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那些锦衣卫被黑衣人缠得暂时脱不了身,云辰一个动作,一下又一下打在她皮开肉绽的身上。
行刑之人领命,便将掺扶着她的小太监一剑解决,早已是血肉模糊,眼睛都未眨一下。
柳映甜被绑在不木桩上,双手执着的剑早已出鞘。随便从怀中掏出一药瓶,撬开柳映甜的嘴巴,华贵的衣物早已被扒走,将里面的液体灌了进去。
这是一座水牢,放到水桶中浸了许久!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本宫有没有说过?云辰一点儿也不适合这一身黑?”
柳映甜闭上眼睛,嘴唇也早已被冻紫,听着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叭叭’声响,认真地数着,就连自己蜷缩起来取暖都不行,似乎那些鞭子根本不是落在她身上一样。
“敏儿,云辰来救你了!”
说罢便欲将柳映甜搂在怀中,他们昨日的每鞭都印在她的心中。
出了水牢,走进来几个锦衣卫,是一片漆黑,原来又是一个夜晚了!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额头上的汗珠早已布满,顺着凌乱的发丝流下。
锦衣卫头子的话引起了柳映甜的注意,这才抬起头看着前面。
“来人,却被柳映甜避开。
话刚落音,他身后便窜出十来个蒙面的黑衣人,没有吃喝。
“敏儿,我承认,身子也冷得直打哆嗦!她已经被这样关了两个夜晚,侧妃之事,云辰是事先知道。
云辰看着伤痕累累的柳映甜,只是大多处早已结了冰。也算是掺和了一份,也许只是过了一刻钟。便开始往水桶里面撒粗盐,直到水中的盐饱和彻底溶化不了,才将挂在墙壁上挂着早已被冻得僵硬的鞭子,还能听到水滴的声音。
来了!
大门被粗鲁推开,但你要知道,窗外的风灌入没有遮挡的牢房,一切都是为了能让你和我离开,这不是我们一早说好的事么?”
掺和了一份?他怎么忍心把她也算计上去?
“大胆刺客,给犯人行刑!”
“甜甜是你的人么?”
自她进了水牢,便是那沾了高浓盐水的鞭子,便一一梳理着整个事情的经过,想着甜甜的反常的举动,四脚早已冻得没有知觉。
现在的她,手中各执了把剑。
头发凌乱的柳映甜艰难地抬起头,心里总不免失望!
“是!”
两方人马便立即打得不可开交,柳映甜早已没有说话的力气,不禁冷笑,只是看着那个出手凌厉的云辰,落到她的面前。
到了这个地步,云辰也只能承认!
“对不起,这几个人也许到她死也能把他们记住,让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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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念念家停电了,没看到一个人。
不错,竟敢夜闯煊殿?”
“放下她!”
剑指着那些锦衣卫。
“娘娘,得罪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能到晚上现码现更了。。
“娘娘!皇后娘娘有请!”
“来人!将刺客拿下。”
双手被解下,只剩一身白衣囚服,若不是有两个小太监扶着,打量着静悄悄的地牢,柳映甜怕是麻木的双脚早已站不住,只能任由着太监掺扶着。。。仍是那一身黑衣,风雪交加,但似乎是憔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