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离国的边界走越荒凉,看着边界的百姓在战争的摧残下唉声叹气,整个镇子都没有生气。还有更多的人背着行李向离都的方向走着,他们缓慢而又蹒跚的步伐真的能走到离都吗?这几日就算她是日夜兼程的骑马,还要走上十天,他们怕是会饿死在这路上吧!
小溪下马无神的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银子,还有几天她就到梦泽的营帐了,她完全能度过,如果给了他们或许能救他们一命,可是遭到歹人惦记怕那就是一场无妄之灾了。想着小溪将欲掏出的碎银子又放了回去。
此时的她像普通的行人一样低着头进入了一家旅店,不敢抬头看着可怜的流民,但愿战争过后他们有个归属,他一定会做到的。
就在这日的夜里,小溪找到了一间舒服的客房,却还是一夜没有睡,她将前世所能想到的治国方针全部都写了下来。但愿有用,小溪默默祈祷着。
第二日小溪一早便顶着一个黑眼圈出来了,但还是看见一个金黄的脑袋,她印象深刻呀!那是金国人,而且还是熟人。不过想他是金国的皇帝怎么会在离国,虽然他的身边有两个武功看起来不错的侍卫,一般人不能靠近可是如果有人采用人海战术的话他就死定了。
对面的人好像察觉到她的视线了,三人纷纷向她这边看来。早在小溪一进入这家店天祈就发现了这个可恶的熟人,心里明白这个人不好对付,自己又有要是在身不能节外生枝,可是面对她在金国对自己的羞辱又不想就此善罢甘休。天祈的心里百转千回,终于叹了一口气决定放弃私人恩怨。
小溪本就不想与这些人多过牵扯,眼睛在那几人身上停留片刻便潇洒的走了出去。原以为自己和这些人不会再见面,可是老天好像另有安排,就在当天的夜里小溪在树林露营的时候,又一次在河边见到了天祈,不过这回他没有像在客栈时的阔绰,而是一个人满是疲惫的瘫倒在树下费力的喘息着。
小溪的走近他,金黄色的头发在月光下有点耀眼,这个男人还是这么好看,就算她的周围都是美男她还是认为这个男人很漂亮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呀!虽然这个男人有点变态,但是不是说可怜之人比又可恨之处吗?小溪在那漫天想象,没有发现昏睡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用一双警惕的眼睛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天祈硬挺着身上的疼痛,勉强像后挪了挪。
小溪觉得这个情景颇为眼熟,怎么和银翼的动作那么像呀!果然是一个国家的人,都一个习惯,不管男女都会被他们认为是要侵犯他们,真是超级自恋的种族。
“当然是跟踪你了。”小溪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得道。
“哼……说吧!你想要什么?”天祈泛起一丝冷笑,轻蔑的看着小溪道。
小溪没有在意天祈的轻蔑,如果什么都要往心里去的话自己在宫里早就没法呆了。她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这个男人身上有什么值得她窥视的,于是她的眼神开始在天祈的身上扫描,头上是略微凌乱的金色短发,对自己没用;脸上受了点伤,算是破相了,对自己没用;丝绸的白色锦服很漂亮,可是已经缺一块少一块了,他该不会是被人蹂躏了吧!小溪目光不由自主的将眼神转到他裤子上,让她失望的是裤子倒是没有被破坏,完好无损的穿着呢!
天祈对小溪这种目光在熟悉不过了,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竟然被遇见这种事,心里有丝凄凉,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好,我当应你。”天祈有种悉听尊便的口气道。
“你说什么?”小溪不明白,自己还没有找到她要的东西,他怎么就这样的表情。
只见天祈躺在地上,两腿敞开露出晚娘脸说:“要做就快点。”
“扑……哈哈哈……啊哈哈哈……”这一刻小溪便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抱着肚子猛乐,眼泪也在笑得直往下流。一边乐一边还说着:“你们……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你们……”就这样说了好半天天祈愣不知道她说什么,但是有一点他知道了,就是眼前那个女人疯了。
爆笑之余小溪决定帮这个人一把,毕竟他是唯一让自己摆脱郁闷的人。“我想起来要你身上的什么东西了,你就跟着我走吧!”
“不要,杀了我或者放了我,我是不会和你走的。”天祈即使这时候还是保持着皇帝应有的威严,真不知道他是聪明还是笨蛋。
“那可不行,现在你是我的开心果,必须跟着我。”久违的那戏弄人的感受呀!真是幸福。
夜里小溪和天祈并肩躺着,小溪倒一点都不害怕他要害自己,倒是有点担心他会跑掉,所以临睡觉的时候就点上他的穴道。看着他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配着一双冲满怒气的眼睛,就好像自己真将他强了似的,真是好看呀!思绪远去,小溪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被这样盯着看了。
“喂,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呀?”小溪侧过头看着正在休息眼睛的天祈说。
没有反应,小溪就当他答应了,接着道:“你们国家的人是不是无论男女都经常被侵犯,我是说那个,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小溪厚颜无耻的让他想象某些限制及的事情还当是平常。
天祈极力忍耐着,继续闭目养神,没有表情。
“如果不是,为什么你和银翼都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你们喜欢sm?”这个信息让天祈脑中的灵光一闪,好象有什么却没有抓住,索性放过了这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