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不如让微臣为您把脉可好?”云花语挨着昀风坐到了边上,看着幻瑶的脸色没有了平时的红润。算算日子,也该到第一次毒发了,她一个小女子是怎么忍过去的。还是,找到了抑制蛊毒的药?不过似乎不太可能。
“有劳殿下费心,本宫未曾觉得哪里不舒服,只是最近睡眠不足。难得大家在一起用膳,不要为了这区区小事坏了气氛。”幻瑶也不看云花语,低头给昀倾加菜。
“哈哈,是啊。我和祭司去凤凰山的这几个月里,可是十分想念皇弟和弟妹的。弟妹虽然没了往日的活泼劲,却又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啊。”昀风轻佻的话语再次响起。昀倾白了他一眼,“爱妃,朕要吃那个。”努努嘴指着云花语面前的那盘红烧肉。
幻瑶的手在桌下用力掐了昀倾,让你叫爱妃!
昀倾委屈的看着幻瑶。不过在云花语眼里,这都成了‘含情脉脉’的调情了。“皇弟和弟妹真是恩爱啊,让我这当哥哥的情何以堪啊。”昀风拿起酒杯,对着空气自斟自酌起来。云花语未动面前的佳肴,起身行礼“陛下,幻音宫还有事,臣先告退。”说完转身便走。
这顿饭吃得真是纠结,昀倾好几次差点被昀风激的生气。幻瑶表面上要做足功夫,暗地里还要时刻‘提醒’着昀倾。
回到寝宫已经是日落西山,让云香去准备热水,云香却说女人在这‘特殊’期间不能沐浴。幻瑶翻翻白眼,我是装的好不好。“好云香了,我快要累死了你就让我放松放松嘛。我现在就把莲子羹都喝光光好吧。”一把端起桌上的盅碗一饮而尽。
云香无奈,只好吩咐下人去备水。
躺在热乎乎的水里,幻瑶指尖飞舞出彩色的花瓣,落在水面上。好久没用唤花术了,没想到自己的能力居然又提高了,现在可以唤出彩色的花瓣了。“心情不错,蛊毒没有发作吗?”云花语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他两指放在幻瑶的手腕处,又疑惑道:“发作了,你是怎么渡过的?”幻瑶缩回手,身子往下沉了沉。
“拜托,大人。哦不,是殿下,我在沐浴,你这么随便就进来了?”真搞不懂,又不是什么皇子,还要喊他殿下。
云花语一把拽起幻瑶,看到她肩膀上的伤口,是新伤。“你宁可这样对自己,也不愿告诉我?”云花语皱着眉头,手指在伤口上轻轻一碰,“嘶..”幻瑶拍掉他的手,“你有病啊。转过身去,不许偷看。”云花语不理她,扯过屏风上的衣服裹住幻瑶,拦腰抱起她放到了□□。
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倒出些白色的粉末在食指上,轻柔的放到幻瑶的伤口处揉搓。“本座可以将解药给你,只要你能够让小皇帝心甘情愿交出血玉,打开皇陵。”幻瑶看着他眼里竟然有少见的温柔,“我不想帮你,再也不想了。我们的合作关系此刻起解除吧,云花语,谁也不欠谁的。”云花语手上的力气顿时加大,捏的幻瑶骨头咯咯的响。“你是本座难得欣赏的女人,昀倾他不是毫无心机的人。本座从未害过人,你这么漂亮的,更是没有。”
轻佻的话也要分谁说,在云花语这样的帅哥口中就是倜傥潇洒的感觉。。
幻瑶只是看着他,并不开口。
他又继续道,“本座是有一些事情瞒着你,可你要相信,本座既然是祭司,轻易不会害人。昀倾没有帝王命,这半壁江山本就是昀风的,昀倾只是和帝王家结了一段缘。这是历史的轨迹,祭司的职责就是维护天命。”“你只是为了让昀风坐上皇位才部署这些事情的?你可是祭司啊,在这种封建统治下,不是很迷信的么。你几句话便可以让昀倾退位,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还牵扯我一个外人进来。”
幻瑶拿过药,自己动手上药,云花语的触碰都让她觉得无比不适。“事情比你想的复杂,本座不想多说。”“我一直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人,现在我也不想追问了,我们两清了,人我自己会找的,你送我出皇宫,从此各不相干。再也不会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