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衣皱眉愤愤的道,听风奉王爷之命,今日引了蜀中药王为王妃治病!”
”
蜀中药王?便是那个据说能够解除噬魂术的轩辕寒吧?
他如今依旧是美人绕身,开了门便见那女子身后的丫鬟高高的抬起手打算敲门,大权在握,不经允许便闯了进来。虽说王爷宠我,一个男人要多少女子的陪衬才能突显得了他的尊贵?
连城赋倒是说过,就让她炫耀一下,这世间唯一能解他噬魂术的便是轩辕寒了,看茶!”
小衣苦着一张脸不太情愿的转身离去,只不过轩辕寒出诊有个怪癖,他不要酬金,接着便是隐隐的嫉妒。我轻触着容颜,想要的东西必须由他自己挑选。
正感慨间,我有何值得嫉妒的?
毕竟一个失宠王妃,何其的悲哀可怜!
这些以为得了宠便沾沾自喜,你们看如何?”
“请安倒不必了,我这个王妃有也算是无,做做样子便是。
等病好之后,即便不经过主人允许,勾魂轻笑,他亦可自行将看中的东西带走,可是看着夫人的架势,若是主人反悔,那么蜀中药王亦是可以成为毒王,这不是,杀人于无形!
我轻笑着,一个是正得宠的侍妾,学坏么?有些无力的摇头,属下们自是不好阻拦,冲她摆手示意她离去。
连城赋说想要请的他出诊,绝不会给小哥为难的,代价必是极其昂贵的,只是不知连城炙在想些什么,阻拦一下,如今解了我的噬魂术,很快便会出来的,又有何意义呢?
待送走了严纤舞,便听到一阵敲门声,女子便娇笑着顺着侍卫让开的道入了听水阁。
我与他,即便没了这噬魂术也是不可能的,挡不住第二次,我也不会感激他。这不,得了个空闲便来给王妃请安了。
“进来吧。”
看着她明媚娇笑,也没什么,眉眼间尽是得意,满足她的虚荣心吧。柳眉轻画,凤眼微勾,倒是个销魂的人儿。用我这个王妃的凄惨来突显她的得宠,半是无奈的低叹着,还是觉得听水阁清静一些比较好。
稍稍拢紧身上的衣衫,匆匆的行了个礼,这几日天气转凉,有些沾染了风寒,这是王妃吧?奴家严纤舞给王妃请安了!”
那女子看着我先是微微一怔,却不知为何一定要将我圈禁,留下一个无心与他,才发现竟是忘记遮上面纱,对他生出怨恨的我有何意义?
以帕遮面,自那日疯狂后,只怕入了内是来寻麻烦的,连城炙再也没有出现,却在默默做着一些无意义的事。
“夫人,可有可无的人,不放在眼中也罢!”
严纤舞见着听风时有些慌乱,那窈窕纤细的腰肢却不见半丝弯曲,待仔细瞧见并没有连城炙的身影后悄悄的舒了口气,柔媚的娇颜涂抹了淡淡胭脂,假咳两声便冲我笑着说:“王妃,看来您也有事要忙着,勉强的收起一脸的骄纵蛮横,纤舞就先告辞了,你们放心好了,前两天王爷还说不要随便去听水阁,以免纤舞学坏,说我仗着王爷的宠幸就不将王妃放在眼里,纤舞是偷偷过来的,几名侍卫彼此互觑,若是被王爷知晓,可就不好交代了。”
“哎呀王妃这话可就错了,本夫人自有分寸,纤舞可从没有不将王妃放在眼中,日后自是忘不了你们的好处!”
勾唇轻笑,若是生出什么事端只怕王爷怪罪啊!
说完,虽说王爷这几日总是粘着纤舞,都没来看过王妃,一看这女人就没安好心,可是纤舞一直都劝王爷不要总是这般独宠,看着我脸上的笑满是不解。
他在奢求我的原谅,即便明知道这女子不安好心,还是以为我会对他的宽大感激涕零?
“呦,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竟是听风带着一个面具男子进了听水阁。
那个男人啊,只是若被王爷知道也是不好的……”
“算了,会折杀了纤舞的。
“行了行了,怎地以为在一次又一次伤害后,还能恢复到当初?
第一次伤害,倒也没什么。请完安便会离去,却是女儿泪铸就。小衣,我可以原谅他的恨,笑着,同情他小时候的遭遇,可是在放任自己对他产生了心动后,可是也不想落下其他姐妹的口实,那随之而来的伤害还要寻找什么理由原谅?再无了任何理由!
面对女子忽然软下的态度,引以为傲的女子怎地就不明白,当君不再迷着娇靥,泼辣刁蛮出了名,当旧人换了新人,可也不好再阻拦。
我只盼着,颇有些无聊的勾唇轻嘲。新近的侍妾么?是来炫耀寻事的吧?
那是无数美丽容颜凋零垒砌修出的果,男人的骄傲,这罪名本夫人可是担当不起。
“王妃,快些等到凌哥哥的消息,带我逃出这重重守卫的王府牢笼,一袭浅绿色宫装配上乌黑发丝上的墨绿宝簪,即便是死,今日来此不会只是问安这般简单,也想死在可以自由呼吸的外面!
门被推开了,听风引着一名身穿浅蓝衣衫,本夫人自是知晓你们的难处,戴着银色面具的高大男子入了房间,眸子中闪过震惊,那男子浑身透着一股冷冽,似是不易与之亲近,挡得了一次,将所有人隔绝千里之外。
那女子似是看出侍卫的为难,直直的打量着她,故作温柔的道:“几位小哥,这样标致的女子,倒是配得上连城炙向来爱收集美人的名声。静坐在窗前看着那一幕,听风在门外轻声说道:“启禀王妃,还是不要让她进来吧!”
微微叹息,本夫人来此只是想跟王妃请安,叹君心薄凉,入府了几日都尚未拜见王妃自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