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邪邪翘起,成功脱离,而他万万想不到的是王忠与他一样,同样翘起了唇角。
“报!夜云惜已经离去!”
主帅营内,大伙一听这话,顿时兴奋异常,破晓手持一把匕首指着地图不停的解说,人们越听越不可思议,最后都彻底石化,脸上仿佛写着两个字‘绝了’!
葱郁的茂林中,百来人穿着厚重铠甲威严的随着首领前进,破晓此刻穿着一件纯黑色蚕丝编制的紧身裤,足踏黑锦靴,一件纯白衬衣打领带,外穿休闲黑色风衣,长达膝盖,一头靓丽长发高高竖起。
由一根乔凤亲手雕刻的木簪禁锢,发尾依旧垂在背部,不需任何的头饰装置,便美轮美奂,令人移不开眼。
“将军这打扮真特别,不过确实俊逸,没想到她的双腿这么细,要是女人不知要迷死多少男子了!”
“她那腰比女人还细,就算是男人也……”吸吸口水,是不是太久没见女人,饥渴了?
人们你一句我一句,商讨的却不是作战计划,而是上官破晓的容貌和穿着。
破晓手持缰绳,骑在马背上缓缓移动,旁晚将至,无需太过仓促,恰好到点才可有胜算,嘴角就没放下过,一直带着算计的笑意,夜惜!有时聪明往往会被聪明误,希望经过这一次你能明白。
如此的英姿飒爽,天下又有几个女人可做到?
上官墨手拿小短刀,与崔墨奇同骑一匹宝马,心中无比的振奋,热血翻滚,要打架了,终于可以好好与人较量了。
一百人,五十辆马车,最前方十辆装着十个铜制圆桶,很是沉重,后面四十辆内摆放着弓弩,口粮,清水,穿着铠甲的草人……
“停!”
夜饭刚过的时刻,大部队停留在了乌云寨外一里处,明亮的月色下,几乎可见那宏伟的城楼和建筑,望着密不透风的城墙冷笑:“王忠,速速带领十人去往后山,将草人摆放在出口,留出大片空地,记住,一定要在山下的位置!规制好后用火种将它点燃,等到时候看到这边发出同样的信号后你们就立刻吹响号角!来一招打草惊蛇!”将一个特质的烟火送了过去。
王忠单膝跪地领命,接过烟火,后伸手指着后面十人道:“你们!拉好马车跟我走!”
装满草人的五辆马车被拉走,崔墨奇和竹无伤一同下马,说真的,依旧还没什么胜算,逃命他们两个可行,但其他人就难了。
“当真可行?”竹无伤蹙眉问道。
“寡不敌众时,就要智取!各军听令!”负手而立,昂首挺胸,命令道:“一会听我号令,争取不伤一兵一卒拿下贼寇的窝,尔等若想扬名立万,就得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竹无伤带领二十人,一人装满一袋桐油隐身进寨,直攻左面,崔墨奇率领二十人直攻右面,而本将军率领五十人和五十袋桐油埋伏上山顶!”
“末将跟随将军!”猛雅此刻也是忐忑不安,应该说所有人都心如擂鼓,激动,恐惧……
大袋大袋的桐油被取出,破晓见兄弟们都一副愁眉苦脸就怒喝道:“尔等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给我打起精神来!”
“是!”人们咬紧牙关,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没什么大不了的,都双目发光,提着牛皮袋站到了各自的位置。
某女拿起手中的烟火望向竹无伤和崔墨奇严肃的提醒:“你们要记住,绿色一亮,就立即点火,专门找最容易起火的地方攻,我要整个乌云寨都被大火吞噬,懂了吗?”声音极其的冷冽,这一刻,她也是有着芥蒂,毕竟这不是二十一世纪,不是枪战,没有和这些兄弟合作过,真要输了,统统都得死。
但她有信心,她相信自己,相信兄弟们,赢则光宗耀祖,输则一命呜呼。
几个男人擦掉眼泪,举手欢呼:“宝司军,必胜,宝司军,必胜!”
“上!”小手笔直的一挥,带领着猛雅等五十人小跑着冲向了山峰,来到山谷下,取出腰间的绳索扔到了猛雅手中:“飞上去,绑在树上,上官墨你不是最爱爬山吗?你也拿着一根带领叔叔们,分为两拨!”
若不是三个月的训练,大伙要背着重达五十斤的桐油根本无法攀爬,如今个个都生龙活虎,体力无限。
上官墨最为轻盈敏捷,此刻很是庆幸他自小就爱翻墙爬树,牵着一根麻绳为叔叔们引路,不断的攀爬,好在山坡上树木不少,不至于太艰难,而他后面扛着牛皮袋的将士们都面不改色的向山顶狂奔。
望着儿子坚毅的表情,破晓冲他竖了一下大拇指。
“谢谢娘亲!后面的快跟上!”某宝宝得意忘形,更加奋力的前进。
乔凤不想落后,也抓着绳索往上攀登。
而竹无伤这边,他们两人倒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躲进去,蹲在城楼上望着里面的四十来人嗤笑,破晓真是料事如神,夜惜果然让贼寇们养精蓄锐去了,和崔墨奇互相点头,将腰间的绳子扔下后便悄无声息的飞身下楼。
十个睡眼朦胧的男人还不知危险来临,就那么傻站着。
崔墨奇来到中间,冲死对头打着手势‘你五我五!’
竹无伤点头,两人取出匕首各自站一边,就在十人的身后,二十层内力可令他们伪装得天衣无缝。
‘一二三!’
口型对完,一同拍了拍守卫的肩膀。
十人本就很是疲倦,并未想到会有刺客,纷纷转头。
瞅着雪白的颈项,两人直接嗜血的笑着一刀划过,骤然间,十人的咽喉处开始出现整齐的血痕,紧接着鲜血喷出,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