低着头,怔怔得看着清晰得可以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
“因为那时候你将我当成了大哥,所以你自然什么也不会知道。呵呵,那一夜我走了以后,我可是刚好碰到大哥,也瞧着他走进了你住的房间,那一夜我大哥有好好疼爱你吧?我可还记得那夜你在我身下浑身颤栗的情形,害得我差点没把持住自己把你给要了,我这么一说你可记得是哪天了?”
韩彦杰眯着眼,他那憧憬的神情好像是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可他唇边的讽笑却恰恰表明他并非有如此心思,反而他很期待看到她以后一点点没了反抗之力,最终无奈的屈服于他的绝望神情,他看着她水灵灵的大眼,手不由得摸了上去,他愉悦得想,要是这里染上绝望而死寂的神色,那会是多么的美艳无比啊。
萧楚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动作,她在蹙着眉头仔细得想着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她想了许久,突然想起了韩彦杰所说的情景与她第一晚住在韩家的所发生的事很相似。
那一夜韩伯母刚和她谈完话,她心有些烦躁,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正当她翻来覆去时,有人进来了,抱着她就亲来亲去,动手动脚得,当时她能想到得进她房间对她做亲密之事的就只有韩勋了,所以她没有拒绝,可当他的手向下摸去时,她突然有些害怕了,便慌忙制止了他……
没想到那夜第一个进入她房间的男人竟然是韩彦杰,也多亏了她当时的害怕,不然她就真的对不起她深爱的韩勋了,想来也好笑,因为那一次的拒绝,她还在心思对韩勋歉疚了很久呢,原来她的歉疚是来错了,想到这儿,她竟然笑了,她沉醉在自己的想象中,却忘了在她眼前还站着个危险的韩彦杰,自然也不会注意到他的眼神早已因她的不在意而冷到了极点。
韩彦杰冷冷地抽回了抚摸她美丽的眼角轮廓的手,默默地坐回了他的座椅,只是冰冷的视线一直没从她身上离开。
他就像是一个很有耐心而又残酷的猎人,他早已撒下了一张大网,等着迟钝的猎物掉入他布下的陷阱里,再绝望而痛苦地挣扎……
到了那个时候,他会是绝望脆弱的她的唯一救赎,而她的一切,也将由他任意驱使……
萧楚总算回过了神,她看着不知何时坐在了座椅上的韩彦杰,这才发现他看着她的眼神竟是那么得残酷而骇人,她惊得顿时不寒而栗,韩彦杰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为什么要拿只有看仇人般的眼神看着她?这种夹杂着残忍和鄙视的冰冷目光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她强行压下来自心里深处的深深颤栗,努力摆出一副平静的模样,“韩彦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的最终目的不会是让你大哥伤心吧,毕竟他是你的血亲大哥啊,而不是那种没有什么关系的所谓大哥。”
“我要干什么?你想要知道?”韩彦杰移了移身体,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了点,勾了勾手指,让她自己走过来,“你到我面前来,我就来告诉你我要做什么?”
萧楚愣了愣,看着他不容拒绝的眼神,她以龟速慢慢向他的位置挪了过去。韩彦杰也不催促她,只看着她一步步走向他,直到她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才站起身凑到了她耳边,轻声而又缓慢地说了一句话,“……”
低沉到刚好让她听清楚的那十几个字就像在她头上打了一个惊雷,惊得萧楚当地愣住,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天啦,她究竟听到了些什么?简直是太可怕,太不可思议了!
突然男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脖子,韩彦杰残酷邪佞的脸让她心猛然一抽,他的声音更是让她从心底感动颤栗,“好了,萧楚,这下你知道了我隐瞒多年的秘密,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呵呵,你想想看,对于唯一一个知道我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的你,我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