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御医不是也束手无策了吗,张小姐真找得到比不救神医医术更好的吗?请你不要拿王爷的命来开玩笑,行吗?”火了,她只要王爷好好的活着。
嗤笑一声:“你以什么身份来说这句话?滚,你给我滚出去。”
“不,我什么身份?我和你同样的身份,无论我是否有家世背景,你不是王妃,没有权利命令我。”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她不坚持到底,那王爷……不,她不能失去他的。
“好,你不出去,我就让人请你出去。”她喊了一声,门外的侍卫就冲了进来:“你们,把于侧妃送回香月阁,让人守着,不许她出房门半步。”
就这样,于欣被软禁了,可她心里也很急,王爷的情况拖不得,她必须尽快。
接下来的几天,逍遥王妃病重,整个祁月国。
喂躺在床榻上昏迷的男人吃下一颗红色丹药,犹豫的问道:“真的要放她出来吗?”
“不用,我们只要对外声称水绯羽昏迷不醒,那不救神医一定会出现的,先把人给骗过来,再重金请他,人都爱钱,我就不相信,给他钱,他会不要。”一道声音在这个房间响起,谁也想不到如此清甜的嗓音,却会说出那么势利的话来,那口吻狠厉的让人不寒而栗。
轻抚着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有一丝担忧划过眼底:“能行吗?”
“放心吧,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次她不会再把他让给别人了。
一缕阳光透过小窗照射进来,带着一丝丝的暖意,她就坐在那缕阳光照射得到的角落里靠着墙,一波一波的睡意席卷而来,她缓缓的闭上了眼。
不知睡了多久,越来越冷,一阵凉风透过窗口吹了进来,让她不住的颤抖着,刺激的她不得不醒来。
三天没吃没喝的,仅仅是一碗薄粥,又怎么可能满足的了她,估计现在给她肉吃,她都照吃不误,毕竟她这身体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了,她真的希望肚子里的宝宝能挨过去,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以那两个女人的善嫉程度,这宝宝铁定保不住。
门开了,一道黄色的身影飘了进来,微微抬头撇了一眼,再一次埋首在双膝之间。
看着那狼狈的身影,讥讽道:“王妃姐姐,你还真是狼狈。”
这一声王妃姐姐,听起来真的很讽刺。
默然,整个地牢里瞬间静寂了下来:“你不求我吗?还是你认为,于欣有帮你说到话?我告诉你,休想,她自身都难保,现在整个王府里,我最大。”
嗤笑一声:“求你,呵呵,求你就能放过我了吗?是你把我想的太天真,还是你太天真?”
大声的嘲笑道:“王爷现在正在昏迷,没有人救得了你的,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看到你这不可一世的样子了,王妃,你配吗?更何况你害我小产的,你以为王爷醒了会原谅你吗?”
如若在这个时候,真的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那她就太蠢了,看张婉脸红齿白的,完全没有小产后的苍白和虚脱,照理说坐月子根本就不能到那么阴冷的地方,可张婉不止来了,还有气力叫嚣,那中气真的很足。
冷笑一声,四目相对:“真是我害你小产的吗?别把我当傻瓜看,你根本就没怀孕吧。”如果真小产了,虽然身上额丹药被搜走了,可那些丹药不但对小产无益,更对虚弱的身子有伤根本就不可能在三日之内就恢复成脸色红润,而张婉平坦的小腹已经说明了她的猜想,三日之间是无法让一个五六个月的肚子一下子恢复平坦的。
水绯羽的视线好似已经将她看透了一般,不自觉的移开视线,那一刻竟说不出话来,应该说她根本就不能理直气壮反驳。
冷笑出声:“原来真是如此,你心机很重,把我们都耍的团团转,我还以为你真的小产,还想为你诊脉呢,难怪你死都不让我接近你,是怕我当场揭穿吧。”有时候觉得很好笑,她和墨子问之间竟然是被这样的谎言,这样的手段而分开,或许这会是他心里的痛,却是她最庆幸的,毕竟她及早对额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不适合,也就避免了日后成为一对怨偶,毕竟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
“说什么我听不懂,如若你等的是于欣,就死心吧,她自身难保了。”只是张婉并没有注意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心虚。
绯羽的表情很冷静,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一般,淡淡一笑:“她说找你谈,我就已经料到了,她说服不了你的。”可她说于欣也不会相信的,不试一下不会死心:“她只是关心墨子问而已。”如果不是关系着墨子问的死活,于欣会是最想她死的人之一吧。
对那一日高强的武艺,她仍然心有余悸,不敢靠近,可这并不影响心底的恨意:“我很恨你,你让我被人说是弃妇,王爷的宠爱都没有过新婚期就已经结束了,孩子,我也想要有王爷的孩子啊,可是他不来找我,我一个人能生吗?我是将军之女,而你呢,只不过是平民百姓而已,怎么和我比。”张婉心里酸酸的,就连说出口的话也酸酸的。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嚣张跋扈,小心机会有,不至于太过深沉,结果是我们大家都被你愚弄了,你以为他会爱你吗?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当他知道事情的始末,你认为他会原谅你的欺骗吗?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争,是我的不用争都会是我的,不是我的,不用手段,不用争斗也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