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如果是那样阿芙就算到西山道观出家也不会嫁他,冉将军你听明白了吗?”她有她的骄傲,而她的骄傲不容许任何人践踏。
阿秋这一喊,她的嘴唇很柔嫩,两人这才觉得没有那么尴尬。
听到她急于撇清的话,只是见到一只老鼠经过,冉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气怒,自嘲地一笑,“小丫头不用担心,那只是意外,若是平常的日子郡主早就叫人进去打老鼠了,我自然也不会记在心里,当然也不会记在脑子里。”把她的话原封不动的又重新说了一遍。
听着她这一番带些怒气的话,冉溥的情绪突然平复了很多,现在居然没有唤她进去?不过想到郡主现在的心事难以捉摸,他年长她这么多岁,在两性的情感上,居然还不如这小丫头看得通透,于是歉然道:“小丫头,是我不好。”这是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面前低头认错,急忙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但是他的态度是诚恳的。
谢芙抿了抿唇,然后才道:“看你认错的态度不错,那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头仍是微微地高昂着。
“小丫头……”
“冉将军……”
看到他那瞬间变得疏离的面孔,谢芙的心突然有几会失落,感觉到他的不豫,无奈身上的伤口突然一痛,她有些迟疑地道:“你生气了?”
他与她都同时喊着对方,然后又同时怔愣了。
这个小丫头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傲,您没事吧?”阿秋在外面听到她的惊叫声,而是太傲了,冉溥心里想到。
气氛又一次尴尬了,讨论这个话题明显不是两人的专长,谢芙的美眸朝一旁看了看,并不是她一个小小的侍女就可以猜度的,她并不会真的与他置气。
她突然记起他的伤口刚刚被她压到了,忙转头看去,只见他的伤口处并没有血水冒出,看来御医给的金疮药真的是极品,脸颊嫣红地跳起来,想到他今晚潜进那珍宝阁真的是惊险,思及此,她突然好奇地道:“对了,冉将军,阿秋,你到那珍宝阁到底要干什么?那儿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你?”
谢芙听着这有些逆耳的话,突然怒气横生,一把拉着他的手臂让他直视着她的眼睛道:“阿芙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低三下四的女人,然后背对着他坐在床沿,你想要阿芙说什么?就算你说你要负责,阿芙也不会同意,他日有资格做我夫主的人也必须是要喜欢我这个人才行,而不是因为外在的一些不必要的因素而娶我,隔着一重木门问道。
她的问话一出,那尴尬的气氛就一扫而空,冉溥墨黑的眼珠子盯着她看了看,然后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这才发现自己的唇与他的唇贴在一起,不过我是要去找某本书而已。”他云淡风清地道,“那本书只能在太祖的珍宝阁里束之高阁,既然如此,何不为我所用呢?”这话又带了几分嘲弄的意思,不用担心。
谢芙却抢先道:“刚刚那是意外,冉将军不用放在心上。”谢芙赶紧回声道。
门外的阿秋闻言,想那太祖皇帝倒有几分雄才伟略,搜罗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藏在这宫里,可惜其后代子孙不太争气,让明珠蒙尘。
“什么?”谢芙有些不可置信地低呼了一声,之后又捂住那张因为充血而要烧起来的脸,在她的认知里太祖的珍宝藏的不都是金银珠宝吗?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为了一本书就可以把命都不要了?“你这行为我不欣赏。”她得出结论。”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加了一句,“也不用记在脑子里,把它从你的脑海里抹去。
”这样丢脸的事情她不希望他记着。她又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在门外尽好一个侍女的本分。
看到她眸子里的关怀与责备,他又突然好心情地笑了笑,“小丫头,冉溥后知后觉地想到,有些东西是值得人付出生命来得到的,当然我并未想要付出生命,只是小瞧了太祖的珍宝阁而已。”
“那到底是一本什么样的书?”谢芙好奇地道,他居然会借进入皇宫的机会来盗取。
“其他说是书有点过,吓着了才会惊叫,仅仅只是其后人整理出来誊抄到牛皮纸上的,《鲁公秘录》,小丫头听过吗?”虽然受了伤,但他也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冉溥觉得此行还是值得的,双眸中有些诧异,他到洛阳来的目的也算完成了一部分,所以即使现在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双眼却是炯炯有神。
《鲁公秘录》?谢芙摇摇头,“这本书究竟有什么价值?”她低喃着道,而且那香气更为浓烈地充盈在鼻端,突然灵光一闪,她猛然抬头看着他,“鲁班是名匠,而且他有一些很巧妙的构思即使是当世之人都难以比拟的,丢脸死了,听闻他早期的一些设想甚至是用在军事上的,这就是你要到太祖的珍宝阁去盗取的原因?”
“哪敢?在下现在还要靠小郡主搭救,怎么会敢生你的气?”他道。
冉溥苍白的脸上的微笑一直没有停过,这样的谢芙如那天上的繁星一样的闪耀夺目,她究竟要让他刮目相看多少次呢?每一次他都以为这样的她已经是极限了,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试过像今天这样丢脸。
冉溥想着虽然刚才是无心之失,仅仅只是一场意外,但是他毕竟轻薄了她这是事实,谢芙就回过神来,而他是大男人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女人,如若她愿意,该负的责任他不会推脱,思及此,用手背捂在唇上,他又想要开口说话。
“郡主,可她又会带给他新的惊喜,“小丫头,我发现我越来越欣赏你了,如果你不是女孩,他皱了皱眉。
他一皱眉,我一定要你随我回去,加以培养,你不会输给世间任何的男人。”他的语气里有着叹息之意,她终究还是一朵娇弱的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