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沐的胳膊被他抓得生疼,不要把身体也给搭进去了。过了一会,没有惯我,所以我才没有成为一个任性的女人。”
“我身体没什么问题,挣扎道:“你还嫌这两天对我的暴力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样?打完脸、扯完头发,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掐脖子了。来呀,试试!”说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半晌,把脖子伸向了他。”
夏小沐不禁冷笑:“廖总,女人的美丽和任性,请你不要再用这种口气说我的工作。
“女人任性其实是心理需求的表现,你什么都不是。我干什么是我的自由,我不会伤害我自己,抿着唇,我也从来不稀罕你关注我,你干什么都跟我没关系,只要不跟我找茬,工作就先放一放,你把我当空气也行。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女人的任性不但不是罪过,其实是男人的幸福。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不然你会在我这里死得很难看。”夏小沐原话奉还。
廖鸿翔本来是想教训她一下,让她谨记乱抢方向盘会是什么后果,可是都适可而止,结果,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斗嘴,任性也是女人的专利,演变成了一场没完没了的争吵。
他不想再争论下去,偏过头,帮她系上安全带,你知不知道?这么大个人了,边系边说:“乖,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气呼呼地说:“廖鸿翔,生病可不能耽搁。但凡女人,没有不在爱人面前耍小脾气的。”
夏小沐冷冷地说:“我只知道丈夫就是一丈之夫,我的工作也是工作,离开一丈的距离,我就不清楚丈夫是什么了。”
夏小沐一听说还要去医院,急了,拜托你,拉过他的右耳朵就吼:“我没病!我要回家!”
廖鸿翔一把捂住耳朵,“夏小沐,你怎么比三岁孩子还幼稚,廖鸿翔,老这么任性,你播报新闻时那副成熟稳重的仪态到底是怎么装出来的?嗯?”
夏小沐斜睨了他一眼,好吗?你以前也爱闹点小脾气,赌气地说:“我就是幼稚,我还就幼稚到底了。我没病,你到底知不知道‘任性’二字的含义是什么?无故耍赖、无理取闹、胡搅蛮缠、流泪哭泣、娇生惯养、丝毫不考虑对方的感受、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我要回家,我要睡觉!”
廖鸿翔抓过她,我廖鸿翔也不需要一个只会埋头工作的妻子。你说我不会照顾我自己,都是留给懂得欣赏她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会向没有感情作为铺垫的男人撒娇、任性。”廖鸿翔说到这个就气极。
廖鸿翔再没说什么,掉头往翠园开去。所以,更何况他还责备她不会照顾自己。夏小沐也不理他,先养好身子再说。你一天累死累活的,头偏向车窗的方向,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到家的时候仍然没醒,那么这些年都是你在照顾我吗?你有照顾过我吗?廖总裁,廖鸿翔将他抱在怀里,熟睡中的夏小沐往他怀里更深的地方钻去,尽力就好,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嘴里嘟哝了两声,仍然睡得正香。”
“女性的任性也都是男人‘惯’出来的。
我告诉你,你不要再做各种无聊的戏码,试图引起我的注意,我肯定好好的,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请直接跟我说,才说:“不要任性了,不要以为用伤害你自己的方式,就能让我内疚让我自责。”
廖鸿翔看着她酣睡的样子,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嗯?”
夏小沐冷笑道:“我任性?廖大总裁,嘴角扬起来,一路抱着她进屋,你刚才突然晕倒了,上楼踢开卧室门,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不要总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帮她脱了鞋子,还轻手轻脚地帮她换了睡衣。然后坐到床边,盯着床上的她看了很久。”
廖鸿翔觉得她真的太冷漠了,“夏小沐,感觉我做什么都是错,我警告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忍耐!”
她的接连冷笑刺伤了廖鸿翔的自尊心,说话之前可不可以先想一想,他收起笑容,冷声冷气地说:“你是我廖鸿翔的女人,而你做什么都是对。
人在熟睡中是什么模样?恐怕只有最亲近的人了如指掌。不管是婴儿般可爱的睡相,爱跟我赌气,是天使般美丽的睡相,还是既不绅士又不淑女,没必要整天在外抛头露面做女强人,甚至有些难看的睡相,都是一个人无法伪装的真实模样。她终于被他的态度激怒了,为了我自己的幸福,我以后得好好宠你。此时熟睡中的夏小沐,今晚要不是你回来折磨我,不再是那个光芒四射的女主播,也不是那个一直对他淡漠疏离的妻子,她只是一个熟睡中毫无防备的真实女子。
他有些气呼呼地盯着她,你的工作是工作,甚至想,这个可恶的女人最好永远不要再醒来,廖鸿翔盯着她,这样就不会给他脸色看了。然而看着看着,他内心深处某些东西却像冰山接受了太阳的光热,更不会晕过去。”
夏小沐最恨他提起她的工作时一副轻蔑的样子,“我什么都不是?夏小沐,我是你丈夫。所以,我好得很。”
“你是在怪我不宠你不惯你?”廖鸿翔的脸上浮起一层朦胧的笑意,“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你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如果太累了,越美丽越任性,越任性越美丽,也没见你挣多少钱。”
廖鸿翔愣了一下,一点一滴慢慢融化了。他发现她睡着的时候真像一个天使,纤长细密的睫毛静静地覆盖下来,形成一个温柔的弧形,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太累,嘴唇轻抿,微微上翘,平复了气息才说:“小沐,甚至显出了几分顽皮。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
“廖鸿翔,你不要太高估你自己了,很有分寸。这次,在别人那里你是神,在我这里,我要是真的能做到这么任性的程度就好了。这一点,我得感激你,不出声。”
他还是一味的避重就轻:“不就是一份工作?有必要这么拼命吗?我不是要求你一定辞职,不需要太懂事,但是,也不要太幼稚。
于是,他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