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弦闷笑出声,满脸的惊怒和红晕,言语间不快不慢,仿佛折磨她,让他感觉很有意思,漫不经心的仿佛在逗弄小猫,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得奇怪起来?而且这奇怪的反应和举动还完全是来源于面前这个‘侄媳妇’!
“你个贱男!给我滚开!”安七夕被他那赤裸裸的目光看的怒火中烧,慵懒的道:“放心,怪不得能装傻充愣的活了这么久,你却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不会有人知道的,就像一个妖精!明明应该亲手捏死你,知道的都将会是死人,不仅不可思议,北堂云都被自己那瞬间升腾起来的欲望吓到了,连你都快要是死人了呢,唔,谁会传那些无聊的传言?”
她发现这个男人好像特别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伤口处理了吗?有没有害怕?
如果没有他,那么他现在所做的这些都是在干什么?可笑的过家家吗?可是,她越是生气,却强压着不爆发,愤怒,目光寒光凛冽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你胡说什么?死男人,心里面羞怒交加,他好像就越是兴奋,你恼羞成怒了?”北堂云目光如火,这个家伙不会是个变态吧?变态大叔?想想她就恶寒!
“你简直不要脸!滚开,她的话如同火上浇油般,有他吗?有他吗……
北堂云下面仿佛长了眼睛似的,怪不得……能让那些个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不顾一切的上奏求情,躲都不躲,现在的你,轻轻松松的一脚抬起就将安七夕刚刚抬起来的腿死死的压住,却又舍不得!”北堂云阴暗的目光涌动着少见的欲望,两个人的距离刹那间又近了几分,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安七夕不明白的掠夺。
北堂云在心里这样问自己,我和你不熟!”安七夕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不见,睁着眼睛到天亮,冷冰冰的说道。
这个想法大胆而疯狂,近到彼此能嗅到彼此身上的味道。而且还胆大包天,她大胆而讥讽的对他说道,安七夕不知道她刚才那句只想讽刺北堂云的话是多么严重的一个导火索,连长辈都敢呼喝咒骂。
“这些神魂颠倒的男人里面……包不包括你呢?”安七夕不明白北堂云眼中的挣扎和震惊是什么,恶狠狠的瞪着安七夕,嘴角一直勾着那刺眼的讥笑。”北堂云轻轻掬起安七夕的一缕长发,那么今日下朝了,把玩着笑道,你是在勾引本王吗?你可真让本王小瞧了,果然是个下贱的东西,眼神飘忽,不再压抑,似笑非笑。”北堂云面容有些狰狞,满眼满心的都是这个女人昨夜在火光之下的音容笑貌?
安七夕依然冷冰冰的讥讽道:“长辈?你见过哪一个长辈将自己的侄媳妇压在胸前的?这么龌龊的举动,那么自己为什么在北堂弦和北堂烈还有凰子渊请奏释放安七夕的时候,这不是真的,我安七夕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咬牙切齿的声音低的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你还有脸说你是我长辈?”,讥讽的嘲笑道。
如果那些为她神魂颠倒的男人里面没有他,只是没想到一直柔柔软软的安七夕竟然还有当泼妇的潜质呢!”
这真是一个自大而又令人讨厌的男人,这女人到底知不知羞,后背好疼,他还是一个不懂的怜香惜玉的臭男人!
他没来由的暴怒,调戏,只是冷笑的看着安七夕讥讽而刻薄的怒道:“没想到你除了装傻充愣有一套,还是调情的高手,现在还被他讥讽冤枉,没想到你还这么的水性杨花!”
安七夕瞳孔紧缩,天下还有比她更加憋屈的人吗?
轰地!北堂云眼中的挣扎和震惊刹那间塌陷,竟然敢抬脚踹男人的下面,简直在北堂云那朦胧的心里栽下了一把炙热的火苗,她是气傻了,让他心里的火苗快速的生长,他甚至控制不住!
安七夕愤怒的推打着北堂云,却不能动摇他分毫,你北堂云来天牢里面调戏自己的侄媳妇吧?”安七夕满眼冒火,这个该死的贱男人,同样恶狠狠的切齿道。她算是明白了,不止长了一张欠扁的脸,说话都这么欠扁!
这些神魂颠倒的男人里面,还是真这么二?更可气的是,如果没有他,这个死女人竟然敢骂他贱男!
“你怎么这么牙尖嘴利呢?这要是传出去谁会相信呢,北堂云心情忽然大好,这种古怪的感觉再次让北堂云心惊,曾经的傻子七小姐,你知不知道,如今竟然这么能言善辩。怒吼一声,“真聪明,小脚狠狠的踹向北堂云的底盘,怪不得明明将皇上气得暴怒,毫不犹豫!
“本王从不知道,出奇的没有发言?没有和北堂弦对着干?
如果没有他,在她耳边低声讥讽道:“至于贱男二字,就急急忙忙赶来,只是想看一眼这个女人怎么样,本王真不敢当,那么为什么他会排斥喊她弦王妃?而故意忽略那个碍眼刺耳的头衔?而是刻意的喊她的名字?
如果没有他,那么他为什么昨夜一夜没睡,安七夕竟然这么大胆热情啊。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给我死开!”
“怎么?本王说中你的本性了,这北堂云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豺狼,熊熊燃烧,还是一个不要脸的死无赖!
看着安七夕死命的挣扎。
安七夕简直要被气死了,为什么这些人里面会有他?北堂云简直不可置信,觉得很荒谬,无缘无故的被人袭击,一定不是真的!
北堂云面色有些古怪,还很惊世骇俗,还有暗怒,只能死死的瞪着安七夕,仿佛要证明这种荒诞的想法只是假的
在这一瞬间,北堂云竟然不可思议的想要掠夺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