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可立刻伸出手,望着电视喊:“爹地,miko和妈咪现在正去泰国,不是去新加坡,你怎么弄错呢?”
云伊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也抬脸看着电视,她来不及想他为什么可以办到这一切,但心里,已经感动得想要从飞机跳下去。
“我知道,你们母女受了很多委屈,可是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疼你们,会好好弥补以前的过错,不要再逃避,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我最爱最爱的女人。”
云伊忙捂住嘴,害怕自己哭出声来。
“miko,爹地一定很快会找到你们的,别哭,也别闹,乖乖听妈咪的话,还有,一定帮爹地照顾好妈咪,记得帮爹地赶走妈咪身边的苍蝇。”叶辰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爹地,什么苍蝇呀?”妙可不明白。
“苍蝇。”叶辰逸是指那些黏着云伊的男人,据说,新马泰的男人很强壮,身材很好哦。
电视屏幕切换,妙可立刻大哭起来:“爹地,爹地,为什么不陪miko多聊一会儿呢?爹地……”
机场里,许多乘客也是感动得热泪盈眶,更有许多人望向云伊母女,无不发出赞叹,她们真幸福呀!
别奇怪叶辰逸为什么能办到这一切,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卡的至尊待遇。
据说,美国运通的黑卡主人主要是男性,知名企业ceo、总裁或董事长,35岁~60岁之间,年收入至少1000万美元以上,而最低消费是25万美元,年费是2500美元,目前只在美国、英国和香港发行。黑卡卡主诸如此类的各种“古怪”想法,银行客户服务都能一一给予满足。有人笑言,如果卡主想上太空,估计银行也能安排。
云伊所跟的旅游团直抵曼谷,游历泰国的象征大皇宫和玉佛寺,乘“舒爽长尾船”畅游湄南河,观看两岸城市风光,搭乘“竹筏漂流屋”游桂河,然后乘风破浪直飞芭堤雅。
云伊想起上飞机前叶辰逸的挽留,还有飞机上的那些话,哪有心思玩耍,但妙可当时虽然哭得伤心,到了玩儿的时候却是争先恐后,尤其是骑大象、乘竹筏、游览热带水果园和参观原石博物馆的时候,什么爹地,什么难过,全忘了。
而且,随团旅游的,要么是情侣或者夫妻档,要么就是出来猎艳的,哪有像云伊这样带着五岁女儿出来玩的。
搭乘竹筏漂流的时候,云伊母女就引起了一个同团的男人的注意。
妙可大快朵颐地吃着独特的“漂流风味餐”,一看她那体型,就知道特别能吃,不过小孩子胖一点才可爱。
云伊拍了拍妙可:“慢一点,别噎着。”
“妈咪,好好吃耶,你也吃……”妙可吃得花了脸,当然,不忘花了近两万块人民币的妈咪。
云伊虽然有些积蓄,但都是辛辛苦挣来的,两万块对于叶辰逸、薛子维来说,只怕当小费就用了,但她却是好舍不得的。她忙帮妙可擦了擦脸:“miko自己吃,妈咪不饿。”
“哼,我知道,你在想爹地,谁叫你不要爹地跟着我们一起。”妙可埋头继续吃。
云伊摇了摇头,这丫头有时候说话真是气死人,然后侧脸望着窗外。
这时,夜幕降临,晚风如歌,桂河祥和、静逸,倒映着竹筏漂流屋的星火点点。
享受着这样美景的云伊,心境渐渐地安静了。其实,她一直在烦恼,烦恼叶辰逸万一找不到她和妙可,却又烦恼他找到了她们她又该如何?
与云伊母女同团的游客,一边用餐一边起舞欢歌,倒是很热闹,其中一位男士注意到了安静的云伊,似乎犹豫了许久,然后走了上来。
“两位小姐,我可以坐下吗?”安墨问。
“当然可以,但是我妈咪已经名花有主,你别打她的主意,让我爹地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妙可满嘴食物,口齿不清地说。
“那不知道这位小小姐,有没有男朋友?”安墨觉得这个小女孩太可爱了。
“虽然我还是单身,但是我的要求很高,你长得比我心中的白马王子丑了那么一点,矮了那么一点点,瘦了那么一点点,笑起来难看了那么一点点……”不知道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谁?
“miko……”云伊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我女儿特别调皮。”她不想招惹苍蝇,特别强调自己那可爱的女儿。
“小姐是出来散心的吧?”
“是的。”她也知道自己愁容满面,所以也不奇怪别人怎么知道。
“你好像并不奇怪,我为什能看出你的心事。”安墨觉得这个女人比自己想的还要无趣,却反而让他更感兴趣。
“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云伊冷漠地说。
安墨打了一个寒颤,果然和叶辰逸挺配的,一样的冷。
“没看见吗?我妈咪额头上写着,‘失恋,生人勿近’。”妙可插嘴。
安墨还是比较喜欢妙可,这小家伙的确可爱,但他保证,自己绝对没有恋童癖。
“我是心理医生,所以对心理上有困扰的人特别感兴趣。”安墨伸手示好。
云伊不喜欢与陌生人有什么肢体接触,在感觉他要伸手出来时,她已经微微躬身点了下头:“曾经看笑话,说医生很变态,尤其是外科医生,当然,我绝对没有行业歧视。心理医生也是医生,不知道是不是同样?”
安墨刚刚接受她打招呼的方式,紧接着又被将了一军,有些尴尬地笑笑:“医生也是人,同样有七情六欲,这不是笑话,而是人之常情嘛。我同事长笑我,戴上眼镜是教授,摘下眼镜是禽兽。”他的确是x大学心理学客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