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急了,明明她是不愿意的,怎么似雪说得好像她很想要似的,真是气死她了。但是不是说什么都不做了怎么还来脱她的衣服?似雪的动作引来龙翔的侧目,这不是他事先吩咐的吗?
“那你就睡地下吧!”龙翔闭着眼睛,有的时候甚至搭把手,小溪更是开始反抗了。
“难道你要穿着衣服睡觉吗?”似雪跪坐在她的腿上,说是单纯的给她脱衣服,鬼才相信呢!
“你放开我自己来。”小溪欲躲过自己衣衫。快速的往床里一躲,小溪便直接趴在了床上。
“你会吗?”似雪一愣,瞪着眼睛说,又将衣服拿了过来。
这话说得,她连脱衣服都不会吗?不会这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的样子,那她都是怎么活过来的,真是太可笑了。她这边正晃神之际,似雪已经开始解上她的了。
“轩辕似雪你别太过分了。”小溪死死的拉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他解。
“你们小点声。”龙翔突然说了那么一句,然后又泰然自若的闭着眼睛睡觉。
另一只手也被龙翔拉住,小溪的心更是颤抖了一下道:“你们可别乱来。”
“喂……你什么意思呀?”小溪气不过,一个劲的拿胳膊晃他。”似雪看着床顶,可是嘴上仍没有太多的表情。
后来这一晚上他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就只这样在床上闹了一个晚上,“你还在?”盯着一个青眼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当然龙翔也没有休息好。凌晨小溪第一个睁开了眼睛,往常这正好是上早朝的时间,她承认她是担心着桌上的奏折。
小溪小声的跑到书桌旁,一个一个的开始翻阅着昨日整理出来的重要奏折。第一个是金国借粮的事,小溪停下笔想了想,当然要借。不过要还利息,还要让离国的商品流通到金国,一听小溪的抱怨小小的开心一下,现在好像还没有流通这种税,她们赚翻了,呵呵……小溪在一边像傻子一样边写乐。第二本好像是流民的事,说是这几日有一些流民在城门口聚集。那就是说不是闹灾就是打仗了,这个有待考察。
“这样真好。第三个……第四个……
“你在做什么?”似雪又一次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小溪身后道。
“我发现有意思的事情,顺便帮你们的忙。”小溪心虚的笑答,她当然知道这不是谁都能看的,真是过分的家伙,她还在上面批阅如果是别人怕她是要被关进监狱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就是我和我哥也保不了你了。”似雪紧张兮兮的躲过小溪手里的奏折道,看了眼有惊呼:“你看就看吧!你还批……”似雪惊愕的拉着长音。
小溪一撇嘴,不高兴道:“我要不是看龙翔病了的份上,让我批我都不批,真是好心没好报。”
“小溪不要这样,皇兄还病着呢!要的话,我们等哥好了在继续吧。”似雪的小嘴一撇,撒娇的扯了扯小溪的衣袖道。
似雪赶紧看着被她那狂草写得满满的奏折,脸上满是惆怅,有点可怜。
警铃顿时大作,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绝对不能让他在发生一次。
“除了在这没有其他的地方住了。”明知顾问哪有人会给她安排房间,脑门上无处不写着:“完了,完了,死定了。”小溪到没多大的自觉,大不了到里面在住几天。
不知道什么时候似雪的脸色慢慢变成了惊讶和不敢自信,那妩媚的眼睛里竟然释放出与他不相符的呆傻。“这可都是你写的?”似雪颤抖的说。
小溪看了看四周,好像除了她没别的人了。小溪就是不用说明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似雪恢复了一下神智,就已经被似雪推到了床上。龙翔向早就知道了似的,冷静的坐在了椅子上道:“你这些都是如何想到的?”
小溪很想说:“她是在电视里学到的。可是怎么转眼工夫都躺到了床上,看看自己的地理位置真的有够糟的了,因为她竟然躺在了两个人的中间。”不过鉴于他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所以她换了在那个说法:“我是看书呀!孔子有曰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古人不读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一个人睡三个人的地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不如我们三人睡床上吧!”身后似雪那暧昧的声音突然想起,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处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小溪那边还没来得急回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乎而不闭,是谓大同……”
“小溪这些你是从何看到?”似雪好像被小溪说得大同世界所吸引,一时还会不过来神。
“在我师傅的木屋里,不过现在被人烧了。”一想起来她的心就痛,冷蝉最好别让她再碰见,否则就给你卖到青楼里去。
“喂……我好心照顾了你一晚上,拉着小溪的手美美的说。
似雪一听也是可惜的要命,你就这样报答我。”还以为会让自己搭个边什么的,就差锤胸顿足了。不过随后小溪的一句话又点亮了他的希望之火。
“不过我可以默下来,你要吗?”小溪故意贼兮兮的问。
似雪的脑袋马上便点成了闹钟,还不断吹碰到:“难怪皇兄说你能做四国的国母,果然有些本事。”
“那当然,我师父都说我一个人都能顶上满朝文武了。不对,你说什么?什么国母?”小溪一开始没听出来,可是一想怎么这事那么蹊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