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早都知道我要来是不是?”差一点,差一点,就要抹上她的小脚了,这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怎么出现的这么及时!新仇加旧恨让落落的怒火再次窜起。
“是,娘娘请进。”她的无礼他仿佛没看见,没听见,淡淡的笑着。
“哼。”大大的哼一声,小手搭上送上来的修长手臂,她一瘸一拐的往房内走去。
房门再次紧闭。
落落在椅子上落座,瞥了一眼巫师,开门见山,“老家伙,你送不送我回去。”
“不是不送,而是不能。”摇头,巫师听着从她口中蹦出来的‘老家伙’有些皱眉。
“我不管……”
“就是不管……”
“反正我要回去,不然,我剁了你的脑袋,剃光你的眉毛,把你的胡子荡秋千。”耍赖加威胁再加恐吓,然后再瞪着她口中所谓的‘老家伙’。
“时候未到,机缘到了,娘娘自然会回去。”巫师略有深意的说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打着算盘,看来今夜他就得离开,要不然他的老宝贝会毁在她的手中,那烈火熊熊的目光简直就想把他的胡须一把火烧掉,毕竟,御膳房被烧的事件,这两天也略有耳闻。
“落落要回哪里去?”轻轻的声音,却像一个惊天雷炸在原地。
该死!怎么忘了他还在这里,眼珠子转,再转,再再转,干笑,还是干笑,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啊!
而他出声,巫师的目光转向他,面露赞叹,好一个飘逸俊秀的王者,这样干净清爽的气息出现在一个王者的身上,却少见。
“王上可否跟老夫过来一下。”有些事情,他可以适当的提醒一下,也可以顺便帮一下那个小没良心的。
看了一眼还在干笑的落落,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应允,“好!”
两人走进了室内,不知在说些什么,徒留还坐在椅子上正松了一口气却又提了一口气的落落,她又白来了,那个老家伙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而且,还把她身边的美男拐了进去,背着她说话,虽然想要偷听,可是一看自己瘸瘸拐拐的脚,取消了打算。
小脸僵住,可是她还是要老家伙不得安宁,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她大吼,“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想要飞,想要飞,可是老头却不让我飞……”
哼着自己改编后的歌曲,她有了一种自豪感,她就是大腕,心里的那个爽呀!
再大一点声,她的心里就会更爽,“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想要飞,想要飞……”
“想要飞到哪里去,爱妃?”邪魅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落落立即像被人掐住脖子在生死边缘挣扎的鸟,身子还剧烈的一抖一抖的,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缓慢的,慢慢的,以电影中的慢镜头转身,原本还在剧烈抖动的脸庞一刹那转变成狗腿的笑,却硬生生的有些僵硬,“你睡醒了?”
“爱妃还没有回答孤王的问题呢?恩,要飞哪里去?”那张有些狗腿的笑脸映在他邪魅的眼底,泛出一层浅浅的笑意。
“不飞……不飞哪里去。”小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的飞快,落落狗腿的笑着,无比乖巧的回答者。
“哦,那就好。”显然她的回答让某人非常满意。
“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温柔的让人心颤,邪魅的目光也无比温柔的注视着落落,“爱妃可记好了,纵使鸟飞的再高,孤王照样有办法把它打下来!”
猛咽口水,落落被他无比温柔的语调弄得心里惶惶的头皮发麻,小手直觉的摸上自己的脖子,发现脑袋还牢牢的挂在脖子上,讪笑着,“那是,那是。”
“和孤王说说,为什么给孤王按摩的人,现在会在这里?”好了,现在开始追究她的另一个问题。
“找老家伙聊天。”没有一丝的犹豫,落落答得顺口极了,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是小意思的啦!
“老家伙?”
“不是,不是,是巫师,巫师!”太顺口了,差点酿成大错,落落急忙纠正,顺便再诅咒一下害她不浅的老家伙。
“聊天?你和巫师有什么话聊?”不在意她口中所谓的老家伙,凤斯雪的唇角扬起,有些轻笑,有些怀疑,一个糊涂蛋还有一个老头子,他很难想到他们有什么共同的语言。
敢笑她,竟然还敢看不起她,挑衅的瞪着他,“天,地,水,我都知道,怎样!”
“不怎样。”懒懒的略过挑衅的眼神,他在对面落座,邪魅的眼扫过房间,看着她,“那和你聊天的巫师呢?”
“茅厕去了!”有了第一次的说谎经验,第二次果然就好多了,连眼睛眨都不眨。
但是,他这一问,她好像想起了,被老家伙带进去的美男,这个,万一碰着面了,是不是就说不清了,她不就扣上了红杏出墙的罪名,妈呀!她还没有真正的红杏出墙,所以还不能被白冤死!赶紧想个办法。
“巫师,掉茅厕了,用不用我去捞您老人家,您一人赶紧出来啊!啊!”胡乱的,落落朝着里面的房间大吼,特吼,胡乱的吼!
而一旁的凤斯雪淡笑的看着她胡乱的吼,也不出声,带着些许的玩味。
再得意的挺挺小胸膛,她的暗示超明显的吧!
然而,就在她刚吼完,就看见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两个人,殴死,她快气的吐血身亡了,她那么明显又大声的暗示,他们听不到吗,一个人,老家伙一个人,为什么现在是他们两个一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