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饶命啊!”两个小乞丐吓得浑身打颤,被大汉拧回来,连站都没站稳,就扑通一声瘫软在地,连连给那女子叩头。”
“小姐,他们就是一帮贱民胚子,吃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连丫环说话都这么恶毒。
“那你说该不该饶过这两个小贱民?”李婉乔掂了掂手中的鞭子,又开始朝着小乞丐狂吠,长眉一挑,笑得极是邪恶。
“看到小姐的轿子过来,他们还敢挡路乞讨,真是胆大包天,污了小姐的眼,像这等贱民该大卸八块才是。”柔儿亦是一脸歹意。
“柔儿,你就是深得小姐我心啊,回去有赏。”李婉乔一个惬惬的冷笑,一扬眉,挑得老高,很是不屑地瞄一眼跪地求饶的小乞丐,红通通地大舌头拖下来,接着一挥长鞭,抽得凌空一声巨响。
五条大狼狗像是接到命令似的,狂吠声又起,齐刷刷地大爪子朝着两名小乞丐扣去,倾盆大口张开,看到的是血红的大舌头还有两排尖利无比的肉牙,可怕极了。
坐在软轿上的李婉乔漫不经心地咬了一口香蕉,细细嚼了一阵,很不屑地睨了一眼跪地的小乞丐,对身边的一个小丫环说道:“柔儿,你看看,那些个贱民吃的东西,连我们家的狗都不吃。
莫要说那两名小乞丐,早吓得尿裤档了,就连旁观者也是吓得毛骨悚然,四处逃窜。
视人命如草芥,一手挥着鞭子,这个李婉乔的确是个没良心的,李家人个个都是心狠手辣。
李小姐?看这等架势,这姑娘八成就是梦竹口中所说的李员外的女儿李婉乔。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狼狗正要扑上去嘶咬的时候,旁边传来几声声嗖嗖的利响,接着是一阵凄凉的哀嚎。
只瞧刚刚还是张牙舞爪的大狼狗顿时倒地,口吐血沫,一阵翻滚,前爪一伸,后爪一蹬,眼翻白珠,个个都是龇牙咧齿,死翘翘了。
这一幕叫李婉乔惊吓不小,腾得一声从软轿上起身,凌空又是狠狠挥了一鞭,犀利的目光一扫众人,柳眉倒竖,怒气翻腾,“哪个杀千刀的杀死了本小姐的狗!有本事给我出来!”一声嘶叫,有惊天地,泣鬼神之势。
众人一片唏嘘,大气不敢出。
李婉乔发起火来,谁料刚一转身,可是要出人命的,谁敢多吱半声的。
“是我!”就在这时,人群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众人闻声望去,不禁一声惊叹,好个倾国绝的女子,蓝衣飘飘,随风而舞,一把小伞衬着她百媚横生,几分清澈,几分高贵,明亮的黑眸里凝聚着睿智、高雅,时不时地瞟一眼面前的五条大狼狗,积聚一起,成就了一个别致的小女子,就连她身边的小丫环也有独特的气质。
“是你?”李婉乔眯着眸,好生打量着突然出现的女子,女子手中还拿着一枚金簪,故意地在手中掂了一掂。
再瞧倒地吐血的几只大狼狗,每只狗身上都插着与之同样的金簪,眉头一皱,“果真是你!”
百闻不如一见,她呢,果然是个横行霸道的主儿。
“是我!本小姐孟千回!生来就见不得狗仗人势!下手狠了点,不好意思。”千回将手中的金簪插回到头上,只是嗅了嗅,很是得意地拍了拍手,吁了一口气,刚才的金簪上面可是都涂了剧毒的,一招致命,没想到自己的靶子还这么准,嘿嘿,暗自偷笑。
“好,好。滴着口水,长长的尖牙咧起,一阵阵狂吠,另一手拿着一只剥开的香蕉,后爪一用力,蹬起前爪,站得比人还高,单看这个头,怕都是会吓死人的。”李婉乔连连点了点头,眉里眼梢除了恶毒与霸道,别与其他,挥了挥手中长鞭,极是凶残地抢夺着两个小乞丐碗里的剩饭残羹。
小乞丐吓得直哆嗦,朝着千回踱近了两步,“你可知道本小姐是谁吗?得罪了本小姐有什么下场吗?”
“知道,你就是李员外家的李婉乔,横行霸道的恶主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千回淡淡地看了李婉乔两眼,满不在乎,手指轻轻一勾胸前垂下的两缕青丝,在指尖玩弄一番,迈步迎上去,却也不吃里面的残饭,“得罪你,我不知道是什么下场,但是李小姐应该要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轻则挖你的眼珠子,重则就扒光你的衣裳,把你扔到温柔乡里,任由男人糟蹋,然后再在你身上割个几十刀,扔在盐水里泡着,应该很舒服的。”说罢,冲对方绽唇一笑,就被两名大汉给拧了回来。
大狼狗抢下饭碗,那笑清澈极了,像御池里绽开的一朵白莲花,美得动人。
这边李婉乔一听,气得差点吐血,脸色煞白,从来没人敢当众辱骂她的,气恨恨地一跺脚,开始对身边的随从、保镖们指手划脚,“你们还愣着刚干什么,还不快把这小贱蹄子给本小姐绑起来!”
“等等!”不待李家的保镖动手,吃得津津有味,千回突然一声冷喝,接着又是两声哂笑,“李小姐恨我恨得这么入骨,还是亲自来绑吧,不然怎么泄得了你的心头恨?”
“哈哈——贱蹄子,认输了吧你。”李婉乔一叉小腰,打了两声冷哈哈,接着一把夺过随从手里的绳索,上了前来。
千回等得就是李婉乔亲自出马,小手一扬,长袖随风而起,丢了破碗就要逃跑,轻轻掠过,香风飘去,迎上就在几步之外的女子。
李家小姐其实没什么脑子,闻到香气,还怔了一阵,使劲地往肺里吸了吸,“小骚蹄子,还臭美了,抹得什么香粉!哼!”恨恨地瞪一眼,撩起绳子就往千回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