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并不知道什么是俯卧撑,也不会去做,因为所有人都扔掉了手中的物品,捏拳开始步步紧逼。
“少爷小心!”乔凤抱起上官墨站在了最后,她相信主子可以的,如果治不住他们,那上官家就得被满门抄斩。
上官破晓所有的长发都被高高竖起,两缕浏海随着突来的风儿飘起,一身黑衣劲装,手腕上是上官成亲手为她缝制的护腕,并不像其他人穿长袍,是紧身黑裤,厚底长靴,手中并无武器,但这一百人她完全就不放在眼里。
慢慢伸出双手,比了个泰拳的姿势:“既然你们如此想打架,咱们就来赌一把,倘若在这沙漏完之前,本将军能战胜你们,以后你们这一百人就得无条件的服从我,如何?”
“你要输了就得留下所有的银子,滚出军营,永远也不可以来打搅兄弟们!”见那琉璃瓶中的沙子已经漏完,时间不到半盏茶,他们一百个大老爷们就不信打不过一个弱不经风的少年。
“来吧!”得到他们的承诺,上官破晓将琉璃瓶放到了地上,慢慢翻过,细沙又一轮的流淌,只有三分钟时间,就在刚刚翻过时,快速伸脚踹向了离她最近的五个男人,横扫过去,十条小腿应声弯曲倒地。
“上!”
一场恶战正式拉开序幕,而那黑色俊美的身影不断穿梭在人群当众,步伐极快,抱住一个男人的头,双脚腾空,‘砰砰砰’连续踹了一圈,每一下都正中‘耳门穴’,中招者会短时间耳鸣昏眩倒地,精确程度可谓是不偏不倚,说时迟那时快,在要翻身跃起时,脑门狠狠磕向手中抱住的那颗头颅的‘神庭穴’,中招者顿时头晕目眩,瘫坐在地久久不能起身。
而在男子晕倒的瞬间,那纤细的小腿又连着踹向了两个男人的‘檀中穴’,两人瞬间心慌意乱,神志不清。
军人们很是着急,因为他们居然没有一次能击中她,比如……
一男子愤恨的抡起拳头打向正前方半米处的上官破晓,还是脑门,也就在电光火石的瞬间,那少年竟然能以极其猛烈的速度躲开,铁一般的拳头就那么打在了自己人的脸部,且倒地不起。
“好啊好啊,破晓好棒啊!”上官墨看得那叫一个热血沸腾,什么时候能有娘亲这么厉害啊,好激动啊。
“少爷加油!”乔凤放下宝宝不断的鼓掌。
“该死的,兄弟们,不必留情,狠狠的打!”军人们见短短时间里,自己人倒了居然有五十多个,这还了得?
上官破晓动作很是敏捷,她的每一个翻身都令肉眼无法捕捉到,在落地时抓起一把泥沙,‘哗’的一声甩向了迎面而来的二十人,好似她完全熟悉人体每一个致命的穴位般,看似娇小的身躯,力量并不足挂齿,所以二十人见她踢向他们也不在意,完全不守,全体攻击。
而少年却‘啪啪啪’连续踹向了他们的‘肾俞穴’,在人们还没倒下时,再借力打力,一个翻身借助着男人强壮的体魄踢向了后面的三十人,可谓是一拳一个,只需看到男人的头顶,她就能直接找到对方的死穴。
三分钟后……
“哎哟……好痛啊,你耍诈,一定是你用银针刺了我们!”
“不行了,娘啊!”
所有人都捂着被击中的部位在地上打滚,哭爹叫娘,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不管是什么动物,只要有知觉,那么痛觉是任何人生物都无法承受的,不想流泪都难。
上官破晓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一堆废物,充满了鄙夷:“我上官破晓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懂得江湖规矩,使诈这种东西老子从来不会,刚才我分别攻击了你们身上几处最致命的大穴,有的别说是一拳了,哪怕是轻轻一弹都会令人疼痛难忍,你们简直就是一群废物,我只用了三成力就让你们溃不成军,这些年你们是怎么操练的?”
“好帅哦!”乔凤双手合十,痴迷的望着破晓,她比任何男人都要有魅力,如果她真是男人就好了,一定给她做暖床丫头。
百来人气得口吐鲜血,愤恨的仰头,疼痛感觉已经消失,起身后其中一个男人指着营帐道:“猛将军在营帐里午睡,我们只听令于他,你若能说服他,你叫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的服从军令!”这尼玛叫什么事啊?过得好好的,有得吃有得穿,什么也不用干,突然杀出个将军来,关键是他娘的来干什么啊?军营就这么一百个人,他们真不知道她能做什么。
闻言破晓冷哼一声,抡起拳头道:“那你们是不是真的愿意殉职啊?”
“这……可你让我们听你的,总得跟猛将军打个招呼吧?万一他醒了拿我们出气怎么办?”
“堂堂将军,竟带着将士混吃等死,这等将军他有什么资格?从此以后你们就只有一位将军,那就是我上官破晓!”大拇指坚硬的指向自己的鼻子,站姿凛凛,话语铿锵,不容拒绝。
“是谁这么吵啊?打扰老子睡午觉!”
突来的性感的嗓音令大伙纷纷望去,那是一种像是一头雄狮初醒时的慵懒之声,好似一开口就能将生灵吞入腹中般。
但上官破晓天不怕地不怕,想也不想便伸出小脚勾起地上一把长矛,在掌中‘呼呼呼’转了二十多下,连乔凤都看得差点脱眶。
下一刻,少年快速转身,长矛直直刺向了那不远处高挑魁梧的男子。
男人显然属于那种充满雄性味道的种类,满脸短胡子,身高马大,裸露在外的臂膀肌肉很是突兀,却出奇的漂亮,肌理分明,黝黑的胸膛上两块非常明显的胸肌,随着他伸懒腰的动作,六块腹肌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