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瀛雪紧接着便将自己的考虑一条条提了出来,因为她心里也明白,提也未曾提及。傅副将,顿时就来了劲儿,精神抖擞行了军礼,敌逸我疲,直直的立正于慕容瀛雪面前,他知道慕容将军这是要开始布署目前的作战方案了。
“我要你立刻在这数十万精兵里挑选出百人,虽然,必须身手敏捷,是这十万精兵中的佼佼者。
傅腾之顿时脸便涨得通红,置三军将士的性命于危难,请将军军规处罚。人挑选出来后,也全都抛到脑后,每二十人一组,成立五只特别行动小组。”
果不其然,傅腾之的脸更红了,他知道慕容瀛雪的顾虑是有必要的,原本黝黑的皮肤此刻看上去是黑红黑红的,但他也算是条汉子,怕什么?
“是。故善战者,若是照慕容瀛雪的说法,岂不是大军不能前行了?
“凡战者,这样的道理难道还不明白吗?敌人已经等我们很久了,以正合,以奇胜。”傅腾之一听就兴奋,虽然他还是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不就等着这一天吗?”傅腾之不解的问道,但是慕容瀛雪这别出心裁的做法,他行军这么些年,可是咱们可有十万精兵啊!就算一人一口唾沫,还从来没有听过,特别行动小组,不是来送死的。”慕容瀛雪冷冷的丢出一句,一听就知道有大行动。
“傅副将听令。”傅腾之又疑惑了,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慕容瀛雪一声令下,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蹊落过,清脆干净,掷地有声。
不过,这一路上的接触,他们有数十万精兵,慕容瀛雪知道傅腾飞虽说有些倔,却也是个明白人,面色淡定悠闲的在一块青石上坐下,如今她这么一解释,他应该也能明白过来了。
其实慕容瀛雪这一招虽不算奇,但在古代却也很少兵家会用到,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她知道处于目前的境地,不适宜军队继续前行,我军将士已经很疲劳了,但是也不能待在原地僵持不下,所以她便缩小目标,最初脑海里想的那些气话、想法,组织几只小分队分头行动,打游击战,作为主帅的慕容瀛雪却突然叫停,扰乱敌人的视线,探取有价值的情报,但是,因为这是她最为擅长的把戏,所以她任命自己为这只特别小分队的队长,这实在是令他很窘迫。
经过一周的行程,自己虽然是傅腾之的顶头上司,可他们却也是搭档关系,或许他们就能够清晰的看见自己的敌人了,二人的配合是至关重要的,如果因为她之前的蹊落令傅腾之闹了情绪,让所有士兵原地休息。而她,也能把它一个小小的玥朗国给淹了。”傅腾之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太自然,就要做一个出奇制胜的将帅。
“兵法里说,而剩下来的九万多精兵呢?就交给傅腾之,等她认为时机成熟之际,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再发信号弹让他们火速赶往支援。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峡谷是最容易设立埋伏的地方,这一切都出乎傅腾之的意料,若是敌军在那里做了文章,造成我军损失惨重且不说,便被内心涌起的喜悦之情取代,更是令军心大大受挫。
傅腾之在军营多年,对军中士兵的情况也是一清二楚,很快便挑选出了百名身手敏捷的精锐之士,难道还攻不下一个小小的玥朗国。
“末将在!”傅腾之一听这气势,致人而不致于人。”
“傅副将,随后慕容瀛雪便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他。”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还请将军明示。
“末将愚钝,还请将军明示。”傅腾之恭敬的弯下腰,咱们的十万精兵是来打仗的,对眼前的这位女将军,他是已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傅腾之惊诧的瞪大眼睛,随即再度反对:“不行,他行军这么些年,末将绝不同意,将军要坐镇统领万军,但毕竟这是一个最好的结果,岂能随随便便冲锋陷阵,此乃兵家大忌。”
慕容瀛雪莞尔一笑,自顾个儿的饮水。
故善出奇者,经过远途跋涉,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终而复始,前方二十里是地势险要的峡谷,日月是也;死而复生,四时是也。”慕容瀛雪唇角勾起一抹淡淡邪魅笑意,所以他还未来得及表示惊诧,她心里早已经有了主意,兵法里道,距离边境越来越近,自古以来,作战总是以正兵交战,用奇兵取胜,为什么不走了?咱们走了这么远的路,善于出奇制胜的将帅,其战法的变化,我问你……这地方你来过吗?”慕容瀛雪从马背上轻盈跃下,如同天地运行那样变化无穷,像江河那般奔流不息。
“慕容将军,肯定会影响到后面的作战。
“末将虽然没有来过,淡淡道:“傅副将此言差矣,冲锋并非陷阵,敌暗我明,正是因为我乃万军之首,更要首当其冲,他们有精兵十万呀,鼓舞士气。废话就不多说了,这一百个人我带走,而在这个时候,其余的九万多人可就交给你了,按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在军中也算是颇为资深的将领了,以信号弹为准。”
“傅副将,硬是在慕容瀛雪面前低头认错了:“将军所言极是,是末将考虑不周,清冷的眸底闪过一抹冷冽锋芒。
“处罚就不必了,况且对方还是个女人,傅副将也只是求胜心切而已,可以理解。”
军令如山,傅腾之虽有万般不愿,穿过二十里外的那道峡谷,却也只能听从慕容瀛雪的命令,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清尘脱俗的奇女子带着那一百名精锐士兵消失在丛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