鞯如风冷眼望着满脸焦急的景天翔,心里突然就有一种快感,一种报复的快感。这些年,隐忍了那么久,现在终于可以将你给我的一切都还给你。
“翔儿。”那女人在看到景天翔的瞬间,黯淡的眼眸闪过一抹光芒,可是着一抹光在触及到鞯如风唇角那冷漠异常的笑的那一瞬间又黯淡下去。今天这样的结果,这兄弟相残的局面,都是自己间接造成的!自己还有何颜面活着……
鞯如风满意的看着满眼愤恨的景天翔:“怎么样?这个女人的命可以敌得过你的一句话吗?”
景天翔的目光定在自己的母后脸上,那张总是慈祥柔和的面容此刻黯淡的如死灰一般。手紧紧的握成拳,指尖陷到肉里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看来你不打算要这婆娘的命。好。”说着刀光一闪。
“啊!”
“母后。”
鞯如风的一个好字刚落音隐于暗处的黑衣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个太后的手折断。出手狠厉快绝。
景天翔望着已经疼得在地上呻吟的母亲,下意识的想要冲过去,可是厉铎乾却紧紧的拉着他:“皇上。”
“厉铎乾,立即放开朕。”景天翔不断挣扎,竟然忘了自己有一身功力,而且厉铎乾也受了伤。
厉铎乾忍住疼痛手紧紧的抓住景天翔的手臂:“皇上三思。”这样的时刻,唯有冷静才可以想到对策,可惜当局者迷!
景天翔的眉头应经像是打结一般,望着自己的母亲受罪,即使在怎么冷静的人也会失控,可是景天翔在厉铎乾地提醒下还是努力地将情绪压下去:“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得了朕吗?”冷漠的声音带着决绝。母后为这江山我们已经付出太多,我杀了父皇,杀了红颜,而你会是我最后的牺牲了吧……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江山注定要用血液去祭奠,那么……
鞯如风望见如此决绝的景天翔唇角却满是笑意,嘲弄的望着鞯如风:“很好。”
“啊!”刀光闪过,一声惨叫再次响起。而那个太后在被挑断脚筋手筋后终于忍不住折磨昏死过去。
景天翔强迫自己别过头不去看,可是心却如刀绞,母后儿不孝。。
“听说过人瓮吗?”鞯如风突然开口,声音平淡如水。
可是这话却激起了鞯如风的心里的千层波:人瓮?顾其名曰就是讲一个人手脚砍断然后将这个人塞进一个装满药水的瓮里,那个人会日日受到药水的煎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怨毒的眼狠狠地瞪着鞯如风:“我杀了你。”说着抬手抽出床头挂着的宝剑,一剑直刺过去。
鞯如风像是早已经景天翔会突然出手,一个闪身人已经绕到景天翔的身后。
“皇上小心。”厉铎乾出声提醒可惜已经太迟。
鞯如风一掌拍在景天翔的后心:“噗……”一口鲜血喷出。景天翔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鞯如风站定:“来人将他们拉下去,无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问出我要的答案。”
一连几个黑衣人窜了出来,将景天翔和太后、厉铎乾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