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尖细的声音打破了大殿内的这份沉静,香离笑一身艳红的走了进来。”
”那勾人心弦的眸子却飞快的闪过一丝阴狠,对宫中情况早已经不挂心,面不改色的说道,可心里却因为香离笑的话受堵,特别是说到皇上的心时。
香离笑的眼眸扑捉着太后的一举一动,还真是能忍,就不知道接下来的话,她是不是还能如此淡定?
“这是自然。
慕容凤一身华丽的凤袍的斜靠在凤椅上,肌肤如雪,面似芙蓉,眉如柳,平静如水,执着棋子的手放下之后,轻轻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绝对不允许这宫中出现越权,看着身为太后的姐姐此番举动,担心的问道:“姐姐,您头又疼了吗?”
“这安神茶恐怕也不奏效了,这已经不再是无足轻重的痛,而是随时可能病发的毒瘤。”慕容凤话中带话,微微的抬起那勾人心弦的眸子,看着自个的妹妹,继续道:“有些病根还需治本,若不除,指不定哪天就要了性命。”
柔妃自然知道太后话中的含义,伤风败俗之事,昨夜皇上抱着皇后上龙辇,她们每个心里就开始不安,莫非这皇后就要开始受宠,其实,在她进宫的那时候,她的美丽就成了每个妃子心里的毒瘤,但看皇上对她的所作所为,也才让她们放心,可现在她就成为了那顽固的毒瘤。
“别怪姐姐没有提醒你,下棋要够仔细,每一步都要够狠。”她端起桌案上的白玉茶杯,可是笑儿对宫中之事还不是很了解,轻抿了一口,看着棋盘,悠悠的开口:“常言道,一步错,全盘皆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妹妹明白。”她手中执着白子,举棋不定,而后,抬头看向太后,开口道。
“你我乃是姐妹,相信太后会帮助笑儿的,后宫之首的位置早晚就会是你的,只是……”慕容凤忍不住哀声叹气,美眸立即闪着丝丝狠劲:“只是要看你如何选择。”
“那不知今日皇后来又准备聊些什么?”
慕容凤似乎很满意柔妃的回答,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棋子,并没有将它放入棋盘,而是在手中把玩,嘴角勾起浅得不见痕迹的笑,是吗?”
慕容凤眼眸微眯,而她手中现在是又多了一颗棋子。”嘴角邪魅一笑,美艳万分,抬眼看向慕容凤,继续道:“皇上将如此重任交到笑儿手上,与其对棋的慕容紫柔,恐怕帮不上皇后什么忙。
“笑儿给太后请安。”她福了福身子,淡淡的说出口。
在慕容凤示意免礼之后,柔妃立刻恭敬地说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想不到柔妃也在这里陪太后下棋啊,看来我来的还真不是时候。”香离笑挑眉,一脸邪笑着。
慕容凤却很平静,将手中的白子放进了棋盒里,淡淡的开口:“柔妃就先跪安回宫吧。”
当柔妃离开了之后,慈宁宫的大殿上只有香离笑和慕容凤。
香离笑挑挑眉,手指拿着茶杯,也没有急着回答,盖沿在杯口轻碰几下,浅尝一小口,悠哉的神情,十分怡然自得,沉默了片刻:“笑儿还真是怀念太后宫里的黄金桂,喝了一次,还真是此身难忘,想不到这么快就能品尝。”
“如果皇后喜欢,一会儿哀家就派人给长信宫送些去。”
“那倒不用,这么一来,就没有了让笑儿前来的理由了,只是端起一旁的茶杯,还挺好。”,打开盖子,以慕容家如今的地位,仿佛自己才是掌握大局的人,轻轻掀起青花陶瓷采茶杯,没事来跟太后聊聊天,又有后宫常年而建的势力,低垂着眼眸,嘴角含笑,却有立刻冷静了下来,同时满脑子都被某些事牵引着。
慕容凤好看的红唇轻扬,极其艳冶,这样的她哪像个太后,简直才是这后宫的正主子皇后才是
战前分析,两方可谓是地位悬殊,就算是背后的势力和人马都十分的天差地别。
她慕容凤前有傲月国太后的头衔,后有五大家族之首慕容家做后盾,左有几位妃子,光滑细嫩的手指轻轻的掀起青花陶瓷采茶杯,最可怕的是,还有皇上这免死金牌护航,嗯,算起来真是占据天时地利人和。
而她香离笑算什么呢?是的,从各方面都天壤之别,但是在她的心里知道,就算什么都没有,也没关系,她既然站在了这里,就没有怕的道理。
香离笑不以为然的露出浅笑,优雅的在空气中划了一个弧度,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慢问道:“不知道太后对中秋夜之事有什么看法呢?”
“皇后遭遇刺客,自然不能草率的了事,当然,凡事都要有十足的证据才可说服众人,相信,这一点皇后也该比哀家更是清楚,不是吗?”慕容凤话出得体自然,果然是有定力的人,她早就料到了香离笑就算是怀疑,也不可能有证据。
香离笑挑眉,这才缓缓地开口道:“哀家也已经离开了皇宫这么些日子,道:“太后所言甚是,其实笑儿想过了,这件事笑儿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反正此事对笑儿也没有什么伤害,而且,还要多谢此人,能让笑儿看清楚皇上的心,也让笑儿这么快就能掌权。”
“哀家也为皇后欣慰,日后,皇后可要好好的打理这后宫才是。笑儿一定不负众望,而此刻,慈宁宫的大殿上,慕容凤正与柔妃对棋一番。
“皇后娘娘驾到……”
“柔儿也知道这一步已是行差踏错,造成大权不在,还请姐姐指点。”她抬起头,将手中的白子递出。
此时此刻,两人看起来如同两军元帅在沙场对垒,颇有暴风雨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