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跑,看我怎么收拾你……”纷纷不平的交警被同伴拦了下来。
“算了,明天他会派人处理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交警为什么要这样,你忘了你怎么教育我们的了。”
“他是传说集团的总裁。”交警摇摇头,惹不起的大人物呀!
“总裁怎么了,我们是人民公仆不是商人走狗。”
“走啦,听我的吧!”最后不情不愿的开着警车返回了。
“啊”
言七月被狠狠的甩在了床上,后背和床铺的亲密接触让她的骨头像是断了般难受。
手无力的按着疼痛的地方。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终于还是将他惹毛了,眼前的场景多么熟悉与一年前的那场洞房花烛夜相互重合了。
泪珠划破眼角,喉咙里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强行的感受着非人的待遇和麻痹的痛苦。
“看来是我对你太好,让你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忍耐,别以为你是个特别的玩具就可以永久的呆在我的身边,我可以随时随地的扔掉你。”
肌肤被啃食的酥麻和受到屈辱的心让她清醒了一点。
声音好像远处飘来似的不真实:“你……那你……为什么不。扔掉我或者。毁掉我呢?”
季金俊抬起头来,刚才被支配的愤怒已经被理智所战胜,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真的这么讨厌自己,就连身体已经不能自拨的时候她也在流泪。
感觉到身上重量减少,言七月抱着彻底解脱的思想不在放纵自己的灵魂了。
“得到我的人,一年了,你也该玩腻了,就算我犯了再大的罪也该赎请了,放了我吧!”
语气不在颤抖反而透着一股坚定的意志:“放了我吧!”
季金俊所有的暴躁和坚持在那一瞬间被击碎了,脑海中闪过一年来相处的种种,一丝连他都不曾察觉的心痛和不安涌上了心头堵住了呼吸。
这一刻他才终于发现他输了,这场游戏了他输了,因为他爱上了她,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并且一心想寻死的女人。
“额呼—额额—”
一声巨响终止了言七月的控诉,她睁开双眼身上的重量彻底消失了,他呢?
“额呼—额呼——”
沿着声音言七月看见了季金俊,他怎么了,无力的蜷在了地上,额头上全是汗水,黑眼珠子已经看不见了,言七月的心突然少了一块的感觉扑了下去将季金俊搂在了怀里。
“喂,别吓我,你怎么了……”未止住的泪水流的更凶了。
“喂,你怎么了,我又没打你……”
季金俊难受的睁开了双眸,眸中不在有冷漠的神色,眸中清明黑亮,眸中不安难受,眸中感动无助。
“我去叫管家,我去打120……”准备松开手起身的她却被季金俊紧紧抓住,用最后一点力气抓得紧紧的,无比虚弱的他就像是个孩子。
“别。别离开我……”
“好好好,我不离开你,我永远陪着你,但是我现在去找人才能救你,就离开一下下好吗?”
季金俊躺在言七月怀里握紧的手更加用劲了。
言七月不能看着他陷入晕迷,她不知道他怎么得了什么病,但是不能呆在家里了,幸好手机还在包里,一手被他握住,只能拿出一只手拨打了克里的手里。
“喂,管家你在哪里,快点到别墅来,少爷发病了……”
克里一听发病两个字差点没吓死,连忙安慰言七月:“少奶奶你别急,你先将少爷放平照顾一下,我马上就到了。”
“好。”
“老夫人,少爷发病了。”克里躲在厕所里给远在海外的刘艾叶打了电话。
“什么。”电话里都传来了那边因惊吓过度的摔跤声音:“怎么样了,严重吗?”
这下子可没有看玩笑的闲情逸致了。
“已经送到急救室了,我和少奶奶守着呢!应该没事了。”
“她怎么样了?”
克里当然知道刘艾叶说的她就是指少奶奶了:“她惊吓过度现在还没缓过来呢,老夫人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敢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露面就预祝着她会离开了,本来我在他们结婚的当天就想回去了,可是想着打扰到了俊儿的兴致就不好了,可是谁知道一年了俊儿都没有提过要我回去了,为了俊儿的幸福和快乐我现在还不能露面,你帮我好好照顾俊儿。”
克里听到了老夫人的抽泣声也唉声叹气了起来,老夫人对于少爷的爱他最清楚了,为了少爷……
急救室红灯无比刺眼,言七月焦急不安的等待着,双手合十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少奶奶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照顾就好了。”克里生怕少爷还没醒来少奶奶就先病倒了怎么办?
“克里。”头埋在两腿间看不清她的脸,但从声音的颤抖就可以知道她真的被吓到了,毕竟少爷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是那么强大那么霸道那么无理,而现在……
“他为什么会突然晕倒,他真的有病吗?”
明明离得这么近,克里却觉得言七月的声音从远处飘来般不真实,脸上也不在漠不管己的样子了,看来她对少爷还是有心的,只是这心是什么哪种就不好说了。
“少爷一出生就患有家族遗传病,老爷也是因为那病死的,从小到大少爷性子就古怪,讨厌见人脾气也不还常常惹太太生气,老爷死后太太就失踪了,老夫人拉扯他长大的,少爷很聪明一学就会,可就是……”克里只是觉得少爷对少奶奶似乎很在乎,就想着让少奶奶多知道一些少爷的事情应许能对少爷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