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的速度更快,大手握住了她的脚踝,用力的一按,香离笑完全不能动弹,她皱了皱眉,这身娇肉贵的身子,哪能和她穿越前训练有素的身体相比。
“放开我!”她没辙了,只能怒瞪着他。
这男人却更是不知脸皮的邪笑着,就在她刚刚反抗下,他心里更是来了性子,他就像是猎人,现在的香离笑就是会反抗的猎物,确确实实的引发了他狩猎的欲望,修长的手指顺着脸颊慢慢地下滑,暗哑的声音回荡着:“朕差点忘记了,大婚到今日朕还未临幸过你,今夜,朕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你个大头鬼!
香离笑狠狠咬牙,双目喷火般看向眼前这个邪魅的男人,突然,香离笑双臂忽然抱住南宫决夜的身子,用足了力气,猛然的一个翻身。
只见男上女下的两人瞬间转换了过来,他毫不客气的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着他厚实的胸膛,直起瘦弱的身板。
“错,应该是本宫临幸你!”她笑得比南宫决夜更邪魅,横竖都是死,就算死也要死得值得,不如就灭了他的种再说,决定后,小手隔着单薄的衣服向下移。
南宫决夜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整日病怏怏又懦弱的小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不但敢反击,还说能出这么一句话,该死,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说要临幸自己?他可是堂堂皇帝,她的手在要移动到哪里?
南宫决夜顿时睁大着眼睛,看着那邪气的小脸,心猛地狂跳了一下,自己竟然却有那么点的期待?该死的!
叩叩叩……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这份暧昧到极点的气氛。
在门边看守的玉儿原本就十分紧张,这声音让她整个人跳了起来,顿时吓得是脚软,踉跄的朝着内屋跑去通报娘娘这大事不妙了,就在目光刚落在龙榻上的时候,玉儿整个人傻住了。
双脚软的再也支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娘娘不是进来找密道的吗?竟,竟然会坐在皇上的身上,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她看到这个画面,脸色是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而此刻,门外传来了刘喜公公的声音。
“禀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所有的举动,都在这一瞬间打断,南宫决夜快速的起身。
“进来!”声音低沉暗哑,那大手紧紧地抓住香离笑不放。
而这时,寝宫的门被推开,刘喜带着慌张之色,迈着急促的步伐走了进来,手中抱着一尊黑乎乎的东西,也来不及看房里的情况,就紧张的并报道:“皇上,不好了,冷宫着火了,成了废墟,听皇后身边的宫女说,皇后还在屋里睡觉没出来……皇后?”
就在刘喜边说边抬头的时候,忽然看到皇上的身边坐着一个不断挣扎的太监,这张脸他认识,这不是皇后娘娘吗?
“谢天谢地,娘娘您没事啊!”知道刘喜认出了自己,香离笑挑了挑黛眉,看来这刘喜还是挺关心自己的嘛,就在她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手臂忽然传来剧烈的疼痛,使得她闷哼了一身,转过头,心里一怔。
她身边的男人在听到刘喜这一番话的时候,那邪魅的容颜上,笑容消失,顿时冷骜得让人轻颤,拽住她的手更是收紧,直视着香离笑,似乎终于明白,这女人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宫殿,恐怕,这火也是她放的,好一个声东击西!
“你是想从朕寝宫的密道逃跑?”
“正是!”反正被识破了,她也没必要装傻充愣。
很好,很好,她果然是想逃离出宫,南宫决夜的脸色越来越看,也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这般的阴晴不定,声音也冷到了极点。
“香离笑,你的胆子越来越来大了,竟然放火烧冷宫,偷偷逃出宫!”别以为他不知道,池玥弦就是当年她口中喜欢的人,她这是逃出宫与池玥弦幽会,把他这个皇帝的脸面摆在哪里?
“这犯得罪还真大呢?”香离笑不以为然的抬起小脸,就在正要问皇上是不是要休掉她的时候,身边跪在地上的玉儿忽然开口求饶道:“皇上息怒,这一切都跟皇后娘娘没有关系,是奴婢想的注意,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皇上就罚奴婢吧。”
“哦?你出注意?”南宫决夜的脸色冷骜,目光落在那跪在地上的宫女。
玉儿不断的磕头,她的命本来就不重要,心想只要保住娘娘就好,于是战战兢兢的说道:“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怂恿皇后说皇上寝宫有密道可以出宫,娘娘原本不想走的,可是……”
“够了!”香离笑大声的吼出,看着玉儿那脸颊上的泪水,虽然为玉儿的举动感动,但她真的有想狠狠揍她的冲动,这丫头又在以为自己的命不值钱,该死的,她做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来为自己背黑锅,栽了就是栽了,“这一切都是臣妾做的!”
“不是的,是奴婢的意思。”玉儿还在磕头,磕出了砰砰声,泪水滴落在地上。
“shit!”香离笑不禁爆出一句粗口,冷冷的瞧着玉儿,“你以为你是谁?以命护主,你只不过是个奴婢,还没有这个资格,别在这里自作聪明!”
玉儿听了这话,脸色苍白的如纸,呆呆的看着娘娘,南宫决夜却松开了她的手臂,冷冷的扬唇,俊庞如鬼魅般邪冷,映衬着那阴冷无情的眼神,寒冷的说道:“好一出主仆情深,那朕就更应该成全这护主的奴婢了,来人!将这个奴婢拉出去杖责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