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再次出手前,压住了他手中的玉琴,他她的柔荑已经对他锁喉而去:“你服不服?认不认输?”他是故意的,故意露出破绽,让她占据上风。
即使是如此,该问的,她可没忘记问。
“我输了。”云棋很洒脱的:“抛弃”了她手中的玉琴,下台而去。
“同样的,云当家你真正主事掌权之日,我会把半月玉琴还给你们。”
她步下擂台,那云家和启家的长老黑着脸,死瞪着魅姬,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她不知要死过多少回了。
即使她被那么恶瞪着,她依然故我,当那些人不曾存在过。
接下来的是文宣和宿桀的对战,云棋和启饶的对战,文宣和启饶的对战,宿桀和启饶的对战,而她在和文宣的对战中,或许是因为她的招数很特别吧,让人看不透,看不懂,吟天剑也到了她的手中。
最后一天,最后一战中,她又从宿桀的手中赢回来了,就这样她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却出乎众人意料的技压群雄,夺得了盟主之位。
可也有人不服:“这事儿,我们不同意,怎么能让一个妓子当武林盟主。”四个老家伙合力反对。
“不可以吗?”
“绝对不可以,太侮辱武林盟主之名了。”
冷,那是自她眼底释放出的冰冷:“是吗?四位长老看来觉得自己光明磊落,没做过什么有辱名声之事。”妖媚一笑,笑的越欢,眼底的冷意越浓。
“当然。”答的理直气壮,可是下一刻,魅姬所说的话,让他们的脸色变了四种颜色。
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而她的表情却是一派轻松:“银都文家的长老文成,一个月前那一对双胞胎可伺候的你舒坦?你也太狠了,活活把那对年方十二的双胞胎亵玩至死,人死了吧,那就该好好的把人给埋了,可你偏偏不,还玩起了尸体,真够变态的。”
文成的脸色从红便成了白,然后变成了绿,最后变黑,瞠目结舌的睁大了眼:“你……”她怎么知道?他以为这件事是个秘密,没人会知道。
她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丰都云家的长老云龙,一年前,杀了一位美少年全家,包括他那个即将临盆的娘亲,然后把人劫了回去当**,听说那位美少年才十一岁吧。”
云龙的脸色煞白,没想到急欲掩饰的事情,却这样爆发开来。
顿了顿又继续则说道:“南郡宿家的长老宿易,啊,让我想一想,哦对了,想起来了,宿易,为了一只白玉扳指,杀了平家村居民平凑一家六口,就连那妇女肚中的五个月的孩子也没放过,可怜那孩子还没有机看看这个世界呢。”
看向那个最后还没有提到的启家,她可以看见那人松了好大一口气。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凌平郡启家的启刚,你还记得十三年前吗?你看上了一位美妇,最后你就杀了人家的夫君,把人直接抢回了府邸,你侮辱了美妇,最后她不堪受辱,却发现怀有身孕,那是她夫君唯一的血脉,于是你让她生下了孩子,每每利用孩子逼她妥协,让你一逞兽欲。”
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四个老家伙的脸色变了又变,更可以听到众人纷纷的议论着。
“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意的抹黑我们,你这样说可有证据?”他们否认着,叫嚣着,想要以大声来反驳他,心存侥幸,他们希望她没有证据,事实上他们都把证据藏在了府邸中,而他们的府邸守备森严,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出。
她当然明白他们心存侥幸,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是抹黑吗?其实是不是抹黑,你们心里有数,不过你们想要证据,我当然……我怎么可能没有,污蔑别人的事儿,我魅姬也不可能做。”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
放了一个信号弹,不一会儿,舞天带着一位美少年走向擂台,少年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却又带着病态的美,魅姬牵过他的手,冰冷冰冷的,云龙在看见两人交握的手,怒火中烧,一下子失了理智,冲了上来,一掌向她劈了过来:“不许碰他,他是我的,是我的。”
可他的武功远不及她,素手一翻,点住了云龙的穴道,让他不能动弹,却能言。
“小兄弟,今日在这里,你有什么委屈,向大家说说,本小姐为你做主了。”怜悯的看着他,这个苍白的小男孩,还没成年呢。
“我叫季风,出生在书香门第,爹娘也算是老实人,一个大哥,两个妹妹,娘的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在一年前,云龙带人冲进了家,杀了我的家人,把我劫回了府邸,从那日起,我就被囚禁着,日日夜夜的受着折磨。”少年苍白的脸上挂着两行泪珠儿,哭的比女人更女人。
她走到启家当家人云棋的面前:“云当家,怎么样,你该给这位少年一个说法吧。”
“来人,把云龙给绑了,待回去后,家法伺候是逃不了的。”这回终于让他找到借口了,这个云家毒瘤终于可以除掉了。
她知道云龙这回下场不会好,大家族里的家法是很严苛的。
接下来再放了一个信号弹,不消片刻,一位美妇被舞地带了上来,她柔声对美妇说道:“夫人,有什么委屈你说吧。”
美夫人呆滞的眼神闪了闪,泪就这样滑落了:“那个畜生杀了我的夫君,十三年了,我没有一刻忘记夫君的死,可是我有了夫君的孩子啊,必须为夫君留下血脉,所以只能日日夜夜忍受着他的碰触,他的侮辱,如今我儿已死,再也没有牵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