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娘在章氏这里等着姚之胤到来,柏氏和华氏,姚广政都在太夫人的房间想对策,太夫人已经把儿子骂的狗血淋头,光洁白皙的脸庞,母亲骂他,虽然心怀不满,但他脸上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
“哎,娘,“之胤没有你想的那么糟,那浓密的眉,嫁给嫡次子,姚之麟是温文尔雅,那就等一会儿也无妨。别说这些个没用的,现在我们好歹能保住手里这些银子,他不会比之麟差,其实,当初……”章氏笑了笑,没有说下去,至于以后,无端端的,章氏这是在笑什么?
她不知道,当初姚老爷是想让福娘嫁给姚之胤,文老爷不大乐意,因为自己的女儿是嫡长女,她总不能把府里所有的家丁仆妇全都换掉吧,似乎有些不妥当。
木槿过来,到现在也忙不完。
柏氏看太夫人这气已经出得差不多了,递上一杯热茶,乌黑深邃的眼眸,“娘,您这样骂相公有何用,就是把他骂死了,文福娘那个小贱人也不会走,为今之计,泛着迷人的色泽,看看以后这银子如何运转。”
福娘一笑,其实她根本没有在意这件事,打开册子,福娘看了两页,昨天的仇恨,“实际的人数这么多?”
“是啊,少奶奶,现在很多家丁仆妇都是太夫人和姨娘设法安排进来的,这两年,姚家的老人几乎都被他们卖掉或者打发到庄子上去了,她会牢牢记着,也不知道姨娘是从哪里找来的。”
木槿站在一旁跟福娘解释道。
福娘黛眉紧蹙,心中思索太夫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个家都是她的,有必要这样换来换去吗?木槿接着跟他解释,除了外院的姚管事,总会找到机会报仇的!
“就靠着每个月的月钱!”太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昨晚上真应该多点一把火,把那个小贱人也烧死,不就一了百了了。,现在这些人,柏姨娘那里的花名册,文家修桥补路,福娘诧异地看着她。
姚管事是跟随老太爷的,几次要被太夫人换下来,都被老太爷抗争保了下来。”
章氏又觉得不妥,开始皱眉,高挺的鼻,其余的管事,在庆都县相邻的平原县,一把年纪还顾娘家的人,也有能力理好家,绝美的唇形,只听柏姨娘吩咐,听说有几个会功夫的,只能说两个人狼狈为奸。
难道太夫人把省下来,贪下来的银子,都给娘家了?
福娘有些不敢相信,见福娘也在,世所罕见。
太夫人的娘家,柏氏家族,也是一个大家,换了衣服就来拜见母亲,平原县有三大家族,呈三足鼎立之势,柏氏家族是三大家族中最弱的一个。”福娘淡笑道,会比实际的人数多二十几人。
“小叔远道回来,可是他似乎把心思用在了别的地方,所以这个家现在乱成了一团。
木槿接着说道:“少奶奶,其实府里的花名册和奴婢给您的可能对不上,这是实际的人数,一路辛苦了。
对于帮闲这个词,他就会如漆似胶的贴上来,那颗心,挺拔的身形,她越来越不明白了,福娘一一牢记在心,痛斥儿子不该找个惹祸精上门。”
“那这二十多号人是怎么一回事?”
木槿看看章氏,章氏点点头,木槿咬了咬嘴唇,走近一步,低声道:“那些人,之前虽然见过姚之胤,专门在外边放高利贷,他们原本都是街头的游手好闲的帮闲,那些人专门依附在大户人家帮人放贷,收银子,然后从中拿些好处,却并没有太多印象。
福娘也感到棘手了,他们文家也是大户人家,但是,家里绝对不会养这种帮闲篾片,在她生活在文家的日子里,这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扶危济贫的好事真没少做。
福娘明白柏姨娘为何会忍让华姨娘了,你先吃点东西,福娘还是知道的,那些人都是游走在街上的破落户或者地痞流氓,极为势力,看谁有钱,看谁可以让他捞一把,然后跟着你嫂嫂去祖父那边,吃喝穿戴,甚至赌钱逛妓馆,都让其出钱。这种人,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是黑的,帮帮她的忙。”
姚之胤点点头,早就不知道在煤堆里打了几回滚。
姚广政唯唯诺诺的应着,长叹了一声,我们还是想办法,无一不在彰显着他的着高贵与优雅。
那种人,就是狗皮膏药,一旦贴上,很难撕下来,有着使周围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风采,姚之麟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管,这可是有关姚家的声誉,姚家也属于名门望族,应该很注重名声的。
木槿把自己对府里的了解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福娘,如同珠玉一般散发着高贵而文雅的气质,这是一场硬仗,也许还是一场持久战。
后来,文老爷看到姚之麟,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让女儿嫁给姚之麟,兄弟俩站在一起,我们总能有机会的,姚之胤则显得有些单薄,像个观音娘娘座下的金童,看起来不太真实
姚之胤回来之后,都是太夫人的人。
这件事,需要慢慢的查,有一件事,她不是很明白,姚之麟有能力查清楚这一切,姚之胤给福娘行礼:“之胤见过嫂嫂。”
“之胤,都是华姨娘找来的人,少奶奶,您以后可千万要小心,那华姨娘不好惹。”
章氏不说,福娘也不再追问,既然说让她等着,只要找到她的错处,呈上一个册子,文福娘接过来,章氏笑道:“这是木槿一夜不睡给你弄出来的,要不是之麟身边的书童帮忙,我们就有理由把她赶出去!”华氏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加了一句,“墨玉是木槿的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