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离血殇!
你走好了!去墨府接我,又把我丢在这种陌生的地方,我心里有点委屈。
瞟了眼离血殇离开的方向,朝那个方向走,应该会到殇王府。
我突然不想回殇王府,殇王府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东西。还是去找墨玉的好,刚才我有留意从墨府过来的路径,顺着方向回去,肯定能回到墨家。只是回了墨家,搞不好离血殇又去把我捉走。
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凌雨的容身之处。
我心里犯起一股凄凉。唉,只身在古代不好混呐。
随意挑了个方向,我决定逍遥天下。反正我是孤独惯了的。
还没走两步,一抹黑影挡住了我的去路,定睛一看,竟然是傍晚在郊外拦劫要我交出血灵玉的那个黑衣人首领!
他依旧戴着银灰色面具,全身肃杀冷峻,他身上的衣裳干净整洁,肯定是换过了,只是还是穿的黑衣服。
“殇王妃真是好生悠闲。”黑衣人冷声嘲讽。
“你也不赖,被我一刀砍伤了肩膀,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八天的,骨头真硬。”
“死头临头还耍嘴皮子。难怪殇王不要你。”
“你要是想杀我,还会在这跟我废话?”
“你很聪明,可惜,我要你比死还难过。”黑衣人一个箭步来到我身边,我动身想跑,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你!”
“你被我点了穴。”黑衣人一把提起我的后领,纵身一跃,转瞬间已经飞跃了好几条街。
这丫滴轻功不比离血殇差呀。我在半空中叫道,“喂!你能不能把我抱起来啊,你这样像拎小鸡一样的拎着我,我很不舒服!”
“闭嘴!再吵把你扔下去。”
好吧,我不说就是。想我凌雨就是那种鸡鸣狗盗、能屈能申之辈。不过这家伙耐性差得跟离血殇有一拼。
过了一小会儿,黑衣人将我丢进破庙里的一处空地上,由于他丢的动作,我直接摔趴在地,倒霉地又摔到了骨折的左手,痛得我龇牙咧嘴。万幸左手好像没有再次骨折。
这家伙说要我比死还难过,该不会想把我打残废了吧?也不对,真想打我,在原地就好动手了,犯得着来这看起来荒废很久的破庙?
“你想干什么?”我镇定地发问。
黑衣人启唇,“你倒是冷静。你说荒山废庙,孤男寡女,能做什么?”
我微眯着眼打量他,“你想强我?”
“离血殇从未碰过你,不知他要是知道你失了贞,会作何感想?”
“你怎么知道他没碰过我?你是他身边的人?”
黑衣人眼神变寒,“女人不该太精明。精明的女人只会惹祸上身。”
“好吧,我装傻。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再开口。
黑衣人又一把将我拎起来,让我靠在柱子上,“等离血殇知道你非处子之身,看你嘴硬到几时?他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嘴脸?本……我真是期待呢。”
这个黑衣人不知道,我哪还有什么贞操?不过这点,我没必要说出来。
痛!我难过地皱起眉,伤口又被撕裂了。
黑衣男人满意地看了地上的鲜血一眼,眼里有着报复的快感,“怎么样?失去处子之身感觉如何?”
“我很痛,你给我滚出去!”我一句爆吼。
“你倒很配合。女人碰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恐惧个半死吗?”黑衣男人有些疑惑。
“我怕死了,你就会放过我?”
“你第二次让我意外。”
“你尽可以解开我的穴道,我会好好配合。”
“比如在我受伤的肩膀狠抓一把?”
这也给猜到了?“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过了一个小时,这一切才结束。黑衣男人指间一点,解了我的穴道,我顿时瘫软在地。
愤怒地捏紧拳头,我好憎恨这种无力反击的感觉!武功,我要学古代高深的武功!再将得罪我的贱男人打个落花流水,有姿色的玩完了捉去卖,没姿色的卖去当苦力!
气死姑奶奶了!想当初我在现代只有我男人的份,到古代,居然一个晚上被暴两次,耻辱,绝对的耻辱!
“你该庆幸,若非我肩上有伤,我可以足足一整夜弄死你。”黑衣男人理好衣衫,冷冰的话在我头顶响起。
我充耳不闻,坐在地上靠着柱子闭目养神,感觉黑衣人寒气冷峻的视线直直地盯着我,像是要将我看穿。
我猛地张开眼,狠瞪他,“看什么看!看美女啊?”
黑衣男人一愣,“你也算得上……”
“说不出来了?”我奸笑,“想叫我把话吞回去,麻烦你稍微用脑子想一想。本姑娘都不算美女,世界上还存在美人吗?”
“你美则美矣,像你这么臭美的女人,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未闻?”我吐了口唾沫,“刚才干我的时候,我看你在我身上嗅得不亦乐乎,爱得很。”
黑衣男人无语地卡住了话,“你还有心情瞎扯蛋?就不怕离血殇找到你,剥了你皮?”
“关你屁事。”
“就没见过你这等粗俗的女人。”
“别说见过,你操都操过了。”我翻个白眼,从地上想站起来,哪知身体方起一点,腿一软,又跌坐回地上,“都是你犯的好事,姐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木了。过来扶姐一把。”
黑衣男人冷寒的眼瞳里闪过不屑“别以为清白身给了我,你就可以瞪鼻子上眼。”
“废话!我有这么说过吗。”我巴着柱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悉心整理了自身凌乱的衣着,“我还怕你缠着我不放呢。责任我可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