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快走!”金铃有些不敌,看向见初喊了一句。
见初停下脚步,喘着气道:“铃啊,不是小姐我不走,是实在走不了啊!”话音刚落,又一寒光迎面而至。
黑衣人听到二人对话,轻蔑一笑,想走,不可能!刚才见她险而不惊,以为是个好手,没想到,哼哼!杀她容易的很!
“笑什么笑,你很闲吗?”见初在躲过不知多少剑后,看到黑衣人对她们冷笑。不由气上心来,当她们是老鼠吗?好像她们跳不掉是的,以为他自己是猫啊!
黑衣人一愣,不耐烦的看向见初,看来他们要速战速绝了!
“喂,等一下!”看着一劈下来的一剑,见初大喊说道。希望可以拖一些时间,可以等到南玉歌和南隐云经过这里。
“什么事?”黑衣人的剑一下子停住,看这人又要有什么说的。
见初没想到他真的会停住,看向呆头呆恼的黑衣人,笑道:“没什么,就是问一下你的名字。如果不知你的名字,万一我死了怎么找你!”
黑衣人火气噌的冒起,“你活得太久了!”说罢砍了过去。
看着刀就要落在自己身上,金铃又在远处无法分身,自己又没处躲了。耳朵轻轻一动,没有声音,不知那人还在不在。咬咬牙闭上眼,睹一把。“喂,你到底是看戏还是救人的,再不出手你就没得看了!”
话音落,几声悦耳低笑传入众人耳中,白影飞舞,几个晃动,金铃与见初已被那白衣人抓着手臂向后飘了十余丈。说‘飘’亦不为过,那人脚未着地,就好像身前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推着他向后。
黑衣人见一刀未结果了见初,在看向那白衣人,那人脸上带着一狰狞的鬼怪面具,身影飘乎不动,在夜间看去,更添了一份阴气。
由白衣人处飞来一只令牌,黑衣人伸手一抓,却见令牌上印着张牙舞爪的小鬼,鬼谷!黑衣人心上一震看向白衣人。
“我欠龙门一个人情!”平谈的声音说道。
低头看了眼令牌,黑衣想了一下,道:“散!”只此一字,六人便以及快的速度消失在街道上。
见初和金铃看着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发生的太快了一些,显然他们两个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再看身后,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小、小姐,咱们不是见鬼了吧?”金铃牙齿有些打战,一动不敢动的晃着眼珠看着周围。
破烂的纸扇一合,敲在了金铃的头上,见初摇摇头,鬼是不可能,什么人能在龙门手底下救人?认识自己?
“小姐,刚才你一点都不害怕?”金铃看着神情淡定的小姐,问道,她可是吓得不轻呢。虽说自己有身功夫,可是还是第一次这样真刀真枪的打过架。
“说什么呢,你看你家小姐我怕过谁?”见初呵呵一笑,将汗湿的手心在衣摆上擦拭了一下。
“小姐!”金铃看着自家小姐,心里一阵崇拜!
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见初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转身对金铃道:“你去叫上小多小余,现在回山!”
“啊?那王府?”金铃诧异的问道。
“过些天再回,你在给家里捎个信,别让爹娘担心!”王府,太危险了,她现在可不想回去!
第二日,平南王府。
书房中站着一袭青色绣纹锦袍的男子,头发由精致的白玉发冠束着,唇轻抿,嘴角微微扬起,在唇边勾出一个森冷的笑容,冰冷的眼看着刘安。
“连人什么时候不见的也不知道?”散架的桌子显示着他的震怒,眼里的怒火正盛。
“是,派影卫去时,人已经不见了,现已派了人去找,定能将王妃找回来!”刘安禀报道。悄悄抬头看了眼正位上的主子,这才是正真的主子。
压下心中怒火,坐了下来,冷漠的眼扫了下刘安,道:“此事,你怎么说?”
“是属下疏忽!愿领罪责!”
“刘安现革去暗影首领之职,找到王妃后,自己去领罚。其位由影一接任!”
“是!”刘安应道,说完快速的消失在房内。
将桌上的画轴打开,画上是一带着面纱的女子。如墨的发丝随着微风起舞,双目湛湛有神,眉若墨画,神若秋水,看不到容貌,却说不出的空灵轻逸。淡黄的衫子,白色褶裙,坐在那,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这画是,洞房之夜与见初谈完,独宿书房所画。
“我该要了你,绝了你要离去的心思!”合上画轴,狠声的说道。
乔若林一进房门,便愣住了。
见初斜躺在软榻之上,未梳的长发披散开来,与软榻上的浅色锦被形成鲜明对比,精致的脸略埋在被间,肤色晶莹,柔美如玉,长而翘的睫毛在眼皮上投下阴影,唇若点樱,嘴角微向上弯,似乎是带着满足的笑意。
乔若林站在那,纹丝不动,生怕这一动便会惊醒睡梦中的精灵。
“公子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身后走进来的金铃看着乔若林呆呆的样子,疑惑的问道。
乔若林有些不悦的瞪了她一眼,之后看向睡榻上的见初,却见她已睁开眼来。
昨个半夜里才回山寨,几个当家的又闹了许久,本来就有些嗜睡的她,自然得补回来。今晨睡得正熟,又被寨里兄弟早上的操练声吵醒,好不容结束了,见初才可以在软榻上补个眠。
金铃这才明白过来,吐了吐舌头,放下手中的托盘,跑了出去。
“来了怎么不叫醒我?”见初慵懒的坐起来,靠到榻上,似睡未醒的问道。这才想起,昨夜睡前是她叫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