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又岂是随人讽刺而不他回礼的人:“妾夫人,你似乎还未和沐堡主圆房,自然不如魅儿和浅哥哥那么亲密了。”一开口就猜到了董娘的痛脚。
气的咬牙切齿,满眼委屈的看着沐深,再看向沐浅,希望他们两兄弟能出来帮她说句话,可惜他们没人帮她说一句话。
她嫁入沐家已经两年,可沐深竟然碰都不碰她,他真的是清心寡欲吗?面对她没有丝毫的动心。
难道她就真的变丑了,所以沐深不要她,沐浅又移情别恋,她不允许,就算是她不要的,也不会让给别人。
沐夫人不悦的蹙着眉:“魅儿姑娘,你还未进沐家门,说话是不是该懂得一下分寸,留些余地呢。”
沐浅只是搂着她,虽然不明白羽儿究竟有何打算,却也乐得享受美人在吧,不经意的一抹清香扑鼻而来,他早就沉醉在美人香之下,迷得魂不守舍了,女人间的对峙他插不上话。
“魅儿喜欢的是浅哥哥,只要讨好浅哥哥就尅了,其他人本姑娘不屑讨好。”天哪,好肉麻啊,鸡皮疙瘩掉满地了,她真的很怀疑自己怎么能说出那么肉麻的话来。
“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只要本夫人不答应,你休想进沐家门。”
嘟着嘴软弱无骨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心跳声,越跳越快,越跳越快,有趣。
媚眼轻眨着,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可始终没有让它落下:“是吗?浅哥哥,告诉我,如沐夫人所说,她不让你和我来往,你真的会不要魅儿吗?”
他看了看怀里的魅儿,无奈一叹:“我是真心喜欢魅儿的,如果她肯嫁给我,我会娶她,所以请大娘不要逼我。”
得意的挑了挑眉:“你也看见了,浅哥哥对我用情深着呢,你想拆散我们啊,好难哦。”
“你……”沐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沐浅:“浅儿,你变了,以前你从没有反抗过我,今日,你竟然为了她反抗我,你心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
“大娘,其实这两年我怕一直都和魅儿在一起,如果没有她救起重伤的我,我此刻是不可能站在这里的,做人要有情有义,我不可能舍弃她的。”这句话是说给他们听,可有一半也是他的真心话,他不可能舍弃她的。
“那你可以纳她为妾啊,娶妻娶闲,她这个样子怎么能当你的正室呢。”她是不会让这样的女子嫁进沐家堡的,还没嫁进门已经如此嚣张了,如果嫁进来不是要骑到她头上来撒野了吗。
小妾,哼,沐家堡的小妾又有什么来哦不起的,眼睛长到头顶上了,她还真不稀罕,如果她想要,是个沐家堡她都买得起。
推开已经贴身的沐浅,与他四目相对,眼眶中打转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浅哥哥,你真的要委屈魅儿做小吗?”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敢说是的,那么他就不值得她帮,被想棒的人扯后腿,她没那么无聊。
幸好,他是站在她这边的,他将她揽入怀中,怜惜的说着:“不,我这一生只娶一妻,一生一世一双人即可,我不会委屈魅儿做小的。”
“好了,娘,来者是客。”他看得出二弟说的是真心话,只是二弟把那白衣女子又置于何地?
堡主发话了,即使她是堡主的娘,都要给面子,于是沐夫人收了声沉默不再言语。
可偏偏就有人不甘寂寞,非要跑出来说两句:“来者是客,可魅儿姑娘似乎不当自己是客。”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
董娘的话却只惹来沐深的冷瞪,沐浅的怒瞪。
美眸含笑:“如果这里只是沐家堡的话,我当然是客,如果这是浅哥哥的家的话,那么我就不是客人,这其中的意思你们可明白?我是不是客,就要看你们是如何向的了,是不是把浅哥哥当自己人呢?”她相信有心的人一定会听出她话中的弦外之音。
当她听舞天说,他住的是好似废园一样脏乱的地方的时候,真的很生气。
曾经他说过,他的大娘对他很好,视如己出,这就是视如己出吗?这个家里不缺丫鬟下人,就算不是天天打扫,可十天半个月打扫一次总该有吧。
就像她的房间,她几个月不回山庄,爹爹都会让人把他的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绝对不会让她的房间蒙上一层灰尘。
每个人都以为他们两个人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应该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是除了当事人外谁也不知道,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们之间搁着一条被子,以礼相待,绝对没有越矩。
睡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睡容,他是男人,有反应那是正常,若没有反应就只有两个原因,一就是她魅力不够,二就是他不是男人。
可他是男人,而她的魅力也让他心驰神荡,她很美,上妆的时候是妖媚,卸妆后的她是清纯,美的让那个他心生邪念,可又不想让她知道他的猛浪,真是进退不能。
似乎感受到了炽热的视线,缓缓的睁开眼睛:“夜深了,你还不睡?”只有此刻的她才退去了表面的妖媚。
“睡不着,羽儿,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回沐家堡?”就算他再迟钝都明白,刺客一定是沐家堡的人指使的,否则守备森严的沐家堡又岂是他人随随便便能进的,可惜的是那些刺客当晚就死了,中毒死的,就是当日他所中之毒,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翻个身,和他面面相对:“不,你该回来,事情本就是要解决的,否则他就会像影子一样追着你不放。”这她深有体会,当初她就是为了能练好功,才把和墨子问的事情一拖再拖,结果把孩子给拖没了,惹得心如刀割,这些苦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