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不用他刻意去调查,只要生活在七皇府或者安陵府的人,都知道。
他虽然一直隐身暗处,但也将一切都看尽眼底。
甚至有一次,他更是将安陵云雷对她的侮辱看在眼里。
那一次是非常糟糕的一次,酒后的安陵云雷更没有将安陵愁月当成女儿看,反而像对待青楼的姑娘那样,如果不是最后安陵愁云雷失足踩到圆石摔了一咬,只怕对于当时只会哭啼的安陵愁月来说,已经沦为父亲的玩物了。
再看看现在的安陵愁月,轩辕真相信她一定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那地步的,她会反抗!
她的内力、轻功虽不是拔尖,但她身上有股不让人期了去的强势。
“轩辕真,很快的安陵府就会来回消息,以后你就光明正大的跟在我身边,你不需要隐在暗处。房间我已经替你打理好了,以后你就在脱骨阁住下。”
“小姐,这于理不合。”他摇头。
“我让你住下你就住下。”
“是!”他低头,不再坚持。
午后的阳光特别的火辣,安陵愁月刚想回屋小睡一会儿时,一个下人慌张的往这边跑了过来。
“安陵夫人不好了,十皇子偷跑出皇宫,说是要见你。”
拓跋羽?安陵愁月暼了轩辕真一眼,他便明白的跟在她身后一起往主屋而去。
另一边,已经坐在椅子上摇着脚的拓跋羽好无聊的呆坐着,没等来他思念的月月,反倒等来了另一个女人——
宁静娴!
“十皇子,你怎么来咱们王府了?”她摆出招牌的纯真笑容,“今天爷可是在府里的,你还是赶紧回家吧,不然一会儿他又要闹你了。”
十皇子拓跋羽是拓跋尘唯一一个同父同母所生的亲手足,按理说两人应该走得很亲近,可是不知为何爷对十皇子的态度……总像在耍弄他一样。
她记得有一次十皇子进王府来,爷居然把他骗进了泥坑里,不仅叫十皇子一身脏湿,回宫之后还大病了一场,那件事还叫华妃娘娘气得把爷召进宫里训斥了一顿。
不过,爷向来和华妃及十皇子的关系不佳,听听也就罢了,并没有放在心上,以后有机会,还是继续欺负这个弟弟。
“我又不是来找他的。”拓跋羽听到她说到拓跋尘时,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那个坏人,打他。”
宁静娴噗嗤一声笑了,拓跋羽真像个白痴,瞧都几岁人了,还像个三岁娃儿似的。哎,这人光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如果没有那颗脑袋,不还是废物一个吗?
她的七皇子就不同了,身世脸蛋,家财脑袋,那都是一等一的,是拔尖儿的,能给这样的男人当王妃可是她的终极目标……不不,是当皇后!
华贵妃再不待见七皇子又怎么样,终究不还是得想办法让自己的儿子当皇帝。
“既然不是找爷,那十皇子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拓跋尘一声兴奋的大喊——
“月月……”
那团五官马上松了开来,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朝来人扑了去,一颗大脑袋就在人家的怀里蹭啊蹭的……吃足了女人的豆腐。
宁静娴以帕捂嘴,天啊,她看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