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玥看了眼领口的手,挑挑眉抬起头对上怒视自己的眼睛,“白凤你就不能像个女人一样吗?”
“快说!”领口的手又紧了紧。
秋玥一阵恼火,若不是自己有伤在身,岂容白凤这般嚣张,闷声道,“她受了一点皮外伤。”秋玥当时控制了自己的力道,很确定那个女人只是一点皮外伤。
“是你干的?”当俊俏的脸布满杀意时,也是很恐怖的。在场的两个男人多少被震了一下。
黑凰浑身得瑟了一下,上前拉开白凤的手,劝道,“白凤,秋玥都说她没什么事的,现在秋玥是有伤在身你就放他一马吧。”
秋玥听的眉角直抽搐,放他一马?可是说实话从来没见过也白凤这么恐怖的一面,算了忍吧,要不然说不准她真能干出什么恐怖的事。
“哼。”白凤很不情愿的放了手,怒眼警告道,“若是小姐有什么意外,秋玥,我定不饶你。”说完愤愤的甩门走了。
“你!”秋玥挣扎着想起来,这个女人真是太过分了,都说了只是一点伤而已,至于这么对自己吗?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一道出生入死的。
“好了。”黑凰一把按住他,苦涩的说到,“秋玥,你该知道那个人是白凤的底线的。”白凤总是那么极力的保护着那个人,以致让自己都有些嫉妒。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莫名其妙。”秋玥气恼的坐了回来。
黑凰看了眼已经消失的背影,扯了抹笑,“好了,我来给你疗伤。”
“嗯,好。”秋玥无奈的应道,看来单靠自己是不行了。
黑凰并没有问秋玥为什么会去逸王府,为什么会受伤,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就像白凤一样,想起她,眼神又是一暗。
南宫逸看着对面的人,忍不住又是一阵抽搐,“雨沫,其实你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我是脖子受伤,脖子啊。”雨沫又是一阵抓狂的哀嚎,要知道它的上面可就是脑袋。
“好好,我知道你是脖子,那你也不用把自己包成这样吧。”南宫逸自然不会知道雨沫的怪理论,搞不清为什么她要搞出那么大的阵势,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的,像个厚厚的套子套在脖子上,看她现在笨拙的样子,估计是想转个头都不是件容易事。
雨沫一副懒的和你解释的看了南宫逸一眼,就直径走了出去。
“你这是准备去哪?”南宫逸看着要出门的雨沫问到。
“回沫园。”
“你就不怕再有人来?”南宫逸吓唬到。
“他要是再敢来,我就要了他的命。”雨沫愤愤的举了举拳头。
“哦,这样啊。”南宫逸随意的应和了一声。
半天雨沫的另一脚没跨出去,“那个,还是你和我去一趟吧。”雨沫弱弱的退了回来,“我好歹也要那些换洗的衣服的。”
一进沫园,雨沫就和从里面冲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刚想发怒,但看到来人时,立刻开心的嚷道,“宁儿,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了啊。”
宁儿一眼看到雨沫脖子上碍眼的纱布,紧张的连忙去检查伤势,“小姐,你的伤要不要紧,严重吗?”
南宫逸看了眼宁儿,一丝冷笑挂到了嘴边,她对于雨沫的伤倒是一点也不吃惊。
“一点小伤,宁儿你不知道,昨晚沫园来了个小毛贼,把我抓去做人质了,还好我命大。”雨沫又夸夸其谈自己的惊险经历了。
小毛贼?应该说的是秋玥吧,宁儿和南宫逸都一阵无语。
“行了,南宫逸你忙你的吧,现在宁儿回来了,我就不去你那了。”雨沫打发着后面的南宫逸,还是自己家好。
“随你。”身后的人不耐烦的说到,女人还真是善变。南宫逸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宁儿说些什么了,口气陡然转冷,“宁儿,你去哪了?”
“我……”宁儿有些语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既然你连自己的本分都做不到,不如离开王府好了。”南宫逸看了眼吞吞吐吐的宁儿,更觉得她非走不可了。以前就觉得她可疑,但是看着她是真心待雨沫的份上,也没有过多的计较,现在她竟然连雨沫都要欺瞒,恐怕更是有什么秘密了,留下可能会是后患。
“你什么意思!”雨沫一听南宫逸要宁儿走,哪里了得,挡在宁儿前面怒火冲冲的盯着南宫逸“宁儿是我让她离开的,有事冲着我来就好了。”
“小姐。”宁儿连忙出声制止,她知道南宫逸应该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要不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雨沫看到宁儿一脸的焦急,对她微微笑了下,“宁儿别怕,有我呢。”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是不愿离开小姐的,所以宁儿放下了雨沫的衣角,或许小姐真的可以留下她,这就要赌小姐在南宫逸的心中的分量了。
南宫逸扫了眼雨沫,就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在意一个婢女,“王府有王府的规矩,她擅自离开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
“你少给我提规矩,规矩都是人定的。”雨沫斗志昂昂的回击着,“宁儿是我的人,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啊,我告诉你,这事不行!”
她的人?南宫逸微眯着眼睛看着雨沫,一脸的怒气,她怎么就不明白自己会让宁儿离开也是为她好,宁儿倒底是什么身份他不想知道,但是直觉告诉他宁儿不简单。
“小姐。”宁儿拉了拉小姐试图阻止,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他们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