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和慕流云看着见初的举动,都骇的睁大了眼睛。
“似乎是我太过仁慈,仁慈的可以让你们任意宰杀。”淡淡的叹了口气,冷艳锥指着那人四肢道:“还是你来说!”
那人颤抖着闭目不语,似是在等待着一个了结。
见初呵呵一笑,手中冷艳锥已刺透那人手腕,却没有听到痛呼之声,一看之下才知,那人早已咬了口中毒药,中毒而死。
“看来他太怕痛了,不过下一个我是不会让他有机会自杀的!”说完,一双美目看向另一个人。
突然哨声响起,不知从哪里飞掷出几枚烟雾弹,炸响之后,烟雾缭绕,听得迷雾中一声:“走!”待迷雾散去,已不见了黑衣女子身影。
见初叹了口气,不知何时,这样的生活才能结束。抬头看向一旁怪异看着自己的二人,见初轻轻一笑,道:“我是不是很吓人?”
金铃摇着头道:“不,不是!”或许她是不能感同身受,全家被杀,山寨被破,如果她还是以前的那副模样才是怪异。只是,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小姐,必竟以前的她从未伤害过任何的人。
见初又叹了口气,说道:“铃儿,不要怕。是他们都该死!我曾经放过他们,可是他们并不放过我啊!”也许江湖就是这样,心慈手软只会害了自己。而她不允许发生那样的事,她还有很多事要做。父母的仇未报,兄长亦未找到,她怎么可以死啊!
慕流云也是一声叹息,心中疼痛不已,经历过那些的人,她还算是好的。不由得淡笑道:“或许我们应找个地方喝一杯,为我们第一次杀人而干一杯!”
一路无语,直至进了城,三人打听好了方向,便径直去了五恒剑派。
刚到五恒剑派门口,便见两个门子打开门来。看到三人的模样,不禁愣了一下。
见初等说明来意,那门子又看了见初几眼,便向府中跑去。
只等片刻,便有人来请。那人是个女子,身材苗条,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肤色虽然略黑,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因身穿一身紫色劲装衣,足蹬同色紫靴,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英气。
再看那眼,光彩流波,莹莹似水,其中却有着莫明的情绪。见初看着,只觉十分眼熟,却怎么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哪位是见初姐姐?”女子嫣然一笑,亲和的问道。声音轻脆,十分悦耳。
听那声音,见初浑身一震,盯着那女子的眼,皱起眉来。
“我是桂见初,请问你是……”见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这位是我们五恒剑派的大小姐秦水容小姐!”一旁的门子代为介绍着说道。
秦水容以友好的眼神看着见初,用那轻脆动听的声音说道:“原来你便是见初姐姐呀!”之后挽起见初的手,边走边亲切的说道:“轩哥因为有伤在身,不能出来,所以由我来迎你。”
见初听到桂凌轩受了伤,不安的道:“他伤得怎么样?”
秦水容笑容敛去,随之低沉的道:“伤得很重,休养了几月,已经无什大碍,只是还不能劳累罢了。”
见初看她表情,她眼中的心疼不像是作假。又听伤已无碍,便放下心来,道:“多谢秦姑娘照顾家兄!”
只见她眼中隐隐出现一丝愧疚之色,之后脸上露出些许红晕,说道:“姐姐何必如此客气,能照顾他水容也是十分欢喜。”
眼角的余爱扫向秦水容,见初看她模样,心中已有了几分明了,只怕这秦水容对她二哥动了心了!
边走边聊,一会儿便进了五恒剑派的待客厅堂,秦水容之意,见过她的爹爹也就是五亘剑派的掌门之后,再去看桂凌轩。将见初几人带入堂内,她便下去请秦掌门。
见初环顾了一下大厅内的摆设,全部桌椅都是上好的檀香木所制,博古架上摆着上好的瓷器。墙上摆着不少的字画,笔法如行云流水,画技更是超凡入圣,想来定是名家所作。整个大厅不是十分富丽堂皇,却是贵中不乏雅致。
“小姐,这里布置得很漂亮!”金铃看着厅堂,由衷的说道。
慕流云点点头道:“五恒剑派确实有其独特之处,不似江湖其它门派。”狂蟒中不失文雅,文雅中又不失大气,看来这秦掌门绝非寻常之人。
“是呀,我听闻这五恒剑派乃武林中第一剑派,还真有些期待秦掌门是怎样的风采呢!”见初右耳微动,淡笑着对慕流云说道。
说话间,但见一身衣着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起来大约四五十岁,眼角和额头各有几道皱纹,嘴唇上下各留着胡须。眼睛炯亮,有些锐利,看起来有些深沉。身材适中,想来是因为练武所致,不似平常中年男子那般肥胖,显得结实有力。这个男子可能就是五恒剑派的掌门--秦寂。
中年男子似乎听到见初所说的话,哈哈大笑起来,眉毛在眼上抖动着,眼角的皱纹更深了一些。
“哈哈哈……老夫老了,哪有什么风采可言,倒是你们年轻人真是让老夫不得不认老啊!”秦寂爽朗的大声笑着,中气十足。
“晚辈见过秦伯父!”三人含笑的说道。
“免礼免礼,你是凌轩的妹妹,便如同我女一般,这些虚礼不行也罢!”秦寂亲和的嗓音带着未落的笑意说道。
“是伯父!”见初应道。
秦寂一眼看向慕流云,眉头一动,笑道:“原来慕公子也来了,真是失礼失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