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上前替邬钧风包扎……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轻轻说了句:“谢谢!”
“本王不需要,本王只是要证明本王不是一个没人性的人,哼。”说完他走到马车内的一个小角落里,疗伤……
欧阳逸眼中再次闪过一次阴狠……绝他竟然……
清晨……
马车里的人都在睡梦中,邬钧风的手指动了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悄悄的站起身来,看着我靠在车壁上的不规范睡姿,蹲在我的身旁,双手托腮端膜着我的睡颜。
轻轻的坐到我的身旁将我的头搁到他的肩膀上,我只感觉到身边冰凉的车壁被一个温暖舒适的东西代替,条件性的想要更接近它。
迷迷糊糊的我,拿手到处乱摸,直到摸到一个更加灼热的物体,越摸它,就变得越大越热,邬钧风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他刷得站起身来。
失去平衡力的我一下子摔倒地上,邬钧风则一副懊恼的样子,经过这么一摔,全车人也就跟着醒了。
“好痛……”我皱着眉头从地上站起来,首先入目的是一个似天使般纯洁的男子,我盯着他看了半天,才想起了这个男子就是救我的那个。
“你!给我坐那。”我指着他说,邬钧风乖乖的坐那。
“姓名!”我逼问他。
“邬钧风。”
“性别!”
“公主,这还用问吗?哈哈。”小晴捂嘴偷笑。
“小晴,给我闭嘴!邬钧风,你来回答!”我用凌厉的眼光看着他。
“这……这你不都是知道了吗?刚才你还……”邬钧风脸突然变得通红。
“刚才怎么了?说啊!”
“没……没事。”
“你是小草吗?”我些许紧张的问。
“是,而且我的好多第一次都给了你。”邬钧风低下了脑袋。
“你……说什么?这种话可不能瞎说的。”我咽了咽口水,瞪大了双眼说。
“是啊,第一次穿裙子,第一次被人抱,第一次喝酒,第一次……”
“那你明明是蛇,怎么会变成人?”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
邬钧风半天不说话。
“因为他是妖。”南圣绝突然过来插话。
“南圣绝你给我闭嘴,我问的是他。”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关系。”邬钧风语气有点急。
想想咱21世纪美少女,怎么会在乎这些?
“好了,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就好心收留你吧。”我拍拍他的肩膀说。
“马上就要到徐州了。”南圣绝突然说。
“去徐州干什么?”我问。
“那是魔教的老窝,皇上给我拨的兵力都在那里。”
“是这样啊,那是不是就代表以后不用再睡这破马车了?”我激动的问,结果马车内没有一个人回答我,晕死。
马车颠颠簸簸的走了好长时间终于在一个大门前停了下来……
“下车!”南圣绝说。
我们刚一下车就被这壮景震撼了,只见大门的牌匾上写着:徐府,但是牌匾上挂着一个超大白布上面写着:谢谢绝王爷光临寒舍,祝绝王爷早日修得正果。
徐州知府奴才都出来迎接。
南圣绝头上落下三道横线,我则在这偷偷的笑,南圣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冲他吐了吐舌头,只见他头顶立刻气的冒火。
徐州知府一副掐媚的样子,跪在地上。
南圣绝朝徐州知府走去咬牙切齿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下官对王爷钦慕已久,想给王爷一个惊喜,这是下官该做的,王爷不用打赏下官了。”徐州知府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我的妈妈呀!这徐州知府的脸皮还真是厚,看着南圣绝越来越铁青的脸,我就知道有好戏上演了。
娃哈哈……徐州知府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此时南圣绝正狠狠地盯着徐州知府,徐州知府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看着南圣绝铁青的脸色,汗水顺着脸颊留下来,他慌忙的用手袖擦擦汗,连头都不敢抬了。
“既然是欢迎本王,为什么要用白布?”南圣绝居高临下的说。
“是……是这样的,这批白布是今年的新货,无论是价钱,还是质量都是上上等,下官认为这才能显出王爷的高贵。”徐州知府越说越起劲,慢慢的底气也就足了起来。
“用白布?用白布不是在咒本王死么?还有!你不知道本王这次是秘密行事吗?这样就不怕暴露行踪吗?”南圣绝终于忍不住喊了起来。
“下官……下官知错了!王爷饶了下官这条狗命吧!”徐州知府终于反应过来了,赶紧跪趴在地上,吓的手都开始发抖,颜面尽失
这哪有个当官的样啊?我悄悄的溜到小晴的身边说:“以南圣绝这个烂性格绝对会把这个知府大卸八块的。”
谁知南圣绝突然说了句:“所谓不知者无罪,看在你一片衷心的份上就饶了你吧。”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像府内走去。
“谢王爷不杀之恩。”知府赶紧磕了几个响头从地上起来,哎!本来还想看一件好事呢!没意思,我无奈的摇摇头随知府走进去。
到了大厅,知府赶紧对南圣绝端茶有倒水,要多殷勤有多殷勤,他亲自给我们每一个人倒茶。
“这位姑娘是……”知府倒到我这边问。
“我是……”还没等我说完,南圣绝突然插口。
“这位是本王的王妃,这位是本王的朋友—邬钧风,这位是蓝野王朝的丞相—欧阳逸。”南圣绝一一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