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初行了几步,听到身后呼呼风声,便觉不妙,眉微微一皱,身子一侧,便闪过了那一鞭。钢鞭打到地上,地面之上赫然出现一条长长的鞭痕!见初抬头怒视,这莫依依着实狠辣,这一鞭尽用了十成功力,若是打到了人身上,不死也是鲜血淋漓,肉翻见骨!
“原来还有些功夫!”莫依依一甩鞭身,白了一眼见初,道。
金铃看了眼那地面,怒道:“你这女子真是可恶,我家小姐哪里得罪了你,你一见面便是恶言恶语的,已经对你多加忍让了,你却在人家背后出手,还是这般毒辣,今日,我便教训教训你,叫你懂得什么才叫礼貌!”
说完抽出随身配剑,就要攻向莫依依。刚摸到剑身,却又被见初按住。金铃嘟着嘴,气鼓鼓的不敢放下手去。
“呵呵,原来不过是个嘴厉,却十分胆小的丫头罢了!”莫依依看见初主仆二人模样,在一旁轻轻蔑的一笑,不屑的说道。
“你,欺人太甚!看招!”金铃大怒,不理会见初的阻止,一跃而起,在空中挽起朵朵剑花。
一旁轻年男子,看到两个姑娘过招,也不插手,反而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观看起来。时不时的,还对着金铃和莫依依指指点点。
看到众人对她注目的目光,莫依依得意的笑了起来,之后阴狠一笑,剑剑都是杀招。
想不到那莫依依功夫还算不错,与金铃几乎打成平手,可是金铃江湖阅历少,为人又较为纯真。而莫依依虽然貌美,心地却是十分狠毒,出身的环境又是江湖门派,便得她只看中结果,不管过程。眼见金铃与自己功夫持平,便计上心来,突然虚晃一招,之后一掌拍向金铃肩膀,使得金铃一个不觉,跌落在地。而莫依依看金铃倒地,冷冷一笑,手中钢鞭直直打向金铃死穴!
众人大惊,没想到莫依依要将金铃置于死地!
就在大家以为金铃必死无疑之时,便听到莫依依惨叫一声,之看就见她身子向后退了几大步,钢鞭扔在一旁,左手抱住正在流血的右手。一眼美目惊恐的看向见初。
谁也没看到见初出手,只看到她轻甩锥身,之后将冷艳锥收入衣袖内,淡笑着扶起金铃,为她拍去身上的尘土。
众人呆愣在那,没有一个人看到她是怎么样出的手,这样快的速度,江湖上没几个人可以做到!
“依依!”一声中年男子的声音急急的唤道,顺着声音,众人便看到秦寂和几个中年男子快速的移动过来。其中一灰色锦衣的华服男子跑在前面,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
“爹……”莫依依快步走到灰衣男子身旁,娇嗔的唤着。
“依依你有没有怎样?”灰衣男子将莫依依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看到流血的右腕,心疼的道:“是谁伤了你?”
见初冷冷一眼,便知这灰衣男子不是别人,却是那玉泉山庄的庄主,莫北山!
“爹,就是这个女人,她要杀我!”莫依依一指见初,道。
莫北山听罢,细细的看了见初几眼,板起面孔,道:“这位姑娘,你为何伤我女儿?”
见初心中冷冷一笑,场地虽大,但若有什么动静必定是满场皆知,刚刚莫依依蛮不讲理欲伤人时,不见他这个当爹的出来,现在他女儿受了伤,他到是出来问罪了!淡淡一笑,道:“莫庄主,若说晚辈要杀她,见初冤枉,不信庄主大可问问在场众人,是谁一再的挑衅生事,背后出手伤人!”
莫北山环顾众人,抿了抿嘴,刚才他也看见,是自己家姑娘出手在先,心知是自己理亏,可是他绝不许外人欺负到玉泉山庄头上。道:“虽说依依与那位姑娘切磋之际无意伤了她,但那姑娘并没有怎样,更没有性命之危。而你确是不该伤了我儿的右手,如果那手废了,后果你能负吗?”
“呵呵!”见初又是冷冷一笑,面上笑容却是不减,道:“现在铃儿无事,若铃儿她有事,你的女儿此刻必定不会全身站在这里!”好狂妄的一句话说出口,使得在场的人,神精为之紧绷!
“你这姑娘,小小年纪,心思怎么如此歹毒?既然你父母不会教你,那么叫我代替你的爹娘,教你一教!”莫北山冷眼一横,怒道。
见初淡笑的,看着莫北山,“见初自当领教庄主高招。”
“且慢!”二人正欲动手,却听一人喝道,转头看去,竟是一身紫衣的年轻公子,玉冠束发,修眉含情,黑宝石般的眼内开着桃花,嘴角挂着风流不羁的笑意,手中纸扇轻摇,端得是个俊美的贵公子!
众人一愣,好俊的公子!
“你是何人,为何出言制止?”莫北山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由得在脑中飞速寻找着江湖上是否有那样一个人物与眼前这人重合。
看了眼众人,笑道:“在下葛玉,只是默默无闻的小辈而已。不过见二位要比试,所以想说上一句!”轻轻打着扇子,再看一眼他的眉眼,甚是迷人。
见初翻了白眼,葛玉?玉歌!他还真行!
“你要说甚么,讲来便是!”莫北山狐疑的看着眼前的葛玉,看他穿着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无名小辈,不过自己确实对他没有半点印象。但他说出的话,却甚是随和,生怕这葛玉是哪里的后起之秀,使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失了名声。
“在下从年以前便听闻玉泉山庄乃是南国的名门大派,而且庄主莫北山前辈更是豪侠英杰,武功更是江湖上少有人能敌,今日一见,果真风彩非凡。不过,前辈与这位姑娘在此比武,却有些不妥,试想,老前辈您与这姑娘在此比试,定会有人说是前辈欺负后生晚辈,如此不是毁了前辈的一世英明了吗?”南玉歌笑意盈盈,好不亲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