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突然出声问道:“张太医,你并没有提到经脉不能医治,是吗?”
王相国猛地回神,“对啊,庸儿的经脉是否有办法接上?”
张太医沉默了一下,犹豫的说道:“的确是可以,十八年前臣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大夫,有幸为一位神医打过下手,这位神医就替一位少年接上了断了的经脉,手法十分巧妙,且很是危险,一个不小心病人便会命丧黄泉,臣自问还无此能力,当今也只有那位神医有这样的能力了。”
“谁?”王相国激动的问道。
“神医司徒恒。”
“你简直是混账,是人都知道司徒恒销声匿迹了二十年,去哪里找他。”王相国怒喝一声,便瘫软的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绝望。
“真的没办法了吗?张太医。”王皇后寒冷的目光仿佛要将张太医凌迟一般,吓得张太医心都跳到嗓子眼来了,冷汗不停的从额头上流下。
噗通,张太医跪在地上,惶恐的解释道:“娘娘息怒,臣最近听说了一个人,或许有办法,是个小少年他治好了白大少爷的寒毒,那毒十分霸道,臣也未白少爷诊过脉,也无法医治,那少年却不需半月便将白少爷的身体调理好了,此人的医术定在臣之上,只是……”张太医突然顿住,被王皇后阴冷的目光一瞪才豁出一般的喊道:“只是传言此人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
王相国猛地又站起,愤怒的吼道:“就是那个人伤了庸儿,银色的面具,老夫致死都不会忘记。”
王皇后顿时明了,“所以张太医才犹豫的不敢说,你们早就知道那人是伤庸儿的人,却也是唯一可以为他治伤的人。”
张太医呼出一口气,点头道:“是,臣等怀疑药便是那人喂得。”
“行了,你起来吧。”王皇后看向王相国,沉声道:“大哥,你先清醒一些,与本宫到书房去谈。”说罢便径自先走了出去。
“你们都好好照顾庸儿,若庸儿有什么闪失,哼。”王相国阴沉的瞪了众太医一眼,便尾随着王皇后出去了。
当公孙磊来到莫言所在的小院子时,一眼便瞧见莫言正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睡觉,阳光的照耀下,精致的侧脸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再配上左半边脸的银色面具,透着一股神秘的魅惑,就连公孙磊这样看惯了百花的人都有一瞬间的失神,吞了一口口水,公孙磊一时不知道是否该进去,他又不想离开,又不想破坏此刻宁静美丽的画面。
“王爷,何事?”躺椅上的人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声音比平日里多了一丝柔和。
公孙磊暗自咒骂自己白痴,人家莫言的武功那么高强,自己进来的一刻就知道了吧,根本不存在打不打扰的问题,他几时变得那么白痴了,不对,应该是他几时变得那么担心别人的感受了。
清了清喉咙,公孙磊愉悦的说道:“本王没打扰到言弟休息吧,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来跟言弟分享一些快乐而已。”
说着还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放置在一边的椅子上,忽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更加高兴的笑道:“哈哈哈,莫兄弟这椅子一定是为本王留的吧,看来言弟早就猜到本王会来了,专门在这里等本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