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不是笨蛋,也和他是亲戚!”云致秋不知为何,居然能读懂他的心思,心头也是惊讶万分,不止是他的心思,似乎只要是意志薄弱的人,她都可以轻易地读出,只是那样太过耗费她的心神,故而她极少用,但端木夙清这个笨蛋总是爱暗自腹诽,是以,她总是能轻易地说出他心底的话!
“你为什么都知道?”端木夙清不解,为何自己心里想什么,这个女人都知道,还知道的很清楚!
莫非她会读心术?
云致秋白了他一眼,她并不是真的会什么读心术,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似乎能感觉到那些意识薄弱的人某些奇怪的冥思,然后便有些奇怪的字眼闯入了脑海中,她便很自然就读出了他的心里话,但这对于那些意志力坚强的人,她就难以感觉到,因为他们往往都将内心掩埋的很深,很深……
玉飞狐,你究竟在想什么!
云致秋躲过守卫,来到了位于最西北的角楼,端木夙清帮她解决了四周的守卫,云致秋顺利地进入了角楼里,这座角楼分为八层,云致秋一直循着阶梯往上走到了最后一层。
“等一下!”云致秋却突然拦住了端木夙清。
“怎么了?”端木夙清不解地看着她,“为什么不往前走?”
云致秋弯下腰,伸出手在地上一抹,“这里到处是厚厚的灰尘,说明这里很久都没有人来了。”
“那,我们还是别再往上走了!”端木夙清正打算往回走,却被云致秋拦住,他转过头看着她,“又怎么了?”
“你在这里守着,我上去看看!”
云致秋来到了最顶的一层,这里果真如想象中的一般,空无一物,她四下查看了一番,却在四面的木阆上都发现了一排奇怪的彩带。
“这些彩带是用来干什么的?”云致秋走近了仔细地看着,四面的彩带都是按相同的顺序排列,从外到内分别为,红、橙、黄、绿、青、蓝、紫,经过仔细的对比,她又发现,每条相同颜色的彩带却又有细微的不同,有的的颜色浅些,有的颜色深些。
凝眉思索了一会儿,她突然双眼一亮,惊喜地喊道,“啊,我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
“怎么了!”端木夙清闻言以为她发生了什么意外,飞快地奔了上来,却见她站在一排的彩带前,笑的乱灿烂。
“疯女人,没事你笑什么!”没事鬼叫,害的他一颗心跳的飞快,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结果却看到她一个人站在这里傻笑。
云致秋却激动地拉住他的手,指着这些彩带道,“来,你帮我个忙!”还好他跟来了!
“什么?”对于她突然的亲近,他居然破天荒地没有感到厌恶,不但没有感到厌恶,相反的,对于她那细柔的手,他居然还有些眷恋,当她的手离开自己的手那一刻,他的心底居然浮起一丝的失落。
完了,端木夙清,你完了,你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居然饥不择食,居然会对这个女人有了那么点的感觉,你完了端木夙清!彻底完蛋了!
就在端木夙清还在为自己的那一刻的失态而暗自痛苦的时候,云致秋却早就激动不已,她终于发现了这个角楼的秘密,看来她猜得没错,这个角楼的确不一般,这里究竟有什么?
“你负责东南的那排彩条,我负责西北的!”云致秋指着彩条对他说,“记住,我数到三,你就拉这些颜色较浅的彩条!”
“好!”端木夙清虽然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做,不过为了避免与她过多的接触而让自己越陷越深,他决定还是少开口为妙。
“一,二,三……”当云致秋数到三的时候,两人同时拉下了彩条,只听得沉重的锁链拉开的声音响起,原本布满灰尘的地面却突然裂开了一道口,现出了一个深不可见的阶梯。
“这里居然有这么一个阶梯!”端木夙清惊讶地看着露在眼前的地下石梯,“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地下通道的?”
“因为这些彩条!”云致秋指着那些色彩相同,但颜色却深浅不一的彩条,“这些彩条深浅不一的位置都一样,且形状也都一样,我猜想,定是有人曾经拉动过这些彩条,而且不止一次,手中的汗水减退了这些彩条的颜色,故而,这些同色的彩条,深浅却不一,而这些尘土却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以掩人耳目,让人误以为这里很久都没人来了。”要不是她一向谨慎,上来查探一番,她也有可能被这里的表像欺瞒过去。
只是,他们费尽心思要隐藏的究竟是什么?在深深地地底下,究竟有什么?
“原来如此!”端木夙清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彩条,又抬起头看了看云致秋,为何这个女子,这个曾经让他感到厌恶的女子,却总是一二再而三地让自己感到意外,总是在不经意间牵动自己的视线。
“那么,这个石阶又通向哪里?”端木夙清拧眉。
“我们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云致秋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打了火,举着照亮了石阶往下走去。
两人顺着石阶,往下走了很长的一段距离,才终于在石阶的尽头看到了一条通道,于是他们又顺着通道走过去,在通道的另一头有隐约的火光在闪耀,似乎在通道的尽头有房间。
光亮越来越大,云致秋索性灭了火折子,借着光亮走过通道,他们来到了洞口。
“这里是!”云致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这里竟然是一个天然的地下冰洞,高达三层楼的冰洞顶部,布满如冰锥般的雪钟乳,白茫茫的一片,让人看了都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在整个冰窟的中央却是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