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果然不是传言中那个臭名昭著的梅心菲,你果然将我骗的好深、好苦。你还有多少与众不同,多少惊人之举,多少千姿百媚让我看到,女人……
“喂,暮迟骏你到底在干吗,我在这儿劳心劳力的,你到好,摇头晃脑的你什么意思,不写拉倒!”
本想停笔喘口气的女人,没想到一停下来看到竟然是臭男人笔下白纸一张,人跟呆子似的傻笑摇头。
“好好,你别叫,我只是在想些事,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
“你现在想够没!”女人恶狠狠的问道。
“够了,应该够了,反正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写吧写吧,你继续,早点写完,你好早些休息!”
“哼!真是长了一身象皮,不抽你不干活!”小女人好似悍妇般嘀咕着,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继续埋头奋写。
真是个恶女人,暮迟骏不敢出声只能在心里轻笑,随即下笔如行云流水般写了起来。
今霄甚短,当东方泛白之时,暮迟骏终于放下笔,晃了晃头,伸了伸双臂,看着整理出来的二十多张密码信,满意轻松的笑了笑。
小女人真是会安排,她那几笔鬼画符写完后全交由他重新腾写整理。他稍有不当之处,不是挨骂,就是遭白眼,她到好,不知何时把他的腿当成了抱枕,睡的口水直流。
当暮迟骏穿戴一新,回头再看已稳妥睡在床上的小女人时,嘴角竟然露出了宠溺的笑,脚步轻之又轻走到床边,缓缓蹲下身,大掌慢慢的轻轻的抚上女人娇面。他承认,她真的很美,那份美又因她的不同,她的灵动,她的娇蛮,她的霸道狠辣,诠释出与众不同,独一无二。
当指腹触到女人娇艳红唇时,暮迟骏不觉泯了泯自己的嘴唇,芙蓉树下唇齿间的激烈,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在那日,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已深深烙进了他的心里。
女人细声呢喃,惊了男人的心,也惊回了男人的大掌,起身轻叹,重整衣袍,悄声而去。
皇宫午门禁军明显多于平日,金殿石阶下、殿门外均布置了全幅武装的禁军,一片肃杀之气从宫门一直延续到金殿之上。
“相爷,您感觉到了吗,这宫里不太对啊!”赵有礼紧贴着梅立仁身旁,悄声的问着。
梅立仁朝宏伟的金殿看去,何止不太对,简直是反常的森严。
“少说话,越是不对劲的时候,越少说话!”
“是是,相爷说的及时,下官谨记相爷教诲!”
今日朝堂可不是少说话,就能保住平安的。当众人恭迎皇上入殿后,龙椅之上,威严的摄人气息袭向满朝文武。
不见太监总管安德全的影子,到是禁军统领雷鸣站在玉阶下随时等候圣意。
未等众臣行朝礼,啪一的声,皇上一掌拍在了御案上,胆小之人的胆要是惊掉一半的话,皇上接下来拿出的血折子,以及严厉的话,让太多人手脚发抖。
不敢想,真的不敢想,太平之下竟出如此瞒天过海,遮天敝日,大逆不道之事,更置镇国公于险恶之境,置二十万大军于生死绝地。
扑通,接连不断的扑通声,太子,王爷,左右二相,户部、兵部、礼部,大理寺卿等等,满朝文武全数扑跪到了地上。
龙颜大怒,变数已始!
暮迟骏出府时,东方微泛红晕。府里来了生人,暮清自然被留在府中坐陪。随护暮迟骏左右的是府里的两名精干虎卫。至于那忙了一夜的女人,暮迟骏格外叮嘱给了老总管好生照顾。
看着暮迟骏远去的身影,老总管可有些糊涂了,那惹事的女人不但回来了,更住进了少爷的卧房,那昨夜,两人是不是……。
“驾!”将军府外暮迟骏一声重喝,坐下宝马扬长而去,直奔逍遥王府。
如今的逍遥王脱去了嘻笑悠闲的外衣,满脸严厉,一身龙纹莽袍,自府内雷厉而出。
一出门便见暮迟骏打马自街口而来,“骏?你来的正好,我有话要与你路上说!”
暮迟骏紧收马缰,翻身而下,直截了当的回道,“你要请旨与我同去赤城。”
对于暮迟骏肯定的问话,南宫逸扬斩钉截铁的说道,“没错,敢伤我外公,害我将士,侵我百姓,踏我国门者,杀无赦!”
南宫逸扬的狠厉愤恨毫不遮掩,在他兄弟面前也无需避讳,他就是要将真正的心意告诉兄弟。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此去赤城,兄弟同心,他们不但要成为镇国公坚实的左膀右臂,更要做他老人家手中的寒刀利剑,砍下贼人首级,刺穿贼人心肺,撕裂北蛮的险恶用心,重击之。
“逸扬!”暮迟骏大掌紧握南宫逸扬手臂,“你不能去!”
字字如重锤,砸的南宫逸扬无法接受,无法置信的喊道,“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不能去!”
“暮迟骏,你找打!”
“你先别吼,等我把话说完,若你不同意,我随你吼,哪怕与我动手,我绝不还手!”
“好,你说!”南宫逸扬揪结着眉头,没好气的回道。
暮迟骏挥手传来逍遥王的马车,两人手脚利落相继跃上马车,一路上足够他将话说清道明。
车外马蹄萧萧,车轮滚滚;车内,暮迟骏直言不讳,一一道明,更将花费一夜时间整理出来的密码表摆在了南宫逸扬眼前。
“觉得如何?”看着对面眼冒精光之人,暮迟骏拿腔使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