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儿刚一松手,那连心眉便疼的跌倒在了地上,满地开始打起了滚。
王珊儿走到冷月情和李子莫的身边,朝二人耸耸肩,然后轻声说道:“叫她尝点苦头,晚点再给她解药。”
二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李子莫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连心眉了,他看见疼的满地打滚,疼的死去活来的连心眉,心中也还是有点不忍的。不过一想到不知道有多少良家男儿被她拐卖到不知何处,心中的不忍也就被抛的九霄云外了,虽然罪不至死,可是苦头还是得让她尝尝。
连心眉疼的是死去活来,几乎丢了半条命,就在她以为此命就要呜呼哀哉的时候,连心眉身上竟然慢慢的不疼了。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尽管身体还有些微微的刺疼,她努力的睁开了双眼,周围一片荒芜,四下无人,只是手边却多了一页白纸黑字。
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吗?那三个人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了吗?
她慢慢的拿起手边的那张白纸,睁眼瞧去,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跳起来。
“人贩子,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王珊儿的跑腿,拐卖人口之事,若是再犯,定不轻饶,三日后到镇的东头与我相见,我有事吩咐,若敢不去,你知道后果。”
那短短的几行字,几乎让连心眉胆寒到极点,那原来不是噩梦……
而自己的噩梦还将继续……
“珊儿,你那毒药真是金蚕蛊毒吗?”李子莫好气的问道,要知道金蚕蛊毒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得到的。
“呵呵,你觉得呢?”王珊儿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李子莫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拿不定主意。
“呵呵,那不试试?”王珊儿拿出一个小瓷瓶,递到李子莫的眼前。
“啊……珊儿,快拿开。”
“呵呵,这么胆小干什么?我又没说这是金蚕蛊毒!”王珊儿轻笑道。
“这不是金蚕蛊毒!”冷月情出声说道。
“宾果,答对了!”王珊儿收好小瓷瓶,满意的说道。
“那它是什么?”李子莫好奇的问道。
“一种比金蚕蛊毒还要厉害的剧毒!”王珊儿神秘的说道。
李子莫睁大双眼,不敢置信道:“真的吗?珊儿你是怎么来的!”
“顺手牵羊,牵来的!”王珊儿轻哼道。
“哦!”李子莫还想问,被一旁的冷月情打断了。
“珊儿,你要那人有何用?”冷月情不解的问道。
“呵呵,自然的是有用了!”王珊儿嘴角带笑,也不做解释。
“哦!”
“折腾了这么久,倒是真有点累了!”王珊儿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随后便横躺在了马车之上。“来,你们两个也躺下来休息一会吧!”王珊儿朝二人招招手,坏笑道。
“珊儿,你一说我还真的有点累了!”李子莫也不客气,立刻就朝的王珊儿的怀中扑了过去。
冷月情自然不似李子莫的天真,含蓄的躺到了王珊儿的另外一侧。
王珊儿逗逗这个,又弄弄那个,好一会后,觉得累了,三人这才悠悠的睡了过去。
赶路的时间似乎过的特别快,只两日,他们便来到了太平镇。
此太平镇已离京城有一段距离,他们的马车行了半月的才到达。
三人找了间还过的去的客栈,便住了下来。
这太平镇王珊儿在当皇帝的时候听人提起过,说是城内的最近出了一件怪事,近些日子,每到夜里都能听见太平湖上传来的悠悠的悲凉的歌声,开始人们也并没太注意,可是当一些人晚上经过那之后,便变的疯疯癫癫,不停的说着胡话,之后用不了一个月便会口吐白沫,抽搐而死,死装惨不忍睹。县官派人调查此事,却丝毫查不出任何的东西来,而且那些调查之人也纷纷的死去,弄的人心惶惶,再无人敢调查此事。都说是鬼怪作祟,不是人力所能为之的。
城中的县官也请法师做了几场法事,可是法事之后,根本就一点用处都没有,而那几个法师竟也一个个的纷纷死去,更弄的是人心惶惶,说的什么的都有了。
从此以后这太平镇的人便再不敢靠近那太平湖,连带湖中的水都不敢再饮用,只得到邻近不远的小湖中取水,百姓的生活十分的艰难困苦。
县官上奏朝廷,希望朝廷能帮着解决这件事。
王珊儿看后,便觉得这事很有意思,她才不相信有鬼怪一说,不是鬼怪,那必定就是人为。今日既然来了,找点事做也不错。
“月情,子莫,关于太平镇闹鬼之事,你们二人有何看法。”王珊儿和她的二位夫君吃过晚饭后,便回屋商议起了太平镇的闹鬼事件。
“珊儿,可是要管?”冷月情出声问道。
“不错,我从不相信鬼怪之说,我想这之中肯定有什么猫腻。”王珊儿点头道。
“既然珊儿决定要帮,那我们也没有意见,我本也不相信这世间有鬼怪,但是这次的事件恐怕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简单!”冷月情沉吟了一会说道。
王珊儿点点头,轻笑道:“正因为难解才有意思嘛!”
“师傅,你总是向着珊儿,咱们三人一起回逍遥派多好!何必去管这等闲事呢!”李子莫嘟起小嘴不满的说道。
“你啊,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王珊儿伸手,朝李子莫的额头弹了一下。
“珊儿,好疼!”李子莫摸着被弹的有点发红的额头,不满的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