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一声,险些被他的冲力压到地上去。他那丰富、活跃的吻回来了,还带点惩罚的味道,该死的令她沉醉。
关于性爱,有些人喜欢温柔缱绻,有的人喜欢如狂风一般肆意,但就像是吃菜,再好吃的菜吃得多了也会腻,偶尔换换口味,更是其乐无穷。
云伊险些窒息而死,等他松开自己时,身子已经虚软地趴在他怀里,面颊潮红,全身无力。
“刚才骂我什么?”他的语气,并不粗鲁,却带着挑衅。
“懦夫!”云伊的声音也软软的,低低的,还没喘过气来。
“该死!”他立刻又封住她的唇,企图压榨干她口腔里的甜蜜……
叶辰逸再次松开云伊时,她的唇已经红红肿肿,但脸上却洋溢着一抹七分风情三分羞赧的笑容,就像是毒药一般的诱惑着他。
“敢骂我是懦夫!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男子汉的雄风。”他横抱起她,直奔卧室。
云伊搂着他脖子,高兴得直笑,这不是她想要的吗?
躲在门后偷看的妙可,眨了眨大眼睛,感慨道:“爹地今天真勇猛!”
她钻出房门,还不忘帮爹地妈咪收拾残局,关掉电灯,然后回房睡觉啰……
清晨,两人醒来,一个morning—kiss后,相视而笑。云伊更是挪了挪身子,紧紧贴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你怎么知道我有病?”叶辰逸轻声问。难怪这两天云伊怪怪的,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诱惑他。
云伊把遇上mable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叶辰逸突然很认真地问:“如果我的病一直不好,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云伊白了他一眼,继续闭目养神:“你不是说,爱情和性无关吗?”
“可是性却是爱情缺一不可的调味剂,就像是炒菜不能不放盐。”叶辰逸回答。
云伊坚定地回答:“不会。我可以不吃盐,但是不能不吃菜。”
叶辰逸也不再追究,只是笑笑,没有放盐的菜还是菜吗?他温柔地呢喃:“今天我送妙可去幼儿园,你在家休息吧。”
云伊“嗯”了一声,疲倦地马上又要睡去,叶辰逸就像是初尝甜头地少男,折磨了她一夜。哦,大家也不要误会,不是一夜都在做那事,主要是因为叶辰逸的病实在顽固,他们试了好几次才成功。而叶辰逸,现在病也好了,自然精神百倍,但也不否认昨晚的辛苦。
这时,妙可忽然打开房门冲了进来,径直爬到床上:“妈咪,快醒醒,快醒醒,要迟到了,全身臭臭的,还要洗澡澡了。”
“好,妈咪起床了。”云伊突地坐起身来,忘记了自己什么都没穿,妙可立刻瞪大了眼睛。
“妈咪羞羞,羞羞妈咪,妈咪居然没穿衣服。”妙可像发现了新大陆,“啊,爹地也没穿,羞羞,羞羞……”
叶辰逸忙将女儿抱下床去:“赶快出去,爹地和妈咪一会儿就来。”
妙可瘪瘪嘴,然后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生活,一直这样幸福下去该多好,但命运,就像是恶魔的手,松开你时,便是天堂,握紧你时,便是地狱。但天堂和地狱,只是一线之间。
云伊休息了一天,打算第二天就和叶辰逸去领结婚证,而婚宴延迟一段时间。至于薛子维那边的工作任由他安排,云伊没有接到通知,也懒得理会,反正两个月后就摆脱他了。
但这天早上,刚刚送妙可去幼儿园,就接到薛子维的电话,让她立刻去他公司。当时叶辰逸也在,云伊却没敢告诉他,她可不想看见他又冲到薛子维办公室闹事,说不定人家真报警了。
叶辰逸在楼下放云伊下车,然后去公司上班了,云伊看着他远去,这才招了一辆车租车前往薛子维的公司。
云伊这样冷漠、孤傲的人,也渐渐怕起薛子维来,尤其是他笑的时候,因为她猜不透他在笑什么。她在他面前,就像是单纯、幼稚的小孩儿,而他就像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智者。
云伊也公式化地笑了笑:“子维哥哥,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呢?”
薛子维唇角抽搐了一下,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叫自己了,是想要把他们的关系界定在兄妹之间?
“我听子琳说,你和叶辰逸已经打算结婚。”薛子维淡淡地说,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们是有这样的打算。”云伊开始揣测他找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但肯定不是拉家常这么简单。
“这是你上次签的合约,我看你有必要仔细看清楚里面的条款。”薛子维将文件递给她。
云伊没有接:“你有什么话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薛子维轻笑一声,连脾气也和叶辰逸这么像。他放下文件,靠在椅背上,不急不缓地说:“按照合约,在有效期内,你不能做出任何毁坏自己形象的事情,这自然包括你结婚。”
“这也太荒唐了吧。”云伊双手拍在桌上,霍然起身。
薛子维这是第一次见她发脾气吧,像是一只小刺猬,但那个样子更可爱。他直起身子,颇有耐心地解释:“我们借助的便是你的形象,你结婚后,自然面临的问题接踵而来,我们的考虑很正常。”
云伊咬着唇,她早该想到,他怎么可能会给自己轻易摆脱他的机会:“子维哥哥,这些年我很感谢你照顾我和妙可,可是我们之间不是爱情,你及早回头吧,去寻找你的有缘人。”
“云伊,我只是希望你给我一个和他公平竞争的机会,是你们先要投机取巧,所以我才想到用这样的办法给自己两个月的时间。只是两个月的时间而已,你们就这么等不及吗?”薛子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