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小姐很急!侧妃娘娘既已娶进门,王爷为何急于一时,在说,若不是万分紧急的事,我们小姐定不会让金铃来打扰王爷的!”金铃冷着脸,大声的说着,样子十分不恭。
本已不悦的南夜遥,再看到这丫头对自己如此不恭,更是怒火烧起,但碍及心里有些对不住见初,今夜又是新婚之夜,自是不好发怒。不由隐住气焰,冷冷的盯着金铃道:“还要本王再重复一遍吗?明日再议!”说完不再理会金铃,伸手去推房门。
“原来洞房花烛夜,王爷也有着急的时候呢?只是……”一个温软的女声,如愿的又一次停住了南夜遥的手。
“王妃怎么来了?”南夜遥负手而立,面上露着不耐。
见初一身白衣,同色面纱,宛若月中仙子。轻步莲移的走近南夜遥,道:“见初若不来,金铃怎么请得动王爷大驾呢?”
南夜遥见了,一怔,从来未曾注意到,她的身姿是如此优美。若不知其底细,必将认为那面纱之下也是如仙的美貌。
“王妃是怪本王吗?才在今夜找我?”
“呵呵,王爷多想,见初确有要事。”动听的笑声,传入南夜遥耳中,让他又是一阵茫然。美妙的身姿,悦耳的声音,灵动的眸子,如仙的气质,这样的人真的是一个无盐之人吗?
“王爷多年隐忍,所为的目的,难道不重要吗?”见初嫣然一笑,眸子更是大放异彩,清亮的比那深海明珠还要动人。
听到见初所说,南夜遥心上一震,片刻道:“到你那去谈!”本意是不想去的,可是一看到她那明眸,不知怎的,脚步不由自主的移动。
“好!”
三个人,见初在前,率先进了院子。也不管南夜遥,自己先坐了下去。
南夜遥见了,也没觉不妥,一掀衣摆,坐到了她的对面。一双眼,也看到了桌上摆着的白玉棋子。心中愕然,如此名贵之物……
“王爷,见初不喜欢转弯抹角,直说了!”之后看到南夜遥点头,便接着道:“王爷以往蠢钝,如今聪明过人,是以为何呢?”
盯着见初,南夜遥道:“王妃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呵呵,见初当然不会以为王爷是转性了,十多年隐忍,很辛苦吧?”眯着眼,见初笑道。
“王妃真的不喜欢转弯抹角吗?”南夜遥看着懒懒的坐在那的女子,冷道。
耸耸肩,见初笑道:“我出钱,助你达到目的!”
看着悠然的她,南夜遥淡讽的道:“王妃好大的口气啊!”
“难道王爷信不过扬城首富的能力?”见初淡笑的说道。
南夜遥嘲讽一笑,道:“早在二十多年前,我父王早已将桂府查个底清!扬城首富?瞒得了别人,可瞒不过我!”
见初闻言,心上一惊,没想到连皇帝老儿都不知道的事,倒让老平南王查出来了。这平南王府真的如表像一般吗?他这位夫君的实力,似乎不小呢!
“我说过是桂府吗?难道见初不可以有钱吗?”见初接过金铃递过来的热茶,笑着说道。手指有意无意,拨弄了一下桌上的白玉棋子。
南夜遥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这棋子自是名贵无价,就说皇宫中也没有这种珍奇白玉,刚才无意的触碰一下,便感到沁心的凉意,在这酷热的伏天,还有这样的冰冷,确实非凡品。而这玉却被用来打造这无趣时打发时间的棋子?
轻啜了口茶,口中回味无穷,这茶竟是一年也产不了多少的极品大红袍!其价可谓数十万两银难求茶一两!他可不认为这是他府内的茶!
心上如雷鼓,他这王妃可真不简单啊,她究竟要给他多少惊喜?
“王妃的目的?”他可不认为,他这个王妃是友情赞助!
坐直身子,撇撇嘴,她就知道今晚这些东西不会白用!“王爷,见初早已说过!”
“求去?”南夜遥玩味一笑。
“不错,只要王爷写下和离书,那么便会得到五百万两,以做补偿。”
“你既已知我目的,你还如此,皇上他可没得罪你!”南夜遥死死的盯住她,似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见初挑了下眉,向南夜遥探出身子道:“你觉得,没有他,我会在这?”她是很记仇的呢!
南夜遥看着她一笑,这到底是怎样的女人?他真是对她越来越好奇了!
“你觉得怎么样?”见初慵懒的动了动身子,虽表面平淡如水,可心里却跳得很。
抿唇轻笑,南夜遥把玩着棋子,露出邪邪的一笑,道:“本王考虑考虑!”说完走出了院子。
“混蛋!”见初爆跳而起,拿起桌上的杯子掷向院门,落地时已时碎片。
“小姐,怎么了?”金铃走近见初,急问道。
“该死的,这混蛋要坐地起价!”见初气得不行,在原地跺脚。
金铃哪里明白,睁着她水灵灵的眼晴,说道:“王爷不是说考虑吗?没说要加钱!”
见初深吸了口气,道:“笨铃儿,他现在定是派人去查我,若让他查到咱们的底细,只怕不是钱可以打发的了。没想到这该死的南夜遥这池水,如此之深!”她太小看他了!不过,她不会让他查出什么来的!
第二天,平南王府内全都在传,洞房花烛夜,王妃却把王爷勾引去了后院,可怜了新夫人在新房内哭了一夜。可见王妃心胸狭窄,狠毒无比,完全是一个妒妇。
府里下人本就与见初从未接触,而新夫人待人亲和,还赏了不少值钱的物件给他们,萧琴对新婚夜的事更是闭口不谈,就这样,那些下人们的心一下子全都偏向了萧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