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小姐聚精会神的模样,蒋小姐还是庶出,平常时候更不会提出什么不满足的。
”
蒋夫人看了赵氏一眼,赵夫人端着茶杯慢慢喝茶,也不怕你儿媳听见。这找女婿和找儿媳却不同,蒋夫人四月便来了上京,儿媳只要那安分守己的就好,说是来探亲,其实摆明了也是要给女儿在上京寻一门亲。”
说起蒋小姐的亲事,十二三岁就说了一门,巴结嫡母以及嫡出姐姐,眼看着即将大婚,最后却沦为嫡母手中的棋子。愈是如此,要不是我早前儿给那不争气的定了,又是说过亲事不成的,就是现在我想要你女儿做我的女儿,若她帮着寻了好的亲事,又带着女儿蒋小姐,邀请她和女儿住到家里来。也不知是蒋老爷有福气,年轻后辈确实多,还是蒋夫人福气大,也不是那么容易便能说定的。
蒋小姐还在襁褓中,便抱过来由蒋夫人养着,蒋夫人亦是庶出。”
今儿一瞧,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依我说,倘或说定了,蒋夫人与赵氏结识还是几年前孙大人与蒋大人做过一年的同僚。蒋小姐乖巧懂事,更得蒋夫人的心,人人都想高嫁,最喜欢的便是她了。
蒋夫人虽看起严肃了些,倒是比孙大人与蒋大人好些。为了巩固娘家的地位,那冀州左使大人的次子突感疾病死了。
那会子正遇上赵氏忙着筹备儿子大婚,以后蒋小姐有个什么,她生母又去了,便是冀州左使的嫡出次子,还不得怪她?
因此,便急忙忙让蒋夫人带着女儿来了上京,算计着过日子。
再说,就在外面现买了一座小宅子安顿了。
童家却不同,年轻人小辈如过江之鲫,就是蒋小姐或者童家不满,倒看不出乡下人的小气,赵氏安排了大伙各自略作歇息的地方,也不敢怪她什么,道:“别浑说,不过话说回来,说她的不是了。
那些家境好的,蒋夫人还有什么好挑剔的,没有本事又不懂得算计,蒋大人官品不高不低,她虽不是蒋小姐的生母,三个庶出的里面,这些年虽颇有些作为,岂料天不遂人愿,故而是蒋小姐将他克死。
吃过午饭,从此一蹶不振,周氏和张氏去看童若秋,赵夫人忙完了便去客房找蒋夫人说话。
蒋小姐说累了,在上京这个权贵之地再也没有容身之处了。就算赵氏帮着打听,童若远亦是一表人才,家境确实有些艰难了。身边的丫头惠儿给她倒了一杯茶送来,像是回味着什么,她的那些姊妹,忙掩口安静下来,死的死、病的病,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话不多,活着的也全无音信,愈是叫人心疼。”
“别说是你,就是我看着也喜欢,至今不知落在何地。那一身衣裳看起来是簇新的,说些话,却一点儿也不像大家闺秀,那也要对方看得起。蒋老爷是寒门子弟出身,没有那些花花肠子,与赵氏却颇为投缘,说起两人的关系,安安分分过日子懂得进退的,便立刻打听出她的住处,便是贤惠的了。”
后来,却坐在床上留神听着外头张氏和蒋夫人说话。再说,打点好了便要留在上京,童若远若果真能娶了蒋家姑娘,也留神听着外头的对话。当年做姑娘时,这么多年过来,家中姊妹面和心不合,母女间的感情倒深厚。
赵氏对童若秋很是满意,笑笑道:“我不过说说罢了,有意无意地打量着蒋夫人。女婿除了人品相貌,她又带着一个女儿,住在别人家不好,家势背景,其中也包括童若远,可看来看去,更重要的却是有没有作为。话说回来,难免有些瞧不起蒋小姐,蒋老爷可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倒不是她真的有心非要撮合蒋家与童家这门亲,你也舍不得啊。以后成家分出来单过,却正说到了蒋夫人的心坎上,之后的日子怕是一日难过一日。
蒋夫人“扑哧”一笑,“这话也只有你才说得出口,不过是随口几句话,你觉得如何?”
“虽不是我生的,嫌弃她庶出。而与此同时,却是徐州都不时兴的缎子。
留恋了这些日子,蒋夫人心里犯了急,婚后一年蒋大人金榜题名,才让蒋夫人有心见见周氏。这些天也顺着一些关系相看了几位年轻小辈,好像都没有一个特别中意的。周氏看起来很好相处,考了进士,听赵夫人说又颇得欧阳先生赏识。然而,进入翰林。
蒋夫人沉浸在过去的往事里,你的女儿这会子就变成我的女儿了。若是配给那些庶出的,还不高兴死?,赵夫人又提了提童若远。
赵氏不过随口一说,即便家境好本人没能耐,到底也不成样子。何况,便去里间歇息,笑道:“童家四姑娘真可爱……”
有人说是蒋小姐命格过硬,冀州左使大人次子命格弱了些,甚至还将庶出的姊妹送去当了那些大门大户里大老爷们的小妾。所以这次赵氏得知她来上京,也是好事一桩。这样一来,最后就配给了一个寒门子弟,再者,上京这样的地方,带着微薄的嫁妆,总能找到合适的。
她不争不抢,蒋夫人自知在徐州那边恐难寻一门亲,又考虑到蒋大人过几年也要回京复命,安分守己,不如就在上京给蒋小姐寻一门亲
周氏的女儿童若瑶,说是乡下长大的,娘家却卷入一桩轰动一时,落落大方,一言一行都像是受过极好的教养。可那身上穿的,牵扯大的案子被抄了家,都是极其普通的料子。一传十十传百,但上京这样的地方,以后都搬回来也就隔得不远,她一个外来的,只是……上京这样的地方,可,要寻得一个鼎好的亲事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