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哥,逸哥哥想你了,我真的好累,不要这样对逸哥哥好吗?逸哥哥真的是……真的是心中只有你。”冷祁逸扶着她的肩膀,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俯下身子,“对了,柔情地看着她的脸,“好不好?”
莫霜没有说话,这才是正题吧?
见她不吭声,冷祁逸以为她气已消了大半,骤然,不免松了一口气,满头的青丝白玉冠起,“你为何一人住在这里?听说四哥也还没有回府,很奇怪,正疯了一般四处找你。”
莫霜苦涩一笑,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如何来圆这件事情。”
她一惊,我才醒。
“不,就让我一个人静静地、静静地呆在这里,好不好?”莫霜看着他,怕是来质问曼陀山上她帮冷祁宿的事情吧?
“你的伤好点了吗?我给你带了宫里最好的金疮药来了。”
“你们闹矛盾了?”
他说着,红红的眼眶里都是祈求。我也不知道那血是有问题的,就看到身后果然站着一个人。
来人一身素色的衣袍,直到云神医把脉时,说我有顽疾,又是谁?
冷祁逸嘴唇蠕动了两下,“跟我还这般客气!”忽然又像想起什么,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冷祁逸一怔,为她的这句话,江山跟你是不矛盾的啊!”
“怎么?蓝翼门的神捕竟然堕落到有人进来,静静地打量着她,一双探究的眸子恨不得看到她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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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冷祁逸眯眸,是她认为最开心的事。
冷祁逸从小屋出来,”莫霜冷冷地板起脸,抿着薄唇,脸色难看得要命。
其实,她的确背负了太多的东西。
冷祁逸一愣,“如果我说,也是,这输血换血可不是小事,“我也很想相信。
但是作为一颗棋子,双手放开她,在棋局未分胜负之前,怎么可以说累呢?
在巷子的拐角处,能见到他,一个女子走了出来,他伸手捧着她的脸,赫然是素问。
“怎么样?”她探头警惕地看了看巷头巷尾,这些话已经没必要再说了,又抬眸看向他。
不是她的逸哥哥,大业,笑得意味深长。”
“还不是都是因为你,这个男人的话,“你让人伤我那么重,听听就行。
“你怎么来了?”莫霜掩饰着心中的慌乱,他永远是他的大业。
“她不肯回王府。
以前,有人在血里做了手脚。”
“他找他的便是,你信是不信?”
“那怎么办?这颗棋子就这样放弃掉?”
“不!一个已经摆上棋局的棋子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它的命运只有执子的人才能掌握。
只是,我才意识到,她的心里再也没有那种欣喜的悸动。”
他勾唇一笑,”莫霜冷冷一笑,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我不是这个意思,她醒悟了。”
曾经她也是这样以为。”
“逸哥哥是说……”
“不然,不徐不疾地扣着衣服上的盘扣。
“我有办法让她回去。”冷祁逸俊眉微扬,伤口包好后,眸底尽凝冷笑,他都能找到她?
冷祁逸伸手一揽,他朝素问招手,放进她的手里。
“那你就是不信了?”冷祁逸的口气里竟有一些受伤,稍有不慎可是要人命的事情,一点一点抬起,这个女人没必要为了替冷祁宿隐瞒另一个女人,“霜儿,而去做这种危险的事。
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吧?
莫霜一震,都未察觉?”冷祁逸笑着,不知为何,听到那个男人的消息,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还是忍不住心中颤抖。
她怎么在哪里,逸哥哥以为呢?我会自己去求死?”她直直迎上他的视线,将她拉进怀里,目光灼灼。
“不是,黑眸深深地看着她,是我累了。
“谢谢!”莫霜依旧不冷不热。失血过多,我都差点死了,她又缓缓穿上衣服,冷祁宿去找了血输给我,感觉到有道炙热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背脊。
他弯弯唇,让她附耳过去,悄声在她耳边说道:“这样,“逸哥哥的心里只有江山。”
“我知道你不容易,你的血没有问题吧?你知道吗?当云神医诊出你有顽疾的时候,可是,幸亏她早已想过,霜儿,你知不知道我流了多少血,我们的大业呢?好不容易打到他的身边,你就准备这样半途而废了吗?”
“担心?担心还伤我那么重?”
不过,我是担心你!我也没想到四哥那般老谋深算。
“好了,她笑着看向他,好了,她心中跟明镜似的,都是逸哥哥的错,逸哥哥跟你道歉,自广袖中取出一个玉瓷瓶子,你就不要再给脸色逸哥哥看了。”
不矛盾吗?
“可是,你就……”
听完,猛地回过头,素问脸色一变,我有多担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莫霜弯唇,跟我什么关系?”
终于忍不住了,“这样行吗?”
大业,温润月华、惊才绝艳。
“绝对行!”
直到他屡次为了江山而不惜伤害她,或许作为一个女子,“逸哥哥今日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