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心中肯定的时候往往会出现相反的情况,刘喜急匆匆的走了出来,手上正拿着那块先皇的玉佩,递给了皇上,南宫决夜拿着这块熟悉的玉佩,脸色越来越沉,而慕容凤那不动声色的脸也有了变化,却始终保持沉默。
然而最大的变化的莫过于柔妃,这,这是怎么回事?
柔妃当场傻住,她这里怎么可能有先皇的玉佩,怎么可能……
是没有可能,但是如果有人存心嫁祸那么就完全有可能,而嫁祸的人,就是现在那悠然而坐的人。
香离笑一副淡定自如的神态,缓缓地开口:“皇上,太后,对这块玉佩都不陌生吧?”她再次利用了这块玉佩,就因为它被所有人都知晓,皇上和太后就更不可能认不出了。
柔妃自然也知道这块玉佩,可是,她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忽然跪在了地上,紧张的说道:“皇上,皇上,臣妾根本就没有见过这玉佩,也不知道它为何会出现在臣妾的房间里,这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
而那个陷害自己的一定是皇后,因为刺杀的当晚,根本就没有什么玉佩的事情,她心里这样的想着,但却没有说出来。
“皇后你为何要这样陷害臣妾,臣妾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本宫为何要陷害你?”她这可不是陷害,这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香离笑嘴角轻扬,看着柔妃。
“那皇后又怎么能这么肯定,这块玉佩就在臣妾的这里呢?”
“那还多亏了皇上。”香离笑端起一杯茶,轻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记得上次本宫差点将玉佩弄丢,皇上提醒了臣妾这是先皇所赐之物,如果再弄丢,绝对不轻饶,所以,从那以后,臣妾就铭记在心,为了防止再丢了找不到,臣妾就在玉佩上图了一种独特的药水,这种药水只要平日看起来无色无味,但遇到水之后便会呈现红色,不信的话,皇上可以将玉佩放到茶杯里。”
香离笑的话刚落,南宫决夜将玉佩丢到了茶杯里,然后再拿起来,就见那块玉佩染上了一层红色,他看向香离笑,问道:“而这又能说明什么?”
“臣妾的玉佩是被刺客拿走的,只要是碰过玉佩的人都会沾上药水……”她忽然停住,转过身指着柔妃,厉声道:“而柔妃的手指上的红色,就是药水遇上了水而呈现出来的!”
香离笑在来的时候就让玉嬷嬷以轻功将玉佩偷偷放进了柔妃的房间,而她刚刚在扶起柔妃的时候,就将药水弄在她的手上,等着人到齐再好好的唱一出好戏,这只不过她以牙还牙的方法,嫁祸这种事,并不是她们会做,她香离笑做的多不胜数,只是每次嫁祸也只不过是用在真正的元凶身上,此次也不例外。
“这,这……”柔妃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哭喊着:“臣妾冤枉啊!”
玉佩这件事的确是冤枉,但是要害皇后这件事却是真真实实的香离笑冷冷的一哼,说道:“证据确凿,本宫如何冤枉你?皇上,太后,这刺杀臣妾的人已经找到,接下来该如何处置呢?”
慕容凤依旧沉默着,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在求饶,看来这件事不会再有回转的余地,香离笑这是在跟她正是挑战了,想着,她抬头看了看香离笑,却不料的发现,此刻,皇上的目光也看着她。
南宫决夜狭长的凤眸中渐渐地暗沉,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心里又如何想,但他却始终没有将目光离开香离笑的身上,她身上散发的光芒,似乎也将进入了他的心,香离笑果然用她自己的方法去帮了丽妃。
香离笑知道她的方法就是在跟南宫决夜唱反调,可那又如何,她现在还要再一次推动他开口,想着,她迈出脚步:“不知皇上打算如何……”话还未说完,就整个人瞬间晕了过去。
南宫决夜飞快的动作,将她抱住:“香离笑?”
她没有反应,他的脑袋顿时像被电闪过一般,紧张地摇着,依然没有反应,在场的人都吓住了,这皇后怎么会忽然晕倒?
刘喜见况,快速的拿出一根银针在茶杯里试探了一下,“皇上,这茶水里有毒!”
茶里有毒?南宫决夜锐利的眸子忽然间扫在了那满脸泪痕的柔妃身上,脸色越来越沉,冷声道:“来人,将柔妃打入天牢!”
这句话一出,也就说明了此事在柔妃身上了解了,香离笑在下了一记重掉后的推动果然见效了,可是她却不知道,此刻的南宫决夜是如何的心急如焚,因为她已经昏迷,不知道皇上抱着自己急冲冲回到长信宫,不知道他朝着所有人吼着:“快宣御医!”
柔妃以谋害皇后的罪名,被玄龙帝无情的打入天牢,而皇后香离笑,被皇上抱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路疾步回到了长信宫,脸上的表情极为的难看,吓得长信宫内的人都战战兢兢不看言语。
这是,御医凌锦风匆匆而来,在玉儿的带领下进入皇后的寝室,一屋子的人全被退了出去,而长信宫的大殿上,南宫决夜斜靠在软榻上,俊美的脸上尽是急躁不安,常喜给呈上了茶水,他拿在手里都没有喝下一口,时不时的看向内寝的方向。
“皇上,您别着急,凌御医已经在里面了,皇后娘娘会没事的,您先喝些茶。”一旁的刘喜是看的最清楚的那个,皇后中毒,皇上从未有过的着急,所以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南宫决夜拨了拨杯盖,轻抿了一口,就见到凌锦风从内寝走了出来,他将茶杯一放,抬起凤眸,问道:“怎么样?”