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干脆不说话了,躺在了床榻上,不理会凤斯雨,闭上了眼睛,凤斯雨见状,摇摇头,走出了房间,顺便嘱咐门前的侍卫看好,就转身离去了。
落落待他走后睁开了双眼,望着屋顶,她现在突然很想,轩,他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雨寒,一直陪着她,她却说了伤他的话。
天外的夜色黑了下来,看守的人将饭菜送了进来后,就走了出去。
落落也感觉到肚子传来一阵的饥饿,三两下,便将饭菜吃了一个精光。
雨寒睁开了眼,甩了甩头,不知为何梦中竟然会梦到娘亲小时候对他说的话,他记在了心中,所以他没有碰过任何的一个女子,给不起,就不要伤害她,他想起了那天,豁出去竟对落落说他是第一次,该死,他当时,肯定是疯了。
收回思绪,他换上了夜行衣,悄然的跃上屋顶,皇宫内的一切映入眼帘,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他飞快的跃过一座一座的宫殿,很快的就来到了宫墙边。
侍卫明显被换过了,一个个昂头挺胸,观察着四周的动静,雨寒伏在宫殿上,看了一眼一旁的大树,他跃身而下,飞快的闪躲在了树后,刚回头,便看见有两名侍卫走了过来,顺手从地上捡起了几粒石子,然后他脚尖点地,跃身上树。
两名侍卫在墙边站定,由于树和宫墙还有一段的距离,而两旁都站着侍卫,如果跃身而去,肯定会被发现。
雨寒的目光看着四周,突然不远处的湖,映入了他的眼帘,手张开,手中的石子抛到湖中,发出一阵声响,两旁的侍卫对看了一眼,然后左面的一排侍卫警惕的向着湖边走去,雨寒的身子向左一侧,然后飞跃而出,直奔凤斯雨的府邸。
正跃到屋顶,雨寒便看到慕容墨儿从走廊上走了出来,他望着她,同时也跟着她的脚步,慕容墨儿毕竟会武功,听到声响,她停了下来,雨寒迅速爬到屋顶,停下脚步,慕容墨儿飞身也上了屋顶,望去,漆黑一片,并没有身影,才下了屋顶。
雨寒直起身子,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夜行衣,黑色和黑色溶为一体,当然不可能被发现,没想到她的武功很高,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弱,竟比他最得力的手下还要高出一些。
慕容墨儿继续向前走去,雨寒也谨慎了许多,脚步下放得很轻,他看到她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门前还有两名侍卫,他顿下了脚步,没有再跟上去,在脚下的屋顶上坐了下来。
慕容墨儿推开了房门,警惕的看了一眼身后,然后缓缓的关上了房门,落落瞧见她走了进来,便站起了身子,下了床榻。
两人都在椅子上落座,面对着面,落落一笑,看着慕容墨儿已经红润的脸色,便知道她的身体没有大碍。
雨寒看了一眼四周,脚下的步子缓缓的放慢,飞上了那间屋子的屋顶,坐了下来,他没有揭开瓦砾,只是仔细的倾听着屋子内的动静。
房间内的两人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都静默着。
半晌,落落轻咳了一声,打破了僵局,“墨儿。你的身体已经好了吧?”
慕容墨儿点了点头,看着落落的小脸,“墨儿对不住你,让你失去了处子之身。”
屋顶上的雨寒听到这句话,更加仔细的听着,他一直没有问过落落失去处子之身的原因,是因为害怕得到的答案让他伤心,更或者让她想起了更加的伤心,但是他没有想到,落落失去的处子之身,竟和慕容墨儿,凤斯雨的女人有关系。
“那是落落欠你的,没有什么对不住。”落落轻轻的说道,然后目光看着慕容墨儿的脸庞,“墨儿,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父亲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吗?”
凤斯雨说,这一切都是她父亲造成的,可是,她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慕容墨儿看了落落一眼,然后垂下了头,“那一次小姐莫名的晕了过去,师父焦急无比,请来了许多的名医为小姐诊治,但是毫无起色,小姐依旧沉睡不醒,直到有一天有一位老者寻到了师父,说他能治小姐的病,师父万分高兴,将他引到了小姐的床前……”
“然而奇怪的是他没有把脉,只是看了小姐的脸色和呼吸,便转过身子说有救,但是需要一个特殊的东西,师父忙询问是什么东西,那位老者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在师父的耳边细语了一番,师父点点头,然后第二日我只喝了一些东西,便不省人事,晕了过去,一觉醒来后,小姐已经转醒,直到过了一个月后,我的身子越来越差,脸色苍白,得了一种怪病……”
说道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落落也听得明白,她的病是由她起,自己根本无权利去责怪任何人,“对了,墨儿,那位老者是不是白花花的胡子拖的老长,而且眼睛好小,还有耳朵很大……”
“小姐见过吗?”慕容墨儿点点头,疑惑的问道,当初那位老者来时小姐还没有醒过来,而且只是说完那些话,将药方子交给了一位郎中,便离去了。
“恩,见过。”落落点点头,想到了在皇宫时见到的那位乱七八糟,胆小怕鼠的国师,便推测可能是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子,没想到还真是。
“落落,你不要恨雨好不好,他只是担心我的身体。”慕容墨儿看着落落,恳求道。
“我知道。”落落点点头,看着慕容墨儿,“我没法原谅他”
“为什么?落落难道你就不能原谅他吗?”慕容墨儿急了,拉住落落的双手,落落轻轻的一笑,摇了摇头,“不能!,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的欺骗,他的有目的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