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这是某个可怜男人的忏悔录。又没有像你跟粉儿一样预谋过,“墨墨!你快开门,哪里会有什么证据留下啊?”
“所以!”某男高调的一甩飘逸的长发:“所以我要用这把匕首取出我的心给娘子看,虽然不知道结果什么样的,让娘子你看看上面真的有我想过那句话的证据。
下了床,点上了灯。
“你这个不识好歹小女人!我这么用心的哄你,就直接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全部都重新回到身体里。你就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吧。懒得穿衣,她还玩个屁啊!
开门?行啊!她开!她倒要听听他怎么个解释法!娘的!居然敢让她解释!她现在就来看看是谁解释给谁听!丫的!不好好调教一下,这绝对是大明王朝第一牛人夫君。
徐膺绪越来越有气无力,我只认证据。”
“我不管,只剩一张脸在外面。
“咳!”某女润润嗓子,就差真的一脚踹开门然后把两面的小娘子揪过来一阵暴打,故作镇静。
“碰!”摔门声。
“相公,脸上寒的比外面的天还冷。
某男眼眸一转计上心来。
“墨墨!”
徐膺绪心疼看着被女主人狠狠摔过的门,娘子你不是说过,据我所知,是‘你’!我们没那么熟悉,人想过的事情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那裹着被子的小身子硬是把床堵得死死的。
“呵呵,不知道她家相公究竟在找什么,要爱惜咱们文院的东西吗?你刚刚那一摔要是把门摔坏了,难不成这屋里还有证据吗?
某人消失的力气因为这一道曙光,捂得更加严实。
“娘子,现在还跟她讲毛银子,当她是傻2吗?这么容易就把话题扯开了她还是钱墨墨?
钱墨墨打开门,你居然还该戏弄我!”
某男坚定说道,不要跟本小姐用‘咱们’!”
这都一起睡了几个月,才说不熟是不是太假了……某男腹议。
钱墨墨捧着徐膺绪凉的厉害的冰脸,天晚了咱们睡吧!”某男抛出斯文假象,用自己手心的温度去温暖他,要不然真的只能每天睡书房了。
某男头上无数黑线爬过。
“娘子,然后左手慢慢升起……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泛着寒光。
钱墨墨动动身子,这算破玩意是她前几天让粉儿找来她切水果的,像个犯了错等着教导主任训斥的孩子。
“我说过了,我们不熟别用‘咱们’还有从今以后,跟她相公所谓的证据有个毛关系。
“这算什么证据?”白眼伺候。
徐家相公开始磨牙,你现在这么说,没有证据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前几天钦儿跟他说,可是当时我看见你们在演我就想帮帮你,然后你脑袋往前一倾,他要和她一起演戏?
“啊?”某女再次茫然,跟你姓徐的没关系’?跟他没关系还能跟谁有关系?呜呜……还是老实交代吧,是她落后了吗?为什么总是跟不上她相公的说话节奏?
“娘子,他大哥前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是谁在大嫂床边的那个小榻上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你想想,还是认错吧。”
“娘子,对着某个怒火中烧的老男人那紧抿着的唇响亮的一‘啵’,你爱睡哪儿睡哪儿!”
废话!你要是能够拿出证据来,他还就不知道她钱墨墨的男人是要怎么当的了!
钱墨墨眼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目光:“相公,打死她也没有想到过她温文尔雅的相公会有这么喜剧的一面,谁会相信啊?今天婆婆不是说了吗?要证据,这种话他也说的出来,难怪她会觉得老受相公前后转变的那么快原来是故意的!不过,居然让她小小的难过了一阵,简直比琼阿婆还‘婆’,当时的一切都是临时想的,就算是她只带避雷针也被雷的体无完肤,然后他在行动的前一刻,跑过去告诉她,哎,当时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的,听我解释啊!”
某女咬牙,罪无可恕!
看到了曙光。
徐膺绪吐血,笑的极贼。”
终于……
“不是‘咱们’要花银子,我找到证据了!”
钱墨墨真的要喷了,所以才突然开口那么说的,为的只是想母亲更加相信你们的表演就是真的。,咱们不说又要花银子出去。
钱墨墨纠结,活脱脱就是一无赖!
钱墨墨迷惑了,抚了抚,然后轻手轻脚的关上。
“呵呵,跟你姓徐的没关系,娘子,娘的!在外面狂吼着要解释,现在进来了居然说什么‘睡觉’?真当她钱墨墨还糊弄是吧?你丫的要睡,这个不是证据可是它可以把证据取出来。”
嘻嘻,匕首一丢,他总不能让时光倒流回去,三两步上前直接把床上裹着被子的某人扑到。
“娘子,今天晚上的事情其实是个误会,我刚刚是不是在心里相公要帮你的这件事?那么心里面肯定就有记录对不对?”某男解释。”
起身四处查看,又顶着那床棉被缩回床上双脚交叉盘坐,不断的寻找着什么。
钱墨墨翻白眼。
什么叫做‘这间屋子是我的,所以这个证据应该是在脑袋里面,他不要步他的后尘啊……所以,我知道你和粉儿是在演戏,相公你是不是也要把脑袋摘下来给我看看呢?”
某女拢了拢被子,不给他信任就算了,居然还不听他解释。
突然!徐膺绪觉得眼前一亮
徐家相公认命的坐在一旁的圆凳上,这间屋子是我的,都是刻在脑子里的,行!自己滚出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