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娶妻,还是娶女为妻,在旁人看来这虽是一场‘荒唐的婚礼’,但收了请柬自然不会不给这位一品少将军面子,文武百官几乎都早早的赶来祝贺,豪华的马车鳞栉次比的摆在将军府门前更胜似一场车展。
秋梓彤的马车内除了她自然还有那个神秘的黑衣男子,一路上看着街上的士兵多不胜数,府内的便更不用说,柳承铭心思这么缜密,自然不会让他的婚礼有意外,看到此秋梓彤不自然的手心一紧,下马车前很是紧张的看向他提醒:“我警告你,可不要把事情闹的太大。”
秋梓彤压低了声音,神色很是不自然,黑衣男子表情很是无奈的一紧,看向秋梓彤依旧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问说:“依公主的意思,这新娘若是死了我就是不想闹大也闹大了呀。”
“你……”秋梓彤神情很是紧张,对这个人的大胆妄为她早有耳闻,他做事的尺度怕是没有任何界限,对他秋梓彤突然很是不放心。
“公主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是说好了吗,你只管把我带进去,剩下的就是我的事了。”黑衣男子嘴角一勾,在他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慌张和不安,秋梓彤稍稍的舒了口气,反正他出了事自己会认也赖不到她头上,想到这儿秋梓彤才下了马车,黑衣男子也一跃跳下了马车。
将军府门口四名下人在收请柬接客,秋梓彤带着黑衣男子欲要走进去,一名下人忙上前拦住:“请这位姑娘出示您的请柬。”
“啪!”听后秋梓彤当即给了他一耳光,对他骂说,“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我是谁?”
看出是秋梓彤那下人忙赔礼说:“原来是梓彤公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公主请,公主请。”
秋梓彤挺了挺身子,要带着黑衣男子走进去,可刚要踏入府内两名家丁还是拦下了黑衣男子:“这位侠士,今日是我们将军大喜,请卸下您的佩剑再入府。”
黑衣男子眼角轻佻,目光冷杀的看向那个家丁,秋梓彤一个紧张,这个家伙不会在这里就要生事吧?
不想他随即一个诡笑,随手将他手中的佩剑丢给了那个家丁,而后大步走进将军府,秋梓彤吐了口气,这个人做事果然不按套路出牌!
此刻将军府内已是高朋满座,家丁下人更是忙的手忙脚乱,各色宾客则椅而坐,鼎沸的讨论声很是不绝于耳。
“将军府好气魄呀,这柳将军成亲场面更是气派。”看到府内一片热闹纷呈的景象黑衣男子眼底尽是戏谑的色彩,不羁的姿态中从骨子里透着野性。
柳承铭和小纯儿的婚事越热闹秋梓彤就越是恼,越是没脸站在这儿,她不自然的抿了抿嘴角,说道:“说好了,我就带你进来,以后的事都和我没关。”
说完秋梓彤便在黑衣男子眼前快速的消失,黑衣男子双手一摊,目光中流露出了浓浓的轻蔑。
迫近晌午,良辰吉时已到,这对新人怕是要千呼万唤始出来!
凤冠霞帔栖身,小小的人儿神采亦然,擦着淡淡胭脂的小脸犹如初绽的梨花白里带粉,整个身上透出了一种泰山云雾般的灵气,好一个娇小可爱的小新娘,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风采。
“小姐今天真漂亮!”看到小纯儿这样如霜和如风不禁概叹了出来,看着镜中的自己小纯儿美得双眸笑弯成了一条线。
“将军。”这时柳承铭走进来,如霜和如风躬身退下。
同样的他吉服在身,真非一个帅字了得,脸庞上固有的冷峻魅惑此刻夹杂着破霜的笑意,皙皙秀目,魁梧挺拔,一切那样相得益彰的切合,宗之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这位新郎绝对能迷的天下女人都神魂颠倒!
“哇,爹爹今天好帅奥!”看到柳承铭小纯儿便不顾形象的扑到他的怀里,小手在他的腰间不规矩的摸来摸去。
轻而易举的环抱过这个小人儿,眼底一个撩人的柔笑,回应:“纯儿今天也很漂亮。”
“爹爹,从今天起纯儿就是爹爹的小妻子了,纯儿好开心奥。”小纯儿毫不掩饰的高兴,在他宽大的怀里娇笑蹭动着。
此时如霜拿过红盖头缓缓的盖在小纯儿的小脑袋上,并提醒说:“小姐现在就是小新娘了,进洞房前可不要乱说话喽。”
红盖头压下来,盖住自己的视线,小纯儿很听话的点下了头,好像有些紧张的小手在找寻着柳承铭的大手,柳承铭微躬下身干脆将这个小人儿抱起来,大方的向大厅走出。
“奥,新郎新娘来了!”看到柳承铭抱着他的小新娘走过来,人群里有人欢呼了出来,霎间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们。
看到此那黑衣男子的眼眸一紧,手不自觉的摸到了自己的腰间,腰间藏的不是别的,是他要暗算柳承铭,或者是刺杀小纯儿的暗器……
拥挤的人群自觉的让出一条大道,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柳承铭抱着小纯儿缓缓走来,此刻镶在柳承铭脸上的笑意自然大方,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焕然走过,浑身散发着一种脱尘慑人的风采。
黑衣男子眼看着柳承铭抱着小纯儿从眼前而过,扶着腰间的手一直没有松懈,目光也一直追随着柳承铭,直到柳承铭抱着小纯儿到了大厅放下她。
到了拜堂时辰,气氛到了最高潮,众人挤到大厅之中,起哄的欢呼声杂乱无章、喧吵在耳,忽而腰间匕首现,那是一把很精致的匕首,锋芒毕露的刀尖张扬着一种快然的危机,霎间那把匕首从腰间射出,急速的穿过人群直击柳承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